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明天天亮之前,如果她还没回来,就派人去找找。”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只是第二天的报纸上,登载着两条消息,分别在头版和最末,头版的是因为菲尔德家的小姐夜晚突然失踪,所以和朗曼家的婚礼不得不取消,警方已经去取证,初步怀疑是受到了绑架。最末的,是伦敦靠近的贫民窟街角出现了一大滩血迹,还有一块破碎的铁片,但是尸体不翼而飞,只是运垃圾的车上找到了一大块精致的衣服的破布头,上面也有血迹,市民很是受到惊吓,斥责警察不能让贫民窟的人继续这样为所欲为,云云。
没有人想到,这两条消息,到底有什么联系。
r20暴风雨深邃
“我叫珍妮佛?唐纳,英国人,现在居住在伦敦郊外的一间小屋子里。如你所见,这里有着温暖的炉火,二手货市场淘来的舒服的沙发,中国的陶瓷茶具,和一间小卧室。虽然房子很小,但是,在寒冷的一月份,你不用担心会冻着。
我的大多数时间都会花在看书和写作上,其他时间我会考虑去花园照顾我的雏菊们。雏菊每天都开到很好,真是托了英国好天气的福,但是,如果外面的雨再不停的话,我愿意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我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自理能力也不算很强,有时候看到别人织袜子会很好奇的看着,然后感叹着哇,原来一根针也能那么神奇之类的话。不过,衣食住行我倒是不用担心,我会把我的稿费给我的编辑凯文小姐,让他去给我置办生活用品。
凯文小姐是一个很热情也很有才华的人,而且呢,她也很理解我。虽然我不能确信她一看到我写的稿子就感动的热泪盈眶是不是在安慰我,但是,她在我写作的过程中真是帮大忙了。”
“所以,唐纳小姐,”采访的记者笑着打趣,“你一点都不介意凯文小姐从您的稿费中拿出一小部分给自己来几条新鲜的鱼?”
“哪里的话,”唐纳笑了,望了望坐在自己身旁嘟起嘴的凯文,“你难道不知道,她最讨厌吃鱼了吗?”
三个人都笑了。记者手里的鹅毛笔一直不停的蘸着墨水写着,字迹从工整慢慢的变的潦草,尽力想把她们之间的谈话记录的清清楚楚。
唐纳穿着一身素雅的黑色裙子,一旁的西班牙混血儿凯文编辑,则是一袭火红的长裙。记者写字的途中偶尔会抬起头看着她们两人,两人默契十足的报以迷死人的微笑,弄的那个文学小青年的心口兔子般悸动。
“那么,谢谢您接受我们报社的采访,明天我们会给您送来一份样刊的。同时,也预祝您即将发售的新书热卖。”
记者将墨水一拧,塞进军绿色的背包里,然后又将背包松松垮垮的背在身上,恭敬的关上门。
“呼……好累啊。”唐纳一仰头,栽进了自己的床里,双脚翘着二郎腿,晃的老高,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支烟,“喂,凯文,给我泡一杯奶茶。”
凯文正在校对书稿,只能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计,从柜子里拿出制定的原料,小心翼翼的将它们倒入她烫金的骨瓷杯中。
“我说,你就不能稍微勤快一点吗?”凯文端着托盘扶她起来,“每次都这样,懒洋洋的。”
“我谈话谈伤了,我需要能量!”她叫嚷着,将杯子揽到怀里,喝了一大口奶茶。
“喂!别喝这么猛啊!你……”凯文看着眼泪汪汪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唐纳,“不怕烫吗?”
唐纳欲哭无泪,只能抽搐着点点头。
“好好,来,我来吹一吹哦~”凯文安慰了唐纳好半天,才让她肿的通红的嘴唇继续说话。
“最近有什么新作?”凯文是一个很负责,很……变态的编辑。
“拜托!!!”唐纳一手指着凯文,垂泪,“你前天刚从我这里收走一大部书稿!”
“没办法,”凯文摊手,“谁叫你买东西花钱如流水,稿费早没了。”
“哪有?我很节俭。”
“呸!”凯文不屑,“你没有告诉那个记者,你这个二手沙发是古董吧?看看你手里喝的茶杯,宋朝皇帝的稀罕货!”
唐纳双手捂脸,扭捏加挣扎的从床上滚下来,翻出书桌上一叠薄薄的稿纸,“给你,切!”
是很平庸的故事,大小姐爱上了她的女仆,但是她的爱太炽热,将女仆烫的遍体鳞伤,后来小姐结婚了,女仆在街道旁割腕自杀,小姐也在牧师面前殉情。
凯文先开始只是安静的看着,后来慢慢抽泣,最后鬼哭狼嚎。
“怎么这么悲惨!不可以这样的!”凯文把手绢胡乱的按在脸上,“你怎么想到写这么感人的故事的!”
“恩……我梦到的……”
“撒谎。”
“啊,是人家告诉我的。”
“骗人。”
“凯文……你怎么不信啊,来,把鼻涕擦擦。”
半晌,凯文倚靠在沙发上制住了抽噎,忽然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问道:“小姐她,应该没死吧?”
唐纳愣住了。
“那个小姐,就是你吧?”凯文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她,非同一般的犀利深邃,“是吧?杰?西?卡?”
r20暴风雨深邃2
“怎么可能!”杰西卡尖声嚷嚷着,“你看我像这种人吗?你看我像这种人吗?那种始乱终弃的家伙,跟我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
凯文眨眨眼,没有说话。
“说,我像吗?”杰西卡上前佯装掐住她的脖子,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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