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在景议面前下跪道着:“求陛下赐罪,贱内碍于圣威又恐无人作证,遂没与陛下将微臣与她已成亲之事,瞒着陛下。
让陛下赐了一道守寡的圣旨。微臣求陛下收回成命!”
佘笙也落跪道着:“臣妇当日初见龙颜,怕得很一时忘了说出此事,求陛下赐罪。”
景议眼眸一眯道着:“延儿,你可是当朝丞相,你二人难不成连成亲要六礼齐全都不知?这女子本是钱家妇怎可又嫁你呢?”
“未入男家家谱的寡妇另嫁怎得不可?六礼早已齐全,又有姑姑保得媒,皇祖母证得婚父母之名媒妁之言早已齐全。”顾延扶着佘笙起身道着。
景议细细打量了一眼佘笙又看了下桌里的北漠女王,道着:“得了,不过延儿你成亲之礼不可如此草率了去,礼部尚书何在?”
“臣在。”苏布起身下跪道着。
☆、第二百十章 双生姊弟
佘笙在顾延耳边道着:“你若让我过去我便随你住长乐园,若是你不愿我可就不让你踏足沏园一步。”
他这吃的是何醋?她都未吃醋呢,再说这万俟微与她长得是相像至极她可无这般自恋。
顾延也轻声言道:“可记住你说的话。”
顾延扶着佘笙缓步行到了北漠王的跟前道着:“万俟女王,此乃我夫人佘笙,家中做些茶坊生意在北漠一国商业也丰厚,素问女王风采,今日里便让我夫人伴女王解闷如何?”
万俟微转着酒杯抬起头望向顾延身旁与自己甚像的女子,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那就请佘坊主落座吧。”
佘笙扶着桌子落座下,道着:“佘笙腿脚不便未能给万俟女王行礼,还请女王见谅。”
万俟微细细看了她的脖颈处的痕迹道着:“你与左相爷倒是恩爱有加呐?”
“不知万俟女王今年芳龄几何?”佘笙手指敲着桌子道着,早知便着立交领而来了。
万俟微看了她手指上的丹蔻皱了眉头道着:“这涂丹蔻这种事你日后还是让丫鬟来的好。”
“女王芳龄可是廿四?”佘笙问着。
“佘坊主可以为本王是你双生姊妹?”
“不,双生的姊弟才是。”佘笙轻声道着,柔荑提着酒给万俟微倒着酒。
万俟微嘴角轻勾取起酒杯来轻声道着:“坊主,本王虽非大印之王,可也是北漠一国之君,你这话说了也可也是要掉脑袋的!”
佘笙道着:“方才我娘说了一句话,皇室的血脉都可混淆着,我本一直想不通为何张姨娘明明可避过端午这个日子生的,为何要在端午生子?
本以为是苏家嫡庶之争,可今日里见了这女王我才知晓许是苏家下的一个大局。”
苏家虽也有后宅争夺,可苏夏氏乃是书香之家出来的女子,张氏不过是庶女出生,苏夏氏也不会来做这等阴险之事。
她也去询问了二十余年前活着的苏家老仆,皆言当时长房无子苏夏氏又怎得会做出这事来。
且苏夏氏待苏珍珠是不好,可待苏珍川可是一直如同嫡子一般的,且那时长房无子苏夏氏应当是巴不得张姨娘生个儿子出来才是。
既是如此,定不会因为怕长房长子出生而犯险。
万俟微将酒杯放下言道:“你糊涂了。”
“还不曾喝酒怎得会糊涂呢?你说这事要是让陛下知晓了如何?出兵北漠也未可知呐?”佘笙看着与自个儿十分相像的脸蛋儿微微轻声笑着。
顾延之位置正好与万俟微正对着,见得佘笙与万俟微有说有笑甚是嫉妒,可在这里他也不可用功夫听着二人说话。
“佘坊主越说越离谱了些。”
“就你我二人的长相陛下怎得会不信呢?”佘笙敲着酒杯道着,“即便我不言,陛下也该怀疑了吧?女王既是来大印觐见何不做些生意去呢?”
“要做生意直说便罢,方才那番话你若再说下去就不怕本王翻脸?”万俟微吐了一口气说着。
佘笙道着:“做生意得有筹码才是,明日沏园里头恭迎弟弟与延年丹大驾。”
延年丹可多活几年,她自听说起便开始寻,得知在北漠皇室里有一颗,另有一颗在一江湖人士手中,皆是不好得到的。
这会儿万俟微来长安,除了茶叶生意,她也势必要将延年丹拿到手中。
万俟微勾了勾唇角道着:“佘坊主如此有自信你我是姐弟呢?”
“因你这里与我的胎记一模一样。”佘笙的手指着万俟微露着脖颈处的一道红痕。
万俟微道着:“易容之术你总该晓得吧?”
“管岚与柳先生皆教过我,这易容之术呐痕迹明显的很,这些年来多多少的我也全见过,可和弟弟一般平整的脸哪里会是易容的呐?”佘笙大胆地将手摸在万俟微的脸上,这肌肤简直比她的好要好上许多。
顾延见着佘笙动作越发地轻浮起来,二人这声音轻的很,不知在说些什么。
佘笙可从未有对他有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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