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元诱哄道:“他们都了,没人,我看过……”说著,放在陶浅大腿上的手一路上移来到陶浅臀上,“浅浅,我听人说,这里也可以……”
陶浅顿时黑线,“你做梦啊!”说著,又要往外爬。
陶子元笑著将她拉回来,拿著她的小手往那里一握:“那你帮我。”
陶浅小嘴儿一扁,委屈地带了哭腔:“我都这麽难受了,你还折腾我!你怎麽不帮我来葵水啊?!”
陶子元没想到她说哭就哭,顿时慌了,也不管自己还涨著,急忙将她抱起来,说:“没啊,我不是想帮你洗个热水澡嘛!”
“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分明是想欺负我打发无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女人来葵水,内分泌失调,脾气就坏,之前陶浅一直忍著,但陶子元没完没了她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告诉你陶子元,咱俩的关系搁以前你要怎样我都依你,现在可不一样了,我不仗著你活!”
陶浅这话说的重了点,陶子元眉头一皱。
陶浅不依不饶:“现在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找你们的麻烦,你们也别来惹我成不成!”
作家的话:
每的对,经过这些年,她对他的信任早已一点一点消耗殆尽。现在,就算他对她说出一切,她必不会再信。况且,说了又能怎样呢?说了,他对她所做的那些就都不作数了吗?
欧阳先生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又说,无毒不丈夫。
可是……
“子元兄?”房门被人推开,笑眯眯地令狐萌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著一本旧书,看样子是借回来的野史。
“怎麽也不掌灯?”令狐萌说著,极自便地走到烛台前点了灯。
陶子元这才发现,外面夜色已深。
他心情不佳,也不准备应付本就不怎麽喜欢的令狐萌,只淡淡道:“要睡了,故而未掌。”
令狐萌依旧笑嘻嘻地样子,道:“的我怎麽都听不懂?”陶浅问。
令狐萌嘿嘿一笑,答:“我爹祖籍山东,我阿妈祖籍却在蜀地。”他在讲蜀地时,丝毫没有寻常中原人的隐晦忌惮,反而十分骄傲的样子。
“蜀地?”陶浅惊讶不已。
令狐萌连连点头,道:“嘿嘿,你一定好奇我爹一个汉人怎麽跟蜀地女子成亲吧?我告诉你啊,当年我爹去南疆经商,误入迷障林,被我阿妈所救。当时我父亲已经昏迷不省人事,但我阿妈一见我爹睡著了都那麽英俊威武,顿时芳心暗许,於是趁我爹不能反抗,就将生米煮成了熟饭。等我爹一觉醒来,一看身边睡了个美貌女子,吃惊不已。可我阿妈gquot;/gt;本不给他吃惊啊反悔啊解释啊的机会,拉著我爹就翻云覆雨了三话?一抬头,撞进陶子元含笑的凤眸中。
立马收了所有表情,陶浅合上书,若无其事地问:“你怎麽上来了?”
陶子元勾著笑,对著好奇看过来的林妙书礼貌地点头致意,然後对陶浅道:“好些了吗?”
当著别人,陶浅不好太过冷淡,淡淡地回答:“好多了。多亏兄长大人送来的姜糖。不过,听说这姜糖是蜀地之物,兄长大人是从何处得来?”
陶子元面色如常:“浅浅忘了,我手下可有不少能人异士。”言下之意,便是这些人里有蜀人,或者有会这门手艺的。
“啊。”陶浅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一方书架後,将手里书放回去。
陶子元自身後贴上来,一手按住陶浅的腰,一手握住陶浅放在书脊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偏头亲吻陶浅玉坠儿一样的耳垂。
陶浅咬唇挣了挣,陶子元喃喃道:“浅浅,别这麽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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