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近晌午了,一家人搬了马车上的东西下来而后又围观了一回银元宝,这才一边吃饭一边商量起一家人以后的日子。
赵悦吃着饭听着大家说话,向南说了个不能自己做生意好可惜,结果转瞬间就被向刘氏一筷头敲在脑袋上,赵悦顿时失笑。
还没嫁过来向家的人就已经真心实意的将她当做了家人,赵悦很庆幸自己当初被呆子那张脸迷住了,要不然现在哪里有机会拥有这样好的家人。
今年秋收的时候里正家帮了不少忙,向南回来之后作为向家唯一的男子,家里的顶梁柱,自然是要拎上伴手礼上门拜访的。
对于向南的拜访里正其实心里有数,可面上自然还是要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毕竟现在向南已经不是当日的小小童生了,他现在不仅是正式有了功名的秀才,更有一位正六品的师父。
“周三叔何必这般见外,当初周三叔对我们向家孤儿寡母的多有照顾,这些恩情阿南永远铭记在心。”
里正欣慰的笑了。
而后向南提了一下十一月十五的加冠以及二十成亲之事,诚心诚意的当面提前向里正提出了口头相邀。
这是一份很叫人脸上有光的邀请,里正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等送走了向南,里正吧嗒着烟杆子笑眯眯的盘算起了到时候自家要送些啥。
既要贴心特别又不能太昂贵,否则那就成了巴结了,要知道这种巴结从另一种程度上就是自己傻缺的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拉远成上下不对等的位置。
这时候不赶紧想方设法的拉进彼此关系还去疏远,不是傻就是蠢。
不过现在看来,当初想的村学之事怕是不成了,毕竟现在这向家娃子还真不是他以里正的身份能关得住的,有了那样的恩师,向家娃子是注定要当官的人。
不过再怎么一飞冲天,这杏花村始终都是向家的根。
想罢,里正在门槛上敲了敲烟杆子,把烟斗里的烟草灰磕了出来。
“老大,你等两天去县城里给你弟弟送东西的时候记得跟他说一声,十四那天一定要给我回来一趟,好好准备准备,十五可是要见大人物的。”
里正的大儿子周先明虽然不明白爹说的话啥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将爹吩咐的话又在心里重复了两遍,确定自己记住了这才转而去干别的活计去了。
赶回来的马车赵悦把车斗取了下来,马暂且关进了柴房那边腾出来的一个角落,扑了今年才晒好的稻草,又喂了向刘氏跟阿茶专门去村里磨坊磨的豆饼,伺候得好好的。
至于车架子,向南在一边想要帮忙,结果前面的横杆一撞向南自己就摔了个屁股着地,赵悦看得好笑,直接让他走开点别挡了路,自己两手一使劲就拉着前面两根横杆拉到了屋后菜园子边上,又编织的草甸子遮挡了一下就算是安置下来了。
狗大似乎越来越老了,见到新来的大家伙也没啥动静,就撩着眼皮子瞅了向南跟赵悦两眼,还闻了闻,似乎是在迟钝的回忆这两个熟悉的气味到底是谁。
“也不知狗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阿茶对于狗大的照顾一直都很精心,可是狗大已经活得太久了,这是没人能去逆转的事实。
阿茶既担心狗二离开这么久都没消息会不会已经出了事,又担心狗二不能及时回来,看不见狗大最后一眼。
好在狗大虽然老得狗脸上褶子都往下面垮了,可每一天清早来临,还是能日复一日懒洋洋的从窝里踱着步子走到它在厨房外的专属位置晒太阳。
或许是家里条件好了,儿子跟未来儿媳也好生生的回来了,向刘氏心情好,还主动让阿茶多给狗大煮些不加调味料的肉骨头。
向南回家休息了两日,期间还跟着赵悦一起上山收拾了房子,顺便正儿八经的去见了未来老丈人。
“岳父大人,您且放心,以后我向南一定好好照顾阿悦,不让人欺负阿悦……”
“生了孩子我也会给孩子取两个名字,一个跟我姓,一个跟阿悦姓,我还会跟他们说,他们不仅仅是我向家的骨血,更是老赵家的传承。”
赵悦在一边烧着纸钱,扭头看了一眼板着脸一本正经跪在一座土山包面前说着话的呆子,脸上带着浅笑眼里含着水光,别开脸垂眸不好意思叫向南看见。
好在向南正十分严肃的跟岳父进行婚前两个男人间神圣的谈话,没注意到这边,那表情好像赵猎户真能从坟山里跳出来跟他说话似的。
自觉获得了岳父的认可,向南跟着赵悦祭拜完赵猎户之后就回了野猪岭那边的房子。
因为这里离杏花村近,赵悦决定将东西都搬到这边来,十一月里出嫁也从这里走,要不然迎亲的队伍跑到深山里迎亲,怕是要将帮忙的人给吓坏。
回去的时候留在这边的阿茶已经将屋里屋外都打扫得差不多了,跟来的狗大趴在阿茶脚边伸着长嘴巴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咬着山上的花脚蚊。
第二日向南跟要上县城才买东西的向刘氏一起套了马车去了县城,赵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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