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生意惨淡,第三天照旧,等到第四天,基本每人都领过来一个,等到第五天……人流上涨。
表妹开始收钱。开始入股。
这时,张坚强躲在门外,他看着所有的人,脸上都荡着微笑,他不敢置身他们中间,他很怕他们的笑声,这种声音,猛烈撞击他的心,因为,这里曾经有两个人,他不能忘记,一个灿烂,一个是邦芒。
他觉得,灿烂还置身这个屋里,还在收着钱,还在笑,还在偷偷地看着自己。
张坚强不知是梦幻还是现实,他感到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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