知,也鲜少是个闺阁女子,况且还连着一家出两位,你再着人去细查。”
王贵忙答应下,安世弘又道:“还有刘婷那边,也让人多下点工夫,必要挑起卢国公府和刘家不和。”
不提王贵如何避人耳目传递命令,只说丘如意虽然嘴硬,但那日刘婷怒气冲冲离开丘家,倒让她着实也担了好几天的心。
不想,接连几日,不见刘家有动静,丘如意便放松了警惕,也敢悄悄随母亲在城中做客,幸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这样一来,丘如意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倒是于氏仍不停地担心,派人去京城将事情始末说给丈夫。
丘荣心里不由暗自责怪女儿不懂忍耐,只管由着性子行事,净给家里招惹事情,若是让卢国公府知道她的本性,黄了这门亲事,丘家在京城更没有出路了。
就在丘荣担心之际,又听见京城传出女儿那日是如何粗野地打人事件,心里越发没了底。
幸好卢国公及时派人来告诉:等事情消停几天,就上门来提亲。
丘荣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哪知接着就听说安世诚直接去了刘献府上拒亲,弄得京城众人大赞安世诚是条汉子。
丘荣不由苦笑,安世诚到底是皇室血亲,刘献如今又是戴罪之身,便是心有不满,也只能暂时隐忍不发,但刘婷的火气却免不了往自家身上招呼了。
想到这里,丘荣忙派丘如源赶回顺阳城老家守护。
于氏见儿子回来,心中虽喜,却忍不住埋怨道:“怎么巴巴把你打发了回来?家里还有如海在呢,实在不行,我们不出门就是了。倒是你父亲独自一人在京城,如何让人放心的下。你今夜就在家里好好歇着,明日就回京城,寸步不离你父亲身边。”
丘如源笑道:“母亲无须担心。父亲怎么说也是朝廷选上的官,现在刘献不能出门,刘婷只是平民女子罢了,还不敢对父亲怎么样。”
丘如意见了,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的畅快,给家人带来多么大的麻烦,心中懊恼不已,上前向兄长请罪。
丘如源心里也极生妹妹的气,认为她太过肆意妄为了,不过想到卢国公府,最终,丘如源只是叹口气,安抚妹妹道:“事情或许并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糟糕,你只管放心,不管事情如何,为兄便是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会护你周全的。”
这话若是丘如海所说,丘如意丝毫不意外,此时从丘如源口中听到这话,丘如意意外之余,着实感动不已。
丘如源对丘如意的神情极为满意,又看到王巧儿也变得乖巧,越发的满意,于是一家人暂时放下担心,享受一家难得的团聚时光。
至夜,丘如意从母亲房里出来往自己院里走去。
小丫头在前打着灯笼,杏儿和楚儿则一左一右陪着她的身边。
见丘如意一晚上眉宇间似有忧愁,杏儿便小声地劝解,楚儿也道:“小姐不用担心,这几日不出家门就是了,难道他们刘家人敢闹上门来?等到卢国公府上门来提亲,咱们就万事不怕了。”
杏儿便道:“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上次都是你说什么匪徒,结果真就差点和他们遇个正着,这次又提刘家人,说不定这两日就上门来了呢。”
楚儿忙笑道:“怕什么,哼,谅那个刘婷也不敢再上门,不然来一次打一次。大不了卢国公府一日不上门提亲,咱们就一日不出家门,难道他还敢上门来绑人不成?”
正说话间,众人已经走进院中,丘如意深吸一口气,叹道:“算了,大晚上的别提那令人扫兴的刘家人了,你们帮我焚香,我得好好在佛前念念经,但愿这临时抱佛脚也能有用。”
杏儿等人赶着焚香,丘如意倒真虔诚地敲了半夜的经,直到天色发白,才上床休息,临睡前,还吩咐杏儿,如果大哥明日离去,就叫醒自己好前去相送。
丘如意这才放心睡下,正睡得香甜,却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心里有点恼火,只管叫道:“杏儿,你们别吵,我还睡着呢,真是纵得你们越来越没规矩了,还不给我小声点儿。”
这时便听王巧儿欢快笑道:“真真是个懒姑娘,都日上三竿,还这样贪睡,也不怕让外人知道看了笑话。”
王巧儿可是有段时间不来她这里来,便是来了,也不敢再从般放肆的。
丘如意顿觉奇怪,脑子清明起来,强睁了眼睛,便见杏儿已经喜气洋洋地解释道:“我们小姐向来晨昏定省没有误过时辰的,今天之所以起晚了,乃是因为昨夜里在佛前祈福到天亮,这才不得不打了个盹儿。”
王巧儿闻言,便赞道:“要不说妹妹是个有福气的,这般好佛向善原也是该的。定是昨天在佛前虔诚,今天便有了喜事。”
丘如意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奇道:“我没有做梦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好象听不懂啊。”
第一六四章 互换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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