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漂亮闺女,就和她家方靳田小时候一样,想当初方靳田小时候多可爱啊,哎,闺女长大了也不给她饱了,想想方靳田不懂事儿的时候多乖多听话啊,子脸,抱起来身上还软软的,一哭起来眼圈就红红,老惹人怜爱了,再看看现在她想抱方靳田那不孝女就一脸嫌弃的样子,方花顿时忧郁得不得了,时光一去不复返呵……所以现在要是有个孙女弥补方靳田的不孝也是相当不错哪!
要是小玲不争气生了个男娃……算了,她就大方“割爱”,不给她亲家母争夺抚养权了。
心里的期待憧憬让老两口变得精神焕发,直到后来靳有田红着脸说了一句:娘你,你瞎说啥呢,人家,人家还是处,处/男呢……
“………………”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方花和靳有生一同将靳有田暴揍了一顿,等心里的气稍微顺畅了一点的时候,方靳田又在旁边适时的来了一句:呵呵,哥哥你好纯情哦,身为妹妹我特别高兴有一个二十八岁了还是处男的哥哥,真的!就是昨天在街上我碰到刘阿毛了,他抱着他家一岁多的闺女邀请我参加他二十五岁的生日大会……对了,他还让我向你问好呢,让我转告下你你们常去那家洗脚店换姑娘了,下次他会带你去一家更好更棒的。
…………
方花看着靳有田的眼睛突然生出一道残忍的亮光。
方靳田心里快乐死了,脸上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翘着二郎腿看了看她爹娘又看了看她哥,叹了口气,忧郁的注视着那斜挂天空四十五度的月亮,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哎,我听人说,常去那种地方容易得什么花什么柳的病,哥你可千万要小心哦!”话锋一转,方靳田看着瞪大了眼睛打算开口的靳有田说道:“啊不对,哥哥才不会那么不检点的,我特别相信我哥!我都听刘阿毛说了,你去主要是为了那家洗脚店的老板,听说那老板是个大帅哥呢,他也觉得哥哥有胸肌有身材很不错的,我就说看你的短信怎么老是有个“亲爱的旭”发过来的消息呢,对了哥,你为什么叫人家老公——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于是一脸“我罪该万死我不该说错话我不该说实话”的人“带着悔恨愧疚羞答答”的跑了出去,临走前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目瞪口呆的靳有田,对着他抛了抛媚眼才心满意足的跑走了。
方靳田跑到屋子外边给左沁打了个好长时间的电话,一个劲的解释自己今晚过去不了的原因,让左沁千万别因太思念她今晚夜不能寐,不然她也会因过度愧疚吃不下宵夜睡不了大觉的,人左沁在电话里第一时间表示了理解表示了一点没关系,方靳田嘟着嘴听着对方一点不热情丝毫不挽留的话语,跺了跺脚心里特别接受不了,想了想,她还是没忍住,骑了最近新买的单车朝左沁那儿奔了去,爹娘修理靳有田至少要花一个小时,她这一趟来回只要半个小时,嘻嘻,看来她还可以给左沁机会让左沁好好抱抱她……
左沁对说了不会出现又再次突袭的人表示……顶多愿意接受一抱。
像是偷情一般,两人在夜色的包围下静静拥抱了好久,方靳田刚开始还是很规矩的,手上嘴上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渐渐的,她想着自己抱着的是左沁啊——这么大的一软美人,心里就忍不住左跳右跳,嘴巴也渐渐的不受控制移到了左沁的耳朵上,这是小猫渴望鱼,海水仰望天的本能冲动。
被方靳田激动又大胆的样子震住,左沁被碰到的那一刻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耳廓渐渐传来了柔软又湿热的触感,她的手动了动想要将身上的人推开,想了想,她还是选择重新将方靳田抱住,就因为她这放任的举动,方靳田就又偷乐着把嘴巴慢慢的移到了那细长的脖子上,嘴唇一下一下的在左沁的脖子上吮吸亲吻,不知道是她鼻子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又或者是心理出了问题,她总是感觉在左沁的身上闻到了最喜欢的味道——那是一种一闻到就不会想放开的味道,很香,有些甜,像被太阳晒着的橘和桃,拥有即是幸运,闻过就会自动烙在心里,只要心房还在,那味道就会一直萦绕。
方靳田亲吻完全出于本能,从耳垂到脖子再到锁骨,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用心那么浑然天成,亲吻间,她的一只手轻轻将左沁的衣领往下扯了扯,然后她的唇渐渐的往下移,就快要抵达到……到左沁的胸上。
近了近了,还差一步就快要亲到狐狸精的乳//沟了,方靳田特别迷醉的又将左沁的衣领稍微拉了拉,说时迟那时快,左沁一把触上她的脸推开了她,看着方靳田诧异又失望的表情,左沁微微转开头看着远方,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
那……是不是代表换个地方就可以?!方靳田死里死气的脸马上由阴转晴脸,兴奋地哇哇叫了两声,在她转着眼睛打算给左沁一个公主抱的时候,一个准时又惊悚的铃音彻底改写了今晚的故事: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最开怀……”
滴,这是十天前方花特地吩咐方靳田给她设置的专属铃音,方花最近迷上了跳广场舞,有事儿没事儿就组织西北村的大娘大婶来上那么一段,人家方花最爱的伴奏就是这首风靡万千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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