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龙涧,是什么地方?”
琅恨天虽然不知二人口中的此处究竟在哪里,但凭雷云莺伤心的样子,和崔月澜惆怅的表情,也知道这锁龙涧定不是个好去处。
“这帮人,居然对待梁老头儿如此狠毒!”
他听了这个消息,原本刚刚有所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翻腾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要想些办法!”
琅恨天不动声色地潜回了小院,在雷云莺回来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还主动去询问有关梁平的消息。果然,对方只是编了个谎话敷衍自己,同他刚刚听到的消息大相径庭。
在修养了几日时间后,琅恨天身子已恢复了七七八八,这日趁雷云莺不注意,拿上雷云凌的剑,翻出了院子,直奔雷罡山后而去。
这一次,他一定要想办法让云慈收自己为徒,不论用怎样的手段。
等他一层层拨开那些疯长的青草时,心里还在不断打着鼓,生怕云慈会因为昨日的事怪罪自己。就这样,他再次来到了那几栋房屋前,见到一人正懒洋洋地躺在一块青石上晒太阳,嘴里叼着一根草棍,不是云慈还能是谁?
琅恨天走上前,刚要说话,云慈睁开双目,先瞥了他一眼。二人的眼神就这样对视着,琅恨天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有什么事?”云慈先开口了。
“啊,那个。。。我。。。。。。”他结结巴巴起来,“请前辈收我为徒!”
“你说什么?”云慈有些感到好奇,他从青石上坐起来,嘴中的草棍已含了许久,他“呸”一声吐掉,从一旁的草里又拽下一根,放到嘴里。
“开什么玩笑!”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就是昨天毁掉我屋子的人了,云慈的心里如此猜测到。
“喂,小子。”
琅恨天赶紧抬起头来,却见对方用手指着自己身后。
“就是你吧,将我房子都弄坏了,先修好再说!”
琅恨天似乎见到了转机,二话不说就跑过去忙活起来。论这些体力活,可是琅恨天的强项,那个时候在南晖城郊外住的篱笆屋,就是自己和父亲一点一点搭起来的,只不过目前修缮所需要材料不足,还得去远处取,云慈给他指了指竹子和木材采集的地方,便再次倒在青石上睡了。
偌大的草原上,琅恨天正兴奋地忙碌在两点一线之间,他不知道,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正在远方的山坡上注视着自己,醒目的光头从葱郁中一闪而没,再没出现。
一天忙完,琅恨天只来得及将屋顶的承重部分编好了,只得第二天再来修。等到第二天中午时分,被剑气冲坏的房屋终于算是修好,看上去要比原来结实不少。云慈只睁眼瞧了一下,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琅恨天有些尴尬,绕道其面前,继续恳求着:“请前辈收我为徒!”
“我从来不收徒。”云慈淡淡地挤出一句话。
琅恨天吃了一惊,以为这两天自己白忙活了,但转念一想,屋子本来就是因自己毁坏的,帮他修好也是合情合理,便突然没了底气。
“前辈不收我为徒,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别给我来这套,你就算是跪到死我也不管。”
“那您为什么前些天要出手帮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因为因为那个臭女人,别在这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琅恨天自然知道对方口中所说的那女人是指梦南浔,也知道那日的情况,因此并未将云慈的话放在心上,还在厚着脸皮苦苦请求。
云慈一个翻身将脸朝向另一边,结果琅恨天再次绕到他面前跪下。
“你烦不烦,说了我不会收你为徒。”
琅恨天像是没听见一样,还是那样跪在地上瞅着他。云慈渐渐没了脾气,这傻小子就是一根筋。
“你要拜我为师,是为了学什么?”
“当然是剑术。”
“剑术!?”云慈差些没笑出声,“你学我的剑术来做什么?”
“救梁老头儿。”
琅恨天说得斩钉截铁。云慈一下子想起那天被苏我铭押解着的老人,心中对琅恨天正视了几分,收敛了笑容,但还是不住讥讽他:“你当剑术是什么四书五经,说学就学?这东西是要靠悟性的,我那时候七八岁开始学剑,经过了了十多年才有所小成,凭你天资愚钝,就算等你练成,只怕那梁老头儿也已成白骨了!”
这件事本就是琅恨天的心结,却又被云慈开此玩笑,心中一下不快起来,他控制不住情绪,拔出背后的云凌剑,直接向下劈砍。
云慈的嘴角冷笑一下,人早已站在了青石后,琅恨天恨意未消,执剑再刺,云慈飘出老远,目光却一直在对方手中的长剑上打转。
“竟然是雷云凌的剑,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琅恨天此时两招均被其躲过,已经回过神来,心中尴尬不已,但云慈似乎不放在心上,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他手中剑的来历。等琅恨天将雷云凌二十年前从雷罡山离去后在十乱山脉中的遭遇同他讲了之后,云慈露出很复杂的神色。
“不知我那块金玉蓝河令,是否还在他身上。”他喃喃到,但琅恨天没有听清,刚要多嘴时,云慈朝他打了个手势。
“你回去吧,我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啊?这怎么可以,你今天若是不教给我一招半式,我就不走了!”
他说完,就要抢先向屋子走去,云慈面色一沉,而后忽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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