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宣魔头骂了,大家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顾悠悠闷闷不乐地跟他讲,“然后我今天打得特别差,好丢你的脸哦。感觉是不是我这辈子都只能靠你的翅膀遮风挡雨了。” 说着她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语气有点儿幽怨。
天哪顾悠悠,你什么时候也成了这种一有委屈就往庇护所里钻,并且钻得如此理所应当没有丝毫害臊的人?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不是这样的啦。”宗介安抚性的拍着她的背,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知道有一天你肯定会展翅高飞,所以才想尽可能把你在翅膀底下多护一阵。”他的心在有力得跳动,砰砰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似乎在叫她不要害怕。
“这样啊……”顾悠悠说,“我怎么感觉你太宠我了,这样娇生惯养出来的女朋友会折翼的。”
此时已经是八点多钟,市中心的街上还是车水马龙。交相辉映的灯光之间,有两个身影紧紧相拥。他们是偌大拼图里小小的一张,在这个巨大的城市之间划开一道不可打扰的屏障。
宗介打开手机喊滴滴打车,另一只手还是牵着她,开玩笑道:“接上就行了,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小时候治我脱臼的那个医生?他技术可厉害了,咔擦一声,立马接上,你叫都来不及叫。”
几天没来,小公寓的陈设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产生任何变化,反倒依旧纤尘不染,让邋遢鬼顾悠悠看了自惭形秽。二七现在尾巴挺长了,毛也挺长了,就是腿短,不知道不是不是混了柯基血统。
见到他们进来,摇摇尾巴表示欢迎,随即哈赤哈赤地跑到厨房门口,端端正正坐下,面前正放着他的小碗。不成文的规矩是,但凡顾悠悠出现在这个房子里,就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美食。今日份的惊喜是进口鱼肉肠两根,顾悠悠把塑料纸剥开,又用剪刀把肉肠剪成方便咀嚼的小块,二七得到允许后,立刻冲上去吃得不亦乐乎。
“你这样子,迟早要把它喂成你。”宗介接了杯温开水给她,自己则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顾悠悠心中阴霾的乌云消散不少,抱着玻璃杯靠在橱柜边上,怄气地反问:“喂成我这样不好吗?我这么可爱美丽聪明可人……”编到后面不消说,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就听见另一边混杂着笑声的回复:“挺好的呀,但是人家是男孩子,被你弄得这么秀色可餐不好吧。”
他拍拍沙发上空着的位置:“过来吧,跟我说说宣魔头怎么刁难你了?”于是她听话地坐过去,脱了鞋子往沙发上盘腿坐着,一小口一小口啜着温水,慢吞吞倒:“她没刁难我,是我自己发挥太差了。她说我这样还不如卷铺盖回家,不知道我是怎么进训练营的。”
宗介板起扑克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不管,反正对你不利的在我这里统称刁难。不过同样的话,我才去的时候也被她说过,而且她当时还断言我成不了大器,最后呢本宝宝还不是出人头地了。”
“那是个多么励志多么鸡汤的故事啊……”顾悠悠眨着星星眼,“可是她就不会这样说我的队友们。而且据说还表扬了隔壁训练室的队员发挥不错,我感觉好像就我一个人糟糕透顶。”
宗介哑然失笑:“哎哟喂我的小朋友,你不看看你打了多少场,他们又打了多少场,杨锦锦的资料我看过,她从s1就开始玩,你的其他几个队友最迟也是s3开始的。你一个s6才入坑的新手,太正常了。”他本来抓了她的手在把玩,手指莹白,指甲圆润,软绵绵地耷拉在他手心里,触感奇痒无比。
这句话之后却迎来了迷之沉默。顾悠悠点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宗介觉得再安慰她就显得虚情假意,也不好再说什么,索性留空间给她自己消化。然后就看见她愁眉苦脸地驼着背,用手在自己脸蛋上戳啊戳,似乎要把脸上所有的肉都挤到颧骨上去才甘心。
这种懊恼的样子充满了小女子的特有的情态,他忽然又很想吻她了。但是宗介的理智在负隅顽抗,他想,不能让女朋友这么早就见识了自己的贪得无厌,所以先主动提出了要不要教她花木兰如何避开东皇大招的具体操作,毕竟下午他可是认认真真地把训练赛录像看过一遍的。
不出所料,顾悠悠表示还是自个儿琢磨吧,区区小事不能老抱大腿。
好的那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入下一步了。宗介的脸凑过来的时候,顾悠悠已经没有前两次的惊慌失措,反倒是坦然下来。她发现吻这种神奇的东西,来多了是真的会上瘾。
就像一块磁铁突然找到了异性的另一半,一旦贴在一起之后,就会想方设法地靠近彼此。然而不同的是,磁铁每次吸引在一起的碰撞是差不多的,吻却是不同的。
宗介很懂循序渐进的道理,第一次是为了不让她继续哭,情急之下的神来之笔;而第二次就更深入,也更加缠绵,像是初步品味一道佳肴,滋味妙不可言;至于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胆子肥了动作也大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按照之前的步骤里里外外吃了个遍,仿佛她的唇上摸着蜜糖,一截灵巧而湿润的不知名物体从唇齿间溜了进来,一举一动都带着试探,又有点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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