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厨房给你做一碟拿手的点心。”
元嘉忙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注意到小姐吃□□致,奈何没口服尝尝。”
听到这儿,叶适蹙眉,对姜灼华道:“他是我的人,我要不允,他也去不成,你只谢他吗?”
姜灼华听此笑笑,喊了婢女进来,从她手中接过那一篮子菱角,放在叶适桌上:“这是我今日去游湖时买的,特意给你拿来,作为谢礼。”礼尚往来,不白承他的情。
叶适看看那一篮子菱角,不由挑挑眉,方才他是故意那么说,本寻思是借机寻些亲近,不成想,她是有备而来,倒像是一码归一码。
刚听到她找他帮忙时,他还挺高兴,但是这一篮子菱角摆上来,他就不大那么高兴了,何须如此分明?
叶适抽抽嘴角,拿起一枚菱角看看,复又放回篮中,笑道:“多谢小姐了。”
姜灼华对他行个礼,转而对元嘉道:“酉时我会将妹妹喊离林染院,酉时过后你去就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姜灼华告辞出来,回了耀华堂。
叶适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姜灼华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叶适这幅望眼欲穿的样儿,元嘉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皱着眉,万分痛心的问道:“殿下,你莫不是对姜小姐动心了吧?”
叶适收回目光,转而落在元嘉脸上,上下打量两眼,嫌弃道:“你才看出来吗?”
元嘉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这、这可承认的真干脆,他早就看出来了,奈何怕他们殿下害臊一直没敢说。
叶适从元嘉身边绕过,走回书桌后坐下,拿起书接着看。
元嘉咽口吐沫,试探着分析道:“殿下,您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姜小姐是个什么人?养男宠的啊!注定是一腔花花心思。她看得只是您的相貌,待有朝一日出现个比您更好看的,铁定就把您赶出府去,或者卖给别人,您信不信?”
最害怕不敢面对的事情,就这么大喇喇的被元嘉扯开,摊在叶适面前。
叶适没来由的一股火气,合上手中书就朝元嘉砸了过去:“滚!”
元嘉迅速向左边闪去,扔过来的书擦过他的胳膊,“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元嘉忙弯腰捡起书,右脚往前迈了一大步,身子前倾,伸长胳膊,将书艰难的放回了叶适桌角上,然后马不停蹄地滚了!
元嘉呆在院中,等了好久,时不时地看看日头,好不容易等到酉时,估摸着姜灼华已经将姜重锦叫走了,便三下五除二翻上墙,跳出了沧澜阁。
凭着多年来当暗卫攒下来的经验,愣是如隐形人一般摸进了林染院,没叫任何一个婢女小厮发觉。
元嘉在姜重锦闺房中站定,得意地搓了下鼻头。他的身手,跟了姜灼风几天都没叫发现,何况是一众不会武功的婢女小厮。
他这还是头一回进闺阁小姐的闺房,不由好奇地左看右看。
藕粉色的轻纱帐幔,一股股淡淡的胭脂香气,处处整洁,处处干净,一点儿不像他自己的猪窝,鞋子乱扔,进去都没个下脚的地方。
元嘉四处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三格小匣子上。
他走过去,将第一层打开,只见里面摆满了耳环手镯。
他又将第二层打开,左边的小盒子,放着一叠胭脂纸,右边则是一摞叠好的花笺,元嘉拿起一张看看,确实是男人苍劲有力的笔迹,只见上面写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咦咦,肉麻。”元嘉不由打了个寒颤,最看不得男人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又拿起一张打开,只见这一张上写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呕……”元嘉不由干呕,这他妈是哪个情圣勾搭姜家小妹?难怪姜小姐着急。
最为一个男人,他太了解男人了!
能写出这种字条的,都是脸皮极厚的垃圾,这些做法可以统统称之为手段。
奈何女孩子们眼皮子浅,就喜欢这些花言巧语,像他这样脸皮薄的好男人,见到个姑娘都不好意思说话,哪儿还能干出讨女孩子欢心的事儿啊?
哎呀,难怪啊难怪啊,有的男人三妻四妾,有的男人……尤其像他这样的好男人,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啊,哎……
元嘉心里头念叨着,将手里的两张花笺收起来,正欲离开,忽然想起来第三层还没看呢,不知道里面有啥?
他转念一想,偷看不合适吧?但他转念又一想,前两层都偷看了,不差这一层。
想着,元嘉就拉开了最底下的一层,只见里面,居然躺着一堆木刻的小玩意儿,有小兔子,有小狗子,尤其是其中还有个圆圆的木片上,刻着一个大喇喇的笑脸,夸张地眯着眼睛,格外滑稽。
他将这些玩意儿拿起来看看,复又原处放回去,这时他余光瞥见,桌子上摆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着雕刻用的刀具,以及一个未雕完的人偶。
他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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