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发现令她不由自主的得意起来,他确实是爱她的。
木屋的房门被乒然打开,然后是尤洋与鱿鱼父子两个吵吵嚷嚷的声音:“好渴啊,水呢?”
静之回头,看到尤洋朝她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他接过静之递过去的青草茶,大口啜饮一口后,弯下腰,抓住多在静之身后的鱿鱼的小身子,将他举起来。
“你看,妈,你看!”终于得到妈妈注意的鱿鱼得意洋洋地喊着,举起手中的一个大大的海螺壳:“我在海盗爷爷那里羸来的。”
“乖孩子,好棒。”静之温柔的在鱿鱼的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一口,但她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尤洋——她突然醒悟,尤洋现在的表情和奇怪,他在笑,可是那笑意却没有达到他的眼眸深处。
鱿鱼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妈妈,妈妈,放我走,我还要去找海盗爷爷玩。”
“去吧,我的小海盗。”尤洋将鱿鱼重新放下地,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才怎么着?妈妈,我以后也要当海盗。”静之的目光从尤洋的脸庞上转向鱿鱼,这个自诩为小海盗的孩子骄傲地宣布着,冲出木屋的门。
“不知道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害怕得发抖呢?”静之投给尤洋一个笑容,他的麻烦大啦。孩子要做海盗了。
“由他去,”尤洋挥挥手装作不耐烦地说:“明天咱们走了,把他留给海盗爷爷好了。”
“不嘛!”躲在门外的鱿鱼尖叫着冲进房间,扑到静之的怀里。
静之搂信鱿鱼,可是目光却没有离开尤洋,他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没和她说,他究竟是怎么了?
第八六章隐瞒
怎么了?
静之用目光询问着尤洋,现在他的眼眸中看到答案。
可是没有
尤洋笑吟吟的看着鱿鱼抱着静之的腿撒娇,可是他的目光却是深思、冷静、封闭的。
当年的相遇,尤洋给她的感觉一直是不太成熟,或者说是性格毛躁的。
经过这么多年的分别之后,第一次相遇,尤洋就又用强迫的手段逼她就犯,所以静之对他总是抗拒的心理居多。
可是经过这么多天处下来,静之发现尤洋其实并不是像他所表现出的那样急躁和幼稚,确切的说,尤洋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性格沉稳许多。
其实,只要不是遇到与静之有关的事情,他基本上不会有太激烈的反应。
静之回想,似乎每一次尤洋的性格失控,都是因为她的原因?
可是现在,尤洋似乎铁了心隐瞒了一些什么,难道他去翡翠号上听到了什么消息?
“怎么了?”静之上前一步,忧虑地望着他的眼睛
“没事,”尤洋低下头拍拍鱿鱼的头:“快点儿,我好像听到妈妈在叫你了”
“噢”鱿鱼仿佛想起来了什么,匆匆忙忙的跑出木屋去了。
然后屋里面就剩下尤洋和静之。
“怎么了?”静之又问他,可是尤洋摇摇头,拒绝讲话。
他只是上前一步,用近乎野蛮的力气抱住她。
“静之,还记得昨晚吗?”他沙哑得在她的耳边低声问着。
静之貅红的记起昨晚她赤裸地躺在他怀里的感觉
她清楚地回忆起他拥着她、吻她、爱抚她的感觉,他们就在壁炉前的软垫上,彼此献出自己,一次又一次
“怎么了?”静之困惑的感觉到他近乎绝望的拥抱。
自从与鱿鱼回来之后,他的表情就不太对劲儿。
相比起当年,他们两个被困在黑暗小屋里的那些日子,静之本能的能感觉到他的yù_wàng,介理他僵硬的手臂却令她困惑,她无法确定该做出什么反应。
静之仰起头,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
尤洋现在脸上的表情僵硬而且不自在,一点也不像曾把她抱在怀里,用热吻和激情融化她的男人。
确切的说,静之被着诡异的以及不安的气氛弄得几乎崩溃,她不要看到他这莫测高深的表情。
“怎么了?”
“没什么,”尤洋试图微笑,他冰冷的手指滑过她柔润的脸庞:“明天你和鱿鱼启程回国好不好?”
“回国?”静之因惑的喃喃着,她慌乱的目光搜寻着尤洋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国内发生了什么事?你爸爸”
“不要问了,明天你们就回家。”尤洋用一个简短的吻结束谈话:“现在缅甸发生灾难,举国都在救灾,舅舅忙着用他的翡翠号运送物资给难民,我们不应该再麻烦他了。”
“翡翠号运救灾物资?”静之呆呆的重复:“它不是一艘海盗船吗?”
“嗯,那是平时,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尤洋近乎漫不经心的回答。
静之能看出来,尤洋的心里似乎正在思索着某个严肃的问题,也许在他提出回家之后会有很多实质性的问题摆在面前,比如他们两个究竟应不应该结婚?
虽然他们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仍然是发展得太快了。
而且,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又是那么独特。
可是,静之在心里话明白,经过了这场大风暴之后,似乎任何妨碍都不能制止她确认自己对尤洋的感情。
事实上,静之长这么大,从未如此确定过——好爱尤洋。
尤其是在大风暴之中,他救了她一命,静之有那么一刻曾经以为他们将双双死去——死在一个陌生的热带小岛上。
当时,在尤洋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生命的无助,只有当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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