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尤洋面无表情地说:“从我知道你离开的消息开始,我就再也不想别的”
他修长的手指滑下她柔美的脸颊,停在她的嘴唇上:“可以理解,当时的你,觉得大笔的现金比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可靠多了,不过”
“你在说什么?”
“在说,利益分配”尤洋望进她的眼眸:“既然我们都已经有了孩子,那么今后的生活应该会多姿多彩的”
静之听出他语气里,对未来的性福生活的憧憬了,可是她不想要:“我,求求求求你,在我真正的接受你之前,不要再碰我了。”
“嗯?”尤洋挑高一边的眉毛:“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在这一点上天生就很和谐?”
“不,不要再用性做武器”静之直直的望入他的眼眸:“我有时候会奇怪,你究竟是喜欢我什么?你并不了解我。”
“那是因为你从不给我机会。”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都给对方一个机会。”静之咬住唇:“不要碰我,直到我心甘情愿。”
“你这个提议,似乎很有挑战。”尤洋静静地瞪着她:“我答应,不过,不是无限期的,一个月,如果你以这个为借口无限期的抗拒我,我有权在一个月以后采取主动。”
第六七章迷惑
采取主动?
尤洋优雅的退出房间,给静之时间换衣服。
静之带着一丝好奇的想着,尤洋说这些话究竟是为了什么?尤洋是真的对她感兴趣,还是就像他说的,只是为了孩子?
静之的行李被吴妈派仆人送进房间,然后还留下一件干净的丝袍。
这些天来,不断的震惊使她几乎失去了客观的判断能力,静之起身寻找行李里面的内衣,然后拿起那就丝袍。
柔软如水的丝料,手感轻若无物,穿在身上,就像云朵或者是清凉的溪水一般。
静之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小心的把头发梳好,她尽量不去看墙上的那张油画,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按那张油画上的发型梳了头发。
静之强迫自己用一个陌生人的眼光苛刻的打量着自己--镜子里的女孩子有着一双晶亮乌黑的大眼睛,睫毛很长,幽深的瞳孔里面满满的都是忧伤。
素面朝天的妆容,小巧的嘴巴和微翘的鼻子,如果说她长得像画面里的女子,不如说她和画面里的女子一样,脸孔都很古典。
尤洋说,自己是尤仕群的妻子生的私生女?
静之现在无法去核实这个说法是否是真的,可是,假如真的是的话,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当年自己几乎是一出生就被丢弃了。
静之攥着那块玉,想起妈妈当年说起发现她的情景
房门咔嗒一声,尤洋推开房门走进房间,静之回过头,看着他。
尤洋站在房间门口,有一刹那,静之恍惚间把他和他的父亲弄混了--他们本来就长得很像。
站在房门口的尤洋,虽然换掉了身上的正装,可是单薄的热带休闲装却勾勒出他宽阔的胸膛和肩膀,显得他是那么高,被太阳晒得略显黝黑的脸庞的线条也显现出坚如磐石的决心。
此时的尤洋,乍一看之下显得有些冷酷--就像尤仕群,一个生来就是要靠掠夺取胜的男人。
尤洋与五年前有很大的不同,他的这种转变,静之一直没有注意到,确切的说,静之一直刻意的忽视了那种转变,她每一次遇上他都是在想如何逃跑和躲起来。
“怎么了?”尤洋扬起一边的眉毛,疑惑的问:“我脸上粘了东西?”
“没有”静之摇摇头,她站在原地,绞着双手,望着他一步步地走向她。
刚刚在换衣服的时候,她就曾经仔细地想过了尤洋这些天所做的一切。这些天他一直在刻意的想接近自己,虽然他采取的手段不太明智。
可是自己采取的手段就明智吗?
静之愣愣的看他走近,她本以为自己离开得这些年来,已经变得很成熟、自信,可是结果呢?
在看到尤洋,还有尤仕群之后,对当年的那个代孕合同的恐惧超越了一切的情感,她仿佛一夜之间又变成了那个可怜的、可以被人任意宰割的小女孩儿。
是的,当年,她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没有钱,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仕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女人,她怎么会又一次被置于那个尴尬境地呢?
不,这一次不会了,如果她同意和他玩游戏,那么游戏的规则她也要参与制定,而不是像当年那样,任人宰割。
“你很美,”尤洋停在她的面前,低下头,目光亲密而温存的滑过她身上的丝绸袍子:“我就知道这件礼服很适合你。”
静之的心紧缩了一下,这就是一个男人看着心爱的女人的目光么?而她应该为这句话里的温柔感到感到么?
静之昂起下巴,微笑:“谢谢,这件衣服很美。”
“那么,”尤洋执起她的手:“走吧,法官等着呢。”
“你说什么?法官?”静之抽回手,喃喃着。
“婚礼,”尤洋抿紧唇:“这里是缅甸,缅甸的婚礼风俗与国内的婚礼风俗不同,缅甸的小伙子想要娶某个姑娘时,两人可以先试婚,即使这时生养了孩子,人们仍然把女方看成是未婚的。如果同居几年后男女双方初衷未变,就可以举行婚礼了。我们之间的情况,倒是很符合这个。”
静之睁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我不想结婚。何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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