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是个妖、魔及人、神共存的年代,妖魔危害人类、人类崇敬神只、神只使妖魔畏惧,环环相扣,是法则,也是食物链。
妖低等、魔凶残,人比魔低等、比妖高级,最高等的即是神只,只是神只不常见。
以他美如神只是错误的,因为他就是神,花神──花演。
满庆放轻脚步往男人身边踱去,舌头不地断舔著嘴唇和牙尖,唇舌间充斥著柠檬清香,他有点紧张,虽然为了去除rquot;/gt;食气味,蔷姑娘还替他用柠檬片擦过嘴和牙齿了,但他还是深怕被眼前的人给闻到残馀气味,发现他偷吃rquot;/gt;食了。
「演殿下,今儿个想用哪种花瓣泡茶?」
跪坐在矮长案旁,尾巴晃呀晃地,满庆问著一手翻著帐册、另一手拿著细致的长烟管的男人。
「洛神。」
花演简单地应了声,满庆便点点头,拿起矮长案上的茶具,拣选瓷盘上的花朵中的洛神花瓣,开始泡起茶来,瞬间,那种不同於离香花的另一种芬芳又充斥室内。。
薄唇略略含住烟口,用乾燥的花瓣当成菸草,袅袅白烟皆充满香气,将热气吸入口腔内却有股清凉,缓缓吐出,从花演口中出来的烟气却更香。
嗅著那气味,满庆的虎尾摇得更厉害了。
将茶沏在jquot;/gt;美的茶具内,阖上杯盖,满庆双手端著,恭敬地附到花演旁边。
「谢谢。」将帐册丢下,花演单手接过茶杯,毫不在意那双淡金色的瞳眸直盯著自己看。
嫩红的薄唇贴在杯口,小啜茶香,连喝口茶的的小动作都让人有种难以侵犯的圣洁之美,那是神只与生俱来的特质。
满庆凝视著花演,这被他称呼为演殿下的神只,看在他这半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丽无暇,高贵的令他每每都会下意识地为此,对自己感到肮脏与低下。
放下茶杯,花演将烟口递到嘴旁,又吸了口,然後缓缓吐出。
满庆看著花演将那双美丽、宛若散发著星辉的闭上,长长的眼睫就像扇子一样,他的虎尾忍不住又摇了摇,然而等花演再度睁开眼,他的尾巴一下子便僵直了。
花演的视线正对著满庆,虽然柔和,却有股锐利。
「庆儿,你张开嘴巴。」
「……」
「庆儿。」花演沉声道,伴随著些许警告意味。
瞅了花演两眼,满庆踌躇了会儿,张开有著尖锐犬齿的嘴巴,不久,花演的脸孔贴近,轻哼了几声又退回去。
「好大胆子啊?我不记得我今,满庆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虎耳。
「对了,庆儿,今得是,如果花满楼的育子全嫁出,咱也会觉得寂寞的!」
「傻庆儿,育子总是得出嫁的,届时有伴的他们不会寂寞,当然,你也不会寂寞,因为你有我,我会一直让你跟在身边的,明白吗?」
听见花演这番话,满庆觉得脸和眼眶都热热的、心脏也暖暖的。
满庆不自觉地握紧了花演的手,点点头说明白。
──只要能跟在演殿下身边,他就满足了。
5
花演浸入池子内,舒服地靠在池缘,刚刚好的热水温度以及夏日凉风,让他享受得一双美眸都给眯上了。
被风吹落的离香花瓣,开始下起了一场红豔豔的轻柔花雨,洒满池子和石子地,花香清丽而浓郁芬芳。
满庆这边将手上的泡沫都给弄乾净後,正准备到池旁替花演按按捺光滑洁白的肩膀,却被花演制止住了,他抬起手,对著满庆道:「好了,庆儿你别忙,下来陪我一起泡。」
晃晃尾巴,满庆点点头。
背对著花演解开身上的扣襟和衣裳,跟著拆开缠在小腿上的黑布条,正准备褪下宽松的深蓝长裤之际,满庆却感觉到身後露骨的灼热视线,他转过头,花演也不避讳的直视著他。
「怎麽哩!演殿下为什麽一直看著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满庆的动作停了下来。
──最近演殿下老爱用这种过分热切的视线看著他的身体。
「庆儿看我我都没说什麽了,我看你就不行吗?」花演眸子含笑。
意识到原来每回盯著花演看的举动既然如此明目张胆到早就被花演发现了,满庆胀红俊脸急忙道:「没的事!当然行!咱没说不行,演殿下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莞尔一笑,花演没再说什麽,继续光明正大地瞅著满庆几乎快全部光裸的身子。
绝对不是说不许花演看自己的身子,满庆只是觉得他的身体没什麽好看的,比起花演修长优美的躯体,若说花演的身体向是美丽的花朵,那他就是地上棕黑黑的丑陋土壤了。
将最後的长裤褪下,满庆耸拉著虎耳,尾巴垂垂地,他对自己的身体其实非常自卑,所以他再怎麽也不会想到那对他来说肮脏的身子在花演眼里是多麽充满诱惑的。
花演只是单单看著满庆微侧的背影便有些情动了,看似微冷的月光在满庆麦色的肌肤上漫了一层银,仿若他身上散发的光泽,如蜜般光洁。宽阔的肩膛接连著jquot;/gt;实的腰杆和窄臀,尾椎处的虎尾就垂在那里,末端微微勾拉著可爱的弧度。
满庆的背後有著如同虎般的黑色条纹,像是刺上去的一样,那是他出生时即有的痕迹。
「庆儿,快下来。」出声时,是连花演自己也吓一跳的、饱含情欲的低哑嗓音。
满庆点点头,尾巴小幅度的晃了晃,正想要下池,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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