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开始蹦达,屏幕显示是陌生号码,我默念着千万不要是秋祯洛,接起来一听,那就是秋祯洛。
“然然……我听到高管家接电话了,知道是你找我出来玩,所以我就偷偷跑出来了,哈哈。”
“你赶紧再偷偷回去吧,你哥说,不让你来我这里。”我说的是实话,叶地主确实这么说过嘛。
秋祯洛笑出声来,“是不是在ktv?告诉我地址和房间号,我一会儿就到。”
我大叹,给他地址和房间号,就挂了电话。
“这不是林浩然吗?”身后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是我好不容易逃脱的魔音,怎么又重现了?
“是我。”我转身,迎上没有穿衣服……不,是没有穿白大褂的谈初净,“你怎么在这里?”
“旧同学聚会。”谈初净今儿个穿了件灰色的休闲长款大衣,黑色的尼龙直筒裤,还学他弟弟装模作样戴了副眼镜,一看就知道是平光的,不知道是不是在掩饰他的流氓和变态。
我来了点兴趣,上前一步问:“你还有旧同学?”
“恩,刑侦科的法医们。”谈初净微微一笑,就要带我进另外一间包厢。可惜我有要事在身,实在不便跟他进去,把他拉了回来。上下打量他一番,我怎么看他怎么不像是一个法医专业的人。恩,一定是在警察局里作奸犯科,被赶出来了。
“你怎么不当法医?”我留了一句话没有讲,那就是“危害完死人又来危害活人”。
“实习的时候我发现,法医这个工作不适合我。”谈初净撇撇嘴,“那些同事无法跟我相处。”
我想起他们谈氏兄弟俩边看手术录象边吃猪肚的传言,依谈初净这种“我是变态我怕谁”的生活态度,去干法医也不是不可能,跟同事相处不来,也不是不可能。天底下能忍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我虚心求教道:“他们为什么不能跟你相处?”
“是这样的。”谈初净靠在雕花柱子上,用轻松的语气和表情娓娓道来:“你知道的,人的精力一集中就容易饿,我就是这样。所以验尸的时候,我一般会带一点食物进去,边验边吃。当然,我是出名的热心人,有一次,我带了上好的寿司进去,正好碰上一具烧焦的尸体,我一边吃一边解剖,还吩咐大家过来一块吃。结果,大家跟我太过客气,寿司全让我一人吃了。他们每次都跟我这么客气,我实在受不了,就决定不当法医了。”
谈初净说得开心,我这边已经受不了,跑去吐了三次了,翻江倒海的。
他趁我疲软之时,一把搂过我,“跟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今天咱俩凑一对儿?”
“不会吧?!”我失声尖叫,这怎么又招来一个?!“不行!等一下你弟弟会过来的!”
“那刚好,我进去等他。”晕晕乎乎的,我被谈初净又拉又拽的,拖进包厢。同学们一见我进来,身边还暧昧地站着一个雄性动物,纷纷停下唱歌和嬉闹,面瘫的面瘫,抽搐的抽搐,不可思议地望着谈初净俊俏的脸蛋儿,再看看我的素面朝天,集体发出一声悲鸣。
我看看谈初净若无其事的模样,再想起等会儿就要到来的三个人,心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关注!
ps:催文归催文,负分就别给桃桃打了哈~~实在影响心情啊~
传说中的四强鼎立
话说那谈初净一落座,马上赢得大家空前关注。放眼望去,在座人士凡是雄性的,论身材和样貌,全不及谈初净二分之一。还好我这些高中同学当年都被我迫害惯了,对我的不满早就转为变相的喜爱,所以没有人会真的心生嫉妒。
我坐在角落的位置,偷偷摸了个话筒过来想唱首歌以表达我此时彷徨的心态,只不过又被人发现,强行截了下来。丫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难掩的壮志开始澎湃,杀出一条血路,跳上沙发,在没有话筒的情况下放声歌唱《大象歌》顺便跳起大象舞,把在座人士一个个全给震住了。
谈初净把眼镜都给摔了,夸奖我道:“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趁大家疲软之时,我贼溜溜地就要去抢话筒,就听“咔”的一声,包厢的门开了,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上挑的凤眼,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骗人的眼镜。大家以为他走错了门,都没怎么在意,只有谈初净眼尖认出了自己的弟弟,亲切地招着手:“初意!这里!”
谈初意在他哥叫他之前就先看见了鬼鬼祟祟的我,忽然听见谈初净的声音,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不解地朝我看来,目光里泛着酸意。
谈初净这时充当天使来救我了,“我在旁边的包厢,呆不下去了,所以跑来这里和年轻人一起嗨皮,顺便陪我家浩然一起等你。”
本来我还对他感激不已,可那一个“我家浩然”把我弄得是胆战心惊,还好谈初意此人此刻面恶心善,没计较什么,走进来就要落座。这时,两个挺拔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两个声音同时质问道:“林浩然(然然),这是怎么回事?”
屁股还没挨着沙发的谈初意立刻站起来,看了一眼叶地主和秋祯洛,又转头看向我,幽幽问了句内容差不多的话:“阿宝,怎么回事?”
我豪放地站起来,把叶地主和秋祯洛拉进来,哈哈大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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