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让我们再试一遍。”一十略带嘲弄语气女子的声音回荡在船舱里面:“告诉我们金银岛上现在都有什么人?他们的武器都藏在哪里?”
静之困难的摇摇头,她被关在空无一人的船舱里面,没有被绑,可是她知道周围有一个或多个看不到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而且那经过电子变声处理的女子的声音把这个同样的问题问了她无数次,这筒直就是折磨,而静之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想问的是什么,所以她的回答总是:“我不知道。”
整整24小时过去了,每隔一段时间这个问题就被重复一次,弄得静之都要崩溃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刚刚被抓上来的时候这些人根本没容得静之看见,都是罩着头罩的。
“好了,我说了多少遍,我也是被劫上岛的受害者。”静之将脸埋在手掌中间:“我根本不如道你要问什么。”
静之就这样被不眠不休的问了将近24小时,她已经感觉到大脑迟钝,眼皮打架,这个战术似乎就像电影里面的刑讯逼供的场面,区别就是敌人在暗处,只有她一个人在明处。而鱿鱼和吴妈也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
“固执的女孩儿。”扬声器里面的声音也变得稍稍温柔了一些:“那么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是一难民……”确实,她就是遇到了热带风暴的难民么。静之强打精神回答着,生怕因为困倦或者是担心而说溜了口。
其实她根本不用担心说溜嘴,因为她也不知道什么内幕,总之她不知道那个海盗舅舅究竟惹了什么人。
可是,还有鱿鱼……鱿鱼被这些人怎么样了……静之太疲倦了,脑子变得混乱,她眼前的光线开始变得摇摆不定。船舱的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仿若罩在光环中的女人。静之眨了眨眼睛,尝试把目光专注在这个女人身上。
可是……她看到的到底是做梦还是……这个女人,身材高挑,留着狂野的大波浪卷发,穿着类似波希米亚风格的长裙,她看起来……就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大明星一般。
不会是做梦吧?静之眨眨眼,试图看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还是存在于她的想象中。
“哦,可怜的女孩儿……”这个女人的声音低沉而且沙哑得带着慵懒的性感:“看看你困的……”很困……,是的,她是如此地疲倦。
静之已经被连续这样问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了,中间从来不允许她休息,就是这个声音,在她的印象里面,这个声音不停地锲而不舍的问问题。
静之被她托着下巴抬起头,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若隐若现静之试图调整目光的焦距。可是……
她只能看清她胸前带着一枚硕大的猫眼石项链坠,那是非常澄明的绿色……纯净得可以让人溺毙在里面。“你怎么了?”那个女人低声问着她:“你不舒服?”她沁凉冰冷的手指抚上静之的额头。岂止是不舒服?静之担忧的想,她就要晕倒了。
然后她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消失,她的神志仿佛变轻,慢慢的飘浮在没有饥渴也没有疲倦的沉睡之中。
“睡着了?”那女人纤长的手指抚过静之如缎子一般的长发:“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好了,不要那么戏剧化啦,”站在门口的一个男人似乎对她语气里的怜惜不以为然:“我们问了一天,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那老太太和那个孩子都是什么来头?”
“那老太太我认识,”胸前带着猫眼坠子的女人微笑,她拥有健康的微微泛着咖啡色的皮肤,脸庞也仿若少女一般美丽,可是在这一笑之下,可以看到她眼角的笑纹——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
“你怎么会认识她?爱坦?”舱房的门被那男人推开,他大踏步走了进来,他的个子不高,典型的东南亚人的又矮又壮实的身板,一边的眼睛上罩着一个眼罩。正是这眼罩,令这个长相还算端正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海盗。
“我就是认识。”爱坦仍然俯视着昏睡过去的静之,然后她的目光落在静之胸前不小心滑出来的两块玉佩上……
“不过是两块玉佩。”那男人的目光由那玉佩瞟向静之的脸:“这女人是从中国内地来的。”“哦?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不少从各式各样的女人,这肤色,这身段……”男人的独眼里面射出类似猎人一般的贪婪神色:“还有这腰身,不是马来女人能比的。”“你这个急色鬼,滚开!”爱坦转身推了他一下:“这里不是你的海盗窝,你给我注意一下!”
“说好了钱财归你,女人归我的。”那男人似乎对这个爱坦忌讳三分,退后一步喃喃着。
“钱财归我?你一分钱也不要?”爱坦嗤笑着:“你看好了,如果你想要这个女人,那么金银岛的其它好处,我可是要独占了。”“金银岛?你胃口倒大,那可不行。”
“哼哼,那还说什么啊,”爱坦拍拍他的肩膀,优雅的身段就像拍自己圈养的爱犬一般:“好了,去照顾咱们的船吧。”
等那男人走了,爱坦优雅的一转身,又一次来到静之身边,她的目光飞快地掠过静之清丽脱俗的脸庞,还有半阖的眼睫毛,低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谁……”静之在睡梦中低声地问。
爱坦吃了一惊,然后发现她是在说梦话,不由得莞尔:“我?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爱坦,”刚刚的那个独眼男人又一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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