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领着小糯米生活的那段艰苦的岁月。把欧阳红逼得次次都愧疚,白小慢再问她如何帮助任鸽把吴宜之置于死地,欧阳红虽然偶有蹦出一两个词,却还是死活不说出个所以然。
白小慢终于受不了这种成效不高的拉锯战,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死活拖着欧阳红去看麦苗,去看看她们的成功底下的牺牲品。
站在麦苗的病房门口,欧阳红就有些踌躇。自从她带回麦苗那日开始起,她就有些逃避或者一厢情愿的解读任鸽威胁她或者求她照顾麦苗的事情。欧阳红可以尽心尽责全力以赴的给麦苗找到h城最好的医院的最好床位,还能有山景湖景可供选择,连护工都是大学本科毕业,论文上了行业重点期刊才行。可是欧阳红却躲着不愿意见到已经苏醒很久的麦苗。她怕一看到麦苗那种绝望中又带点希望的眼神,她怕她会心软,一时之间迷失心性,让自己觉得任鸽飞蛾扑火般的想扳倒吴宜之、而自己只坐收渔利之利是不是太没有人性?
而且每次想到最近数次和任鸽的联系,欧阳红都会忍不住挂上电话沉重的叹一口气。每次任鸽电话来的时候的总是寥寥数语,告诉她自己挺好,勿念,然后干巴巴的讲两句天气很好敷衍的话就没了,任鸽从来没问过麦苗活得怎么样,身体有没康复。在欧阳红听起来来任鸽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她担心任鸽会因为心理压力过大做出一些什么傻事,便派了好几个兄弟去a市打听消息。消息是带回来了,可每条都让她摸不着头脑,让她都不知道她打听到的任鸽是演的,还是和她打电话这位了无生趣的仁兄是演的?
比如她打听到最近任鸽的电影上映得很顺利,a市各大中小学和企事业单位凭票入内,有人看了一次二次还想看三次四次,由此也掀起了“学习周建安,年年月月保平安”的活动。a市的每个人都打了鸡血一样的啥事儿不干,就扛个扫帚到城南到城北的主干道上又擦又抹的又跪舔。又比如她听说任鸽和周建安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不少人觉得周建安最近口味换了,遇上了任鸽这款真爱。连周建安去德国出差都把任鸽带着,也不避讳的同进同出一间套房,有些开发商甚至私底下已经把红包包好,就等着周建安离婚和任鸽喜结连理再塞红包的那一日了。但看得更深的另外一线人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a市红灯区任鸽又被誉为最有潜力的十大洒金王,为了祝贺私交甚密的阿莱从整形医院重新整了个chù_nǚ*膜,她便一掷千金的包了阿莱所在的金门发夜总会日嗨夜嗨了三天三夜。
到最后,欧阳红把这些消息扔在书桌上,脑袋一阵阵的乱。任鸽口口声声要报复的两个人,一个叫吴宜之的那个差不多把她当成了奔向康庄大道的亲密战友,另外叫吴用的自从让麦苗出车祸的那个早晨就不见了,不管白道黑道还是游走在黑白两道间的私家侦探都找不到他,,似乎人间蒸发。
留下一团迷雾一样的东西让担心任鸽的人怎么也嚼不清楚。
任鸽是拖着麦苗不让她解脱?还是放了麦苗给她一条路以后各顾各?连现在欧阳红都不知道陪任鸽一起玩这个勇敢者游戏到底是对是错,欧阳红越来越常的问自己这个问题,所以她甚至不敢来探访麦苗。
“进去。”大约是欧阳红在门口站了太久时间,让已经在沙发上和麦苗聊了一阵的白小慢十分不爽。起身开门见欧阳红还在门口沉默的抽烟。白小慢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欧阳红一个踉跄,站在病房中间,以为会看见躺在床上弱不禁风,全身插着管子的麦苗,却不见麦苗已经能走能动,甚至坐在沙发的一边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这场面没来由的尴尬,毕竟身为h城曾经呼风唤雨,现在事业又东山再起的大佬,欧阳红还真没和谁嬉皮笑脸的搏过感情。
幸好有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有缘人调节气氛,比如为朋友出头当伴侣是个屁的著名影视歌三栖红星的白小慢。她站在病房的一边对欧阳红说:“麦苗说有急事找你。所以我把你带过来。”
“嗯。”欧阳红咳嗽了一声,双手搅在一起,她知道,就算麦苗只能躺着也在盘算着任鸽的事,现在她能走能跑了,还不把自己押过来细细审问。于是牙齿咬了咬下嘴唇:“好,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接着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站起来,开门探头出去,让保护这层楼的手下退远。换了个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麦苗没想到欧阳红这么开门见山,她看了白小慢一眼问:“任鸽到底在a市做什么?”
“你不是都见过了。”
“她的真正目的。”麦苗右腹的伤口隐隐作痛,她下意识的捂住,连表情都没有变:“务必请你告诉我。”
“我答应了她不会说的。”欧阳红有点懊恼,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老大生涯大概当得太顺利,每个人对着自己说话都毕恭毕敬,现在要想个婉转点的说法出来糊弄面前这两位,对于她的能力是一种非常严格的挑战。
果然,麦苗和白小慢完全不在乎任鸽和欧阳红的承诺,异口同声的问:“到底是什么。”甚至白小慢见麦苗没再出声,为了添加戏剧色彩忍不住一边作势要把麦苗的伤口展示给欧阳红看,一边先声夺人的说道:“得了吧。到底有没有这计划两说,就算有,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事儿让我们苗苗遭遇了这车祸,作为始作俑者的任鸽,怎么也要出面来说句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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