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双腿分开。他的脸充满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它却爱你!”
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yīn_jīng,而后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肉。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
”
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于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肉茎随着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折磨变硬了。不久,guī_tóu又肿又大,yīn_jīng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满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么样,”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么自傲吗?”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抽,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yù_wàng没有减弱,却被折磨得更加强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pēn_shè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一股兴奋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yù_wàng。”
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丽塔渗着汁的下体。看看她的线条。注视rǔ_fáng,看我是如何逼挺rǔ_tóu?你要这女奴浑身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
“玛丽塔,”卡西姆默吟着,声音充满着渴望。“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
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
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ròu_yù。尽管他的姿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么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内。他后摆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内。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后。这是她高兴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饥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
“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
玛丽塔越过房间,高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后仰,双臂放在背后。总是将双腿叉开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着的yīn_máo。
她目前的姿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yīn_máo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yīn_fù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内yīn_chún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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