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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n很不巧的挑在这个时机告白,让我失去婉言谢绝的耐心是很正常的。
但我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
而ten开口就是语气冰冷的质问,仿佛我罪大恶极。
所以即使对象是她,我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
“我在中学的事情,你又怎么会知道?不要告诉我,你连国中也是和我一起读的。”
“当然不是。只不过,你恶名昭著,所以听说了你的事情。”
“但我今天明明没有对din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而且din显然也不是那种会从楼上跳下去的白痴。”我气愤地转过身背对着她,掩饰着复杂的伤心。“我说过我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任性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
“不像过去那么任性?你刚才,对din说出了更加过分的话吧?”ten批判的声音,冷静地从身后传来。
无法接受别人用教训的语气对我说话。我毫不客气地反击:“我只是说出事实吧?难道对于一个不喜欢的人不应该用直接的说法让对方死心吗?”
“不喜欢的人……吗?”ten的气势突然弱了下去。
沉默地僵持着。
片刻,她想起了什么似地,郑重其事地确认道“你真的,不喜欢din吗?”
“ten……”我气结。
应该说,我快要气疯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平时从未表现出一丝一毫有可能让人觉得我喜欢din的言行。
没有人规定din是美少年,就必须喜欢他吧?在ten的眼中,我和那些肤浅的女孩子没有区别吗?
她明知我和din什么私交也没有,却说什么“你真的,不喜欢din吗?”实在太过分了。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还有假的吗?
那么我放下自尊,每天都像小狗狗一样缠着她,她怎么就不怀疑我喜欢她?
两秒钟后,我用力地喊道:“我当然是真的不喜欢din了!”
“为什么呢……”ten先是一愣,然后发出梦呓般的低语。“din是一个男人。”
男人?虽然很失礼,但事实就是:“男人”这个的外貌放在一起只会让人发笑罢了。光看年龄,16岁的din也是被称为“男孩”更好一些。
“我从来没有嘲笑过din的外表。”我平静下来,冷笑。“我拒绝他,不是因为他长得像女孩子。只因为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他是男人。可以和你结婚的。”像从梦游中醒来了一般,她提高了音量,语气严肃地吐出意味不明的话。
她的耳朵是摆设吗?!
“ten,你不会是觉得‘是男人、可以结婚’就是恋爱的理由吧?”我被她莫名奇妙的逻辑搞得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了。
“抱歉……”ten低声说道。无力的语气,听上去很沮丧。
为什么搞得好像告白失败的人是她一样?
我有权选择和谁交往。任何人都没有立场来责备我的决定。ten不可能不明白这些吧。
她的反应,根本就超出了“好朋友没能成为哥哥的女友,真可惜啊”的程度。
难道她是“恋风”……啊啊,为什么我的脑子会蹦出这么恐怖的猜测啊!
我天马行空的思想禁断过头了。假设——想到“假设”这个词我都感到危险……
假设ten真的喜欢din,知道没有结果所以强烈希望din得到幸福,可是今天目睹了din告白失败……因此情绪失控?
因为,她自己和din是不可能结婚的。所以,她对可以和din结婚并且被din告白的我非常羡慕?
我拥有她所没有的机会,可我主动放弃了那个机会,所以她迁怒于我?
……为什么越推理越觉得事情就是这样。
胸口隐隐作痛。
一瞬间觉得din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尽管是非常离谱的猜测,我还是难以克制地对ten有可能喜欢的对象感到排斥。
独占欲。
原来我这么喜欢ten。
现实,绝望得让我欲哭无泪。
ten和我之间的友情,也因为这次吵架,让我从此心存芥蒂。
我始终无法释怀。
我无法忘记一向冷淡的她为了din而激动地责问我的样子。
所谓真心喜欢,又怎么样。
信任是如此渺茫,悲伤却如此浩瀚。
ten淘汰了以后,负面消息依然没有减少。
网络上有许多内幕帖声称,ten的离开是因为私下和歌选战节目组有了新的协议。
淘汰ten只是为了粉碎愈演愈烈的金钱交易传闻、维护电视台的形象。而ten的财力决定了她不会消失。
那些帖子言之凿凿:她将成为唯一一个未进决赛却可以破例签约唱片公司的人。
我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我沉溺在真实性无从判断的纷纷扬扬的网络讯息里追寻ten的踪迹。
白天的时间全部埋首在工作里。
旗下机构一律走纯百合路线的ys社已经动了收购天草社的念头。我告诉我自己:不努力不行。
就连周末的时间也用来阅读稿件、写企划案。
如果不能坚强,如果不能独立,我会觉得自己连秘密地想念ten都不配。
到了夜晚,我n的新闻和图片。常常不知不觉对着电脑直到天亮。
平均每天只睡两到三个小时。
黑色信封,依然每个工作日都出现在我的资料袋里。
麻木的我,今天突然好奇地打开了信封。
想看看隔了几星期没有拆阅,内容是否依然是“杀人凶手”这样一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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