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
佘笙又摸了小腹道着:“你说呢?这时日可是对不上了,喜公主只得退位让我的孩儿。若是你识相的,我这孩儿可委屈一些作为庶出的孩儿。”
王燕云淡勾着唇角,东家这比唱戏的可还要像些唱戏的。
晴丹果真焦急道着:“你要什么?”
“花月楼!”佘笙缓缓而道着。
晴丹一踉跄道着:“可这花月楼的掌柜的并非我呐,上次听长公主所言这里好似是顾家产业。”
“你既是这里的鸨母定能将地契给我弄来,三日的功夫,我要见地契。”佘笙摸着逗弄着婴儿的唇角道着。
“坊主,晴丹犯下的过错便让我来承担,不了我如今自刎于你面前,求你饶过孩儿。”
“好啊。”佘笙扔下一把匕首道着,“你该晓得要你自残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王燕云一惊,连道:“东家,您这……”
晴丹哆嗦着接过匕首往腹部而去,道着:“寻荇就托付于你了。”
佘笙在她还未刺入那一刻拦着了她,将孩儿给了王燕云说着:“现下还并非你死的时候,方才只是要试试你的命门所在而已,摆棋局吧。”
“为何您会放过我?”
佘笙敲着轮椅扶手道着:“谁说要放过你了,只是这会儿不让你死而已。”
“您这是何意?”
“我若要入棋局定当不会作棋子而是要做个执棋之人,且我要留下最有用的一颗棋子,一颗能让苏府满盘皆输的棋子。”
佘笙上前拿过晴丹手中的棋子比着晴丹的眼睛,露出了许久未有的调皮之笑。
可这笑让晴丹着实一惊:“当年您与相爷落棋之时,若有好招也是如此笑的,我至今难以忘怀。”
佘笙转着棋子冷冷地说着:“因你便是我的好招,且是百分之百的杀招!”
“我不过是青楼之女罢了,哪里能当得您的棋子。”晴丹猜度着。
佘笙点过晴丹的脸蛋道着:“晴丹姐姐的玉肤便是要比我的好些,稍稍一碰便红了。
可方才川弟如此掐着你皆都没青紫之色,且你还吐字灵清呢!换了旁人怕是老早被他给杀了。”
“珍川可是你的亲生弟弟呐!”
“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他生在苏家却有了一颗痴情心。”佘笙抬头望着晴丹道着,“这是大忌呐!”
“我宁可死也不会许你用我来对付川郎的。”
“棋子是没有选择权利的。”佘笙敲着棋子道着。
“我自刎便好。”
“可你忘了你也有弱点,川弟在你与孩儿之中选了你,而你却在川弟与孩儿之间已选了孩儿。”佘笙将棋子送入了晴丹的手中。
晴丹一个激灵落泪而道:“你为何要苦苦相逼于我?我与你好歹也相识十年!”
“若非顾家将我当做一颗棋子,我许是要献出一半家产或失了命的,到底是谁逼着谁?”佘笙厉声言道。
晴丹落泪说着:“这是我对不住你。”
“在川弟与孩儿之间挣扎的滋味可不好受吧?”佘笙道着。
“您如此有自信?当今陛下不死这顾苏二家皆不会有事,您的身子亦或是撑不了了吧。”晴丹道着。
佘笙取了她手中一大把棋子言道:“本我就是强弩之末,活个两三年是奢望,只是回光返照之时的精力是往常时的两倍,你可知?”
“且我是一心想死且都备好了后事之人,我已什么都不怕了,而你等怕死。”
晴丹握紧着手道着:“你要如何安排我?”
“花月楼我要改为一壶茶坊,你留着便是无用了。柳万金当年来长安之时怡情楼的鸨母嫌他是个穷酸秀才,他传信给五娘被我晓得,我给了他银子买下了怡情楼,你去那里做鸨母吧。”佘笙道着。
“你就不怕川郎会赎我出去或我与川郎联手起来对付你?”晴丹落着泪道着。
“我有寻荇在呐。”佘笙一笑。
“你无耻,利用一个婴儿。”晴丹骂道。
“便是不用婴儿晴丹你也只得听我的,这是你欠我的。”佘笙自袖中取出一账本来扔给晴丹道着,“柳万金的本事你也晓得,我自他那儿学来的本事,又查了那么多年的帐,你这账本是真是假我一瞧便知。”
“你知晓是假账又如何?你可推断得出真帐来?”晴丹不畏惧地言道。
佘笙勾唇道着:“你不如细细看看这帐是真帐还是假账?从假账里头推出真帐来与我而言并非难事。”
晴丹道着:“假账哪个青楼没有的?你别来唬我。”
佘笙轻敲着扶手道着:“假账是常见,可如同你这般做假账的可是少见的很,你私造茶价,我给你的上等的茶叶的每笔往来,再得到刑部来人的消息后,我让账房皆理了出来,登记在册。
你给刑部的假账做你我生意往来的证据,我便查了这半年里的帐,光是在茶叶这一笔之上你贪污便是有五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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