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开放的露台。
静之下了车打量着这栋别墅,看惯了意大利的那种为了保暖而盖的厚墙壁别墅,还有哥特式小窗子的教堂,
冷不丁见到这种明亮空旷的立柱大落地窗的热带房子,也禁不住眼前一亮。
进了房内,触目可及的都是罩着防尘罩的家俱,吴妈里里外外的指挥佣人们打扫,不一会儿,防尘罩都被取走了,窗明几净的大厅吹进来清新
的风。
当地的土著女孩子们忙忙碌碌的在大厅中摆满了鲜花,缅甸的湄公河畔,是热带鲜花的主产地,尤其以兰花著名。
一盆盆盛放的兰花被告摆在大厅各处,幽香的兰花香味沁人心脾。
静之抱着鱿鱼站在围栏边看着码头上停着的那艘游艇,以为尤仕群会马上下船,没想到的是,那艘游艇竟然缓缓地收起了舷梯,起锚,掉头开走了静之抱着鱿鱼站在围栏边看着码头上停着的那艘游艇,以为尤仕群会马上下船,没想到的是,那艘游艇竟然缓缓地收起了舷梯,起锚
,掉头开走了。
“嗳?”静之愣了一下,连忙问旁边的吴妈:“船怎么开走了?”
吴妈本来一直忙忙碌碌的指挥,静之这么一问,她匆匆忙忙地看了静之一眼,目光躲闪:“也许老爷还有别的事。”
“可是,他……,可是……他还没有说……”静之糊涂了,她看出来吴妈是铁了心不想和她多说,静之登时泄了气一般地抱紧孩子。
尤仕群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他为什么大费周章得把她从国内骗来,然后就扔在这个小岛上?
还有昨天那块玉……
昨天的那块玉,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顿简单的早餐迅速准备好了,鱿鱼不好好吃东西,在饭厅里跑跑进进的,吴妈坚持她是下人,不和静之一块吃,只是跟在鱿鱼身手喂他一口一口的吃粥。
静之匆匆忙忙地吃了一碗粥,看到吴妈忙着,就没和她打招呼,就自己决定去楼上的卧室看看。
楼上的房间仍然是宽敞明亮的淡雅风格,分为主卧室和几间客房。
静之一间一间的看,每一间卧室都装饰得简单明快,看得出屋子经常有人打扫。
静之推开最后一间房间的门的时候,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那是一间缀满淡绿色轻纱的房间,淡淡的兰花香味飘散在空气中,静之的心脏咚的一跳,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怎么让她有仿佛曾经来过的熟悉感觉?
鬼使神差一般的,静之转过那张笼罩的,装饰成巨大的蚌珠贝壳开头的大床,停在一张巨大的油画前面。
那是一张少女的油画,少女斜靠在一张仿古的沙发椅上,穿着仿希腊式的女式长袍,手里拿着一朵兰花,那兰花就像摆在油画前面的五斗橱上的那瓶兰花一样……
静之的目光被这张少女的油画吸引住了,不是因为画面细腻的画风,而是因为那名女子微微的颦着眉头我见犹怜的模样……
不由自主地,静之拿起一朵兰花,放到鼻端轻嗅——就像画中女子正在做的一样。
她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惊讶的惊喘声。
当她回头时,只见吴妈面色苍白地站在她的身后,也吓了一跳:“对不起,这兰花……”
吴妈深深地吸口气:“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也难怪,你长得和她很像……”
“我?”静之纳闷地重复,她抬头看墙上的油画里的那名女子……她很美,比她美多了,眉毛、眼睛、鼻子,无一处不精致。
静之笑了:“我怎么会像她,这么美的女孩儿,怕是艺术家画的时候有艺术加工的成份吧。”
吴妈怔怔地瞪着她:“那是因为我们小姐每天都要用三个小时来保养化妆,你的坯子极好,可是你从不刻意地去修饰。”
静之不确定地眨眨眼:“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吴妈低声地喘着气,她的双手不安地扭动着:“对不起,小姐,这是死去的夫人的房间,请你……”
“哦,抱歉,我……”静之刚要和吴妈道歉,她的目光却被画上女子胸前的装饰物吸引了过去——那是一块温润的半圆开的白玉……
好熟悉!
静之愣愣地望着,然后嗓音干涩地问:“她是谁?”
“死去的夫人的油画,这是她刚刚结婚的时候画的,当时她只有18岁。”
这幅油画尺幅很大,静之哆嗦着移动脚步,她伸手从胸口拿出那块玉璧,放到油画前方……
几乎是等大的,一样的花纹,一样的形状……
吴妈清清喉咙:“容我冒昧,小姐,你的玉……”
静之愣愣地抬头看着画中的女人,她紧紧地抓住自己手中的那块玉璧,脸色发白地一再扫视这张油画。
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一个缓慢沉稳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静之没有回头,她补这油画里的女人迷惑住了,她的耳边响起老玉工的话……年轻的男女,一人一半的玉璧,尤仕群手中的另一半……还有她手中的一半……
走进房间的人对吴妈轻轻一挥手,吴妈犹豫一下之后,低头退出房间,把房门关上。
来人慢慢地走到静之的身后,也抬头注视那幅油画。
他开口了:“我从小到大也没看过这幅画几眼,我早已经忘记了她曾经的容颜,她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憔悴枯萎的代名词。”
静之被这个声音惊了一跳,可是她没回头:“你……也在怀疑?”
“不是怀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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