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惊觉体内的真气在不知不觉中恢复~
自己的时代,这种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居然发生在她身上?难道有什么是她所不知晓的?
蓦地坐起来,向外走去,她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三个月不曾碰触的‘琼浆玉液’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不管是对阙简索还是对自己……
奴儿推开那未合紧的屋门,入眼的便是霍命绝不断灌酒以至醉眼迷朦的样子~果然都被自家主子说中了,此人竟真的去寻了酒来喝,不过该说她幸运还是倒霉?
“霍命绝!宫主吩咐了,请你把这颗丹药服下……”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件事了!
“恩~”轻应一声便把对方手里的东西吞进嘴里,然后继续喝着手中的酒。
奴儿歪着头打量了一番,随即哀叹一声,心里暗自思量:霍命绝与阙简怀到底哪个更笨?
“一样笨!”低喃声脱口而出,却一瞬间消逝在空气中,以至于喝酒的人儿并未听见任何话语……
而此时的屋外,不知何时已渐渐飘起硕大的雪花……
寒冬的阳光透过厚厚云层照射在被白雪覆盖的雪龙宫,阙简索庸懒的眯着双眼靠在专用的躺椅上,而腿上伏着那只银白色的雪狼……
“没想到你还能这么惬意,昨晚你可是回房得过早哦~”阙简怀笑意盈盈的走进对方书房,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哦?!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手抚弄着腿上雪狼的毛发,一脸不在意地问着。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听那男子说,要解药的是景国公主奚亦清而已,可让我不解的是为何对方会说让霍命绝念在她们过去的情份上救那人一命?”一边漫不经心的述说昨晚所闻一边观望着阙简索的神色,可令她失望的是对方的表情毫无变化,仍是一脸悠闲的模样……
“你就没有别的想法?”此人对姓霍的家伙如此在意,为何此刻却没有情绪波动?
“简怀希望我有何想法?”睨了眼坐在不远处的人,端起身旁的茶水慢慢饮用起来,就那点心思,还会猜不到?想看她笑话,还早得很~
“没~”算了,再问下去只会让自己吃亏,“宫外那些人你准备如何处置?”总不能让他们永无止境的滞留在那吧?
“那不是挺好!有人甘愿看门,若是他人还求之不得呢~”轻快的语调却无法掩去阙简索内心闪现的阴霾,那些人最好乖乖呆着别动,否则她可不介意来次如同几十年前般的‘大屠杀’!
身体轻颤了下,阙简怀怎么一下子觉得这么冷?
“你准备拿霍命绝怎么办?听说她现在喝得不醒人事啊……”转移话题,不知昨晚这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人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持杯的手一紧,阙简索垂下眼睑轻声道:“简怀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奴儿的好!”
“不劳宫主费心……”阙简怀站起身向屋外移动步伐,她可不想在此人面前谈论与奴儿的事!
待人走后,原本闲散的双眸发出许许幽暗之光:“奚亦清?”是当初所见的两位女子中的一人吗?放下手中的杯子,在离手的那刻瞬间支离破碎,“小绝~你到现在还在乎着吗?”
“宫主!难道你就不能管管那个霍命绝?再如此下去,雪龙宫里的好酒迟早都进她肚子里,来年春日时分,我们喝什么?”宜儿怒气冲冲的跑进阙简索的书房,宫里吃、喝、住都由她负责,若是别人她还能想点办法,可对那人,她是无能为力,想到前几日望见对方‘成魔’的情景,到现在还不敢轻易靠近那人……
“既然她想喝就让她喝个够吧!”执着书的手不慌不忙的又翻过一页,她们已有五日没见了吧~比上次还多了两天啊!
“宫主~”再也受不了的大吼道,“厨房里的酒不用说早已被喝完,而酒窖里珍藏的酒也快所剩无几,再继续下去就……”
“宜儿!最近简怀与奴儿怎样?”趁着对方喘息期间,微笑地问道。
“啊~宫主!说到这个,我跟你说哦……”望着对方喋喋不休的样子,阙简索嘴角再也忍不住的扬起弧度,这些人真是~
转首看着窗外偶尔飞过的几只小鸟,酒喝完了,是不是意味着她们见面的时候快到了?
‘不是这个味道!’霍命绝拿起一坛刚从某间房里偷来的酒灌入嘴里,转眼间便被丢弃在一旁,然后又拿起另一坛,‘也不是这个味!’
直到把偷来的酒都尝遍也没找到酒窖里所藏的酒味,怎么会这样?开始并没有发现那些酒与平时饮的有何区别?可现在,别的酒竟再也无法入口,好像独对那酒起了无法克制的迷恋之瘾!
焦急的在房内不停走动,突然停下,然后向外奔跑而去,那人一定知道哪儿有这酒?
在即将到达的门前停下脚步,瞬间变得犹豫起来,想到那日自己的所作所为与事后对方的不见踪影,不安渐渐浮上心头,甩甩头,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
正在踌躇之际,门突然被打开~
就这样不期然与眼前人蓦然相对,多日不见的对方还是如此丰姿卓越,眼眸流转间尽是娇娆妩媚!
娇娆妩媚?心又开始不听话的‘碰、碰’乱跳起来~不应该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小绝有事找我?”终于来了吗?
“我…”霍命绝竟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酒…”
“酒?!小绝到底想说什么?”望着眼前不知所措之人,阙简索眼里满是不为人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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