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呼,他立即以口吻住她的嘴唇,拦腰抱进房里,准确地找到床的方向。
‘不要离开我,yòu_yòu!’他激动地恳求,‘永远不要!’
她听见内心有一道小声音在反驳是他离开你的。可是她已迷眩得无法抗拒这
份诱惑,无法开口拒绝。
她本能地回报聿维韬的吻,她的反应将他长期来的压抑瞬间化为热情,不再
抑制他对她的感情,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你是
我的。’
她全身乏力,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霸道的热情和身影。
‘不,你才是我的。’她喃喃地诉道。感觉下身被他灼热的大掌分开,圈到
他的腰上。
一股几乎让她尖叫的灼痛随着他的推进撕裂全身,她咬紧牙承受,却忍不住
眼角滚落一滴泪珠,代表她的失去。
‘对不起,yòu_yòu,对不起。’他捧住她的脸吻去泪珠,怜惜不已,却没停下
动作,直至他的种子散播在她温暖的体内……
‘没关系的。’她含泪微笑,直至话说出口,她才知道她真的不在乎是不是
有美好的初体验,她在乎的从头到尾就只是眼前这个人。
‘我……我会负责。’愣怔地,他脱口而出。即使她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的
表现有多糟,尤其对一个体型几乎小了他一半的女孩。
就算她甩他巴掌,暴怒着砍他十刀百刀,他都活该。
她却噗哧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他丈二金刚/gt;不清头脑。
勾下他的颈项,她犹带着泪花的眸子晶亮带笑,红唇贴在他耳际轻声喃道:
‘生日快乐!ps:我想你,聿维韬。’
*****
聿维韬的快乐还没来得及发酵,隔日清晨的怒吼已经撼动了整个房子。
她走了!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消失无踪了。
他不敢相信,两年来的冷淡恶言,他以为终于拨云见日,她却只是来和他缠
绵一夜,只是为了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吗?
这算哪门子庆生?!去他的生日快乐!这是他这辈子最惨的一次生日。
狠咒连连的他,无法再待在屋里,他觉得快要窒息。跳上吉普车,他踩紧油
门,使劲狂飙,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就只是想替郁闷的心情找个地方大声呐
喊,否则他会爆炸。
漫无目的的疾驶,没有任何想法,他只想直直驶到世界的尽头,然后找颗石
头砸死自己。
不要命的开车方法,搞得路上煞车声、尖叫声、破口大骂顿时四起,连迭不
绝。他却毫无所觉。
开着、开着,一个念头突然劈进脑袋,一个紧急煞车,车后又是刺耳煞车声、
惊骇尖叫声,破口大骂。
停驻在路中央,他眯起眼,也许她……
可能吗?综合她的种种行为,她的目的……真的如他所假设的吗?
他大叹一口气,平息下原本气愤到恨不得到五角大厦抢颗州际飞弹炸掉台湾
的愤怒,顿时哭笑不得。
‘该死!伍菱幼,你真的该死!’
该死的狡猾!该死的奸诈!该死的……让他逃不开她,也放不下她!
握住方向盘的大手开始动作起来,只是这回他规规矩矩地遵守速限,从可回
转路口转回原路。回程路上,他无奈地仰没有答应过。
‘嗯?’他挑得老高的眉峰,对她的辩白持极度怀疑态度。
‘喏!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废话!’
‘废话是有还是没有?’脸故意凑近他微红脸颊,她左右端详,逼问他。
‘咳!有啦!’他左右瞄瞄,看看有没有熟人听见他爱的告白。
‘哦!有呀!那就表示我一直都住在你的心里,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没有离
开呀!又不算欺骗你。’她说得合情合理,让本想秋后算帐的原告顿时哑口无言,
直接宣判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你’
‘当然啦!如果你觉得委屈,不愿意也可以说嘛!’美目突地黯然垂下,她
的语气幽幽,‘你一定在怪我对你无情无义,怨我都不管你的死活,恨我已经不
再年轻貌美。早知道你对我有那么多怨恨,我干嘛还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千里
迢迢窝在小机舱里十几个小时,胃也痛了,腰也酸了,皮肤也皱了,还要来让你
嫌弃。算了、算了!算我白来了!’她越说越委屈,直想扭身就走。
当然,动作还是不够快到让聿维韬挡不住去势。
‘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道歉,好不好?’无奈地叹气,聿维韬
举白旗投降。
明明就是他该生气,他该算帐,怎么她眼眸这么一湿,嘴儿这么一噘,他就
马上不知是非如何辨别,沦为下风。
算了、算了!他认了!真是那句话说得好!
爱到,盖惨死!
‘本来就你不对!’她娇娇斜睨,得了便宜还卖乖。‘手。’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训练有素的‘忠犬’立刻领令。
‘换手。’乖巧的动作毫无犹豫碍滞,让伍菱幼高兴地逸出银铃笑声,‘好
乖喔!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忘耶!’圆圆眼眸笑成两道弯月。
因为她笑,也随之开心的他轻声询问,‘想养宠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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