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是要管理王府上下大小事宜的,绰约怕妹妹不善打理,让人笑话。”
听到这话,苍玺不乐意了,反驳道:“此事不劳烦公主挂心。瓷儿若是不会打理,自有玺王府的嬷嬷教她。”
傅绰约不达目的不罢休,但在苍玺面前还不能太过为难傅瓷,遂而笑着说道:“姑母您瞧瞧,王兄这还没娶妃,就这样护上了。”看着傅莺歌笑了笑,傅绰约接着说道:“三妹从小不理家事,绰约是怕传出去,丢了傅家与玺王府的脸。”
傅莺歌点了点头。印象里,她这个三侄女为人处事一向是缩在后面的。如今,将诺大的王府交给她打理,实在是有些为难。更何况,堂堂国公千金,若是这些事都不会打理,平白惹人笑话。
“明日本宫让人接瓷儿进宫,让夭桃教教她如何打理府邸。”傅莺歌说道。
听到傅莺歌这句话,苍玺心里多少有些不安。皇后疼爱二侄女傅绰约是众人看在眼里的,此番傅绰约提出让傅瓷进宫学如何治理王府,多半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想到这儿,苍玺拱手一揖婉拒道:“母后终日为后宫之事操劳,这等小事儿臣怎敢再劳烦母后?”
傅莺歌为苍玺夹了一筷子菜,说道:“玺儿是本宫的义子,阿瓷是本宫的侄女。本宫自然希望你们和和美美,称不上劳烦。”
不等苍玺说话,傅莺歌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傅绰约听到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笑着给苍玺夹了菜。
或许,对于苍玺来说,对待不喜欢的人来说,她所涉及的所有东西都不想触碰。就好比,傅绰约给苍玺夹的菜,直到晚膳最后,傅绰约也没动过一筷子。
餐后,傅莺歌让苍玺在风雅堂住了下来。苍玺走后,傅莺歌才收起了笑脸,对着傅绰约问道:“玺王爷可曾正眼看过你?”
傅绰约摇了摇头,说道:“绰约自知比不上阿瓷,入不了王兄的眼。”
傅莺歌听到傅绰约这样说,心中有点不忍,说道:“姻缘、姻缘,讲的是个‘缘’字。你何苦非要执着于玺儿呢?”
傅绰约听到这话,跪在地上说道:“不怕姑母笑话,绰约与玺王爷一同长大。这些年,尽管王爷对我的态度十分冷淡,但我觉得,王爷能多看我一眼我都开心。”
傅莺歌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看着傅绰约的泪眼,傅莺歌说道:“你既然不后悔,后面的事情听本宫安排。”
傅绰约一听,急忙又要跪下,傅莺歌摆了摆手,说道:“你想好了?”
傅绰约点了点头,说道:“想好了。侍妾也好、王妃也罢,能呆着王爷身边,足够了。”
傅莺歌看着傅绰约这副伤情的样子,留她在中宫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深夜,傅绰约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无眠夜,傅绰约原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体会到。如今,却是尝遍酸楚。
当然,睡不着的不只傅绰约,还有在风雅堂的玺王爷。
皇后一心维护傅绰约,傅瓷进宫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事情。苍玺觉得,傅绰约断然不会让傅瓷好过。从下媚药,再到雇杀手,傅绰约已经丝毫不念姊妹情义。这样的好机会,她怎肯放过。但自己一个外臣,又不能时时刻刻出现在后宫来维护傅瓷。
思来想去,苍玺觉得为今之计只能找周义帮忙。
翌日,苍玺没向傅莺歌请辞,下了早晨直奔着四皇子府去了。
来到周义府中,苍玺也不含糊,直接挑明说道:“母后受了傅绰约的蛊惑,非要让瓷儿进宫学如何治理王府。”
周义难得见苍玺这般模样,顿时起了打趣之心,说道:“寄好公主唱这一出戏,恐怕是对王兄你旧情难忘。”
苍玺听出了周义的戏谑之心,回复道:“你若能进宫护好瓷儿,本王的酒窖任你搬。”
周义一听有酒来了劲儿。平日里,自己喝几口玺王府的桃花醉,苍玺都好记恨好久,如今为了美人,对酒十分在乎的玺王爷,终于肯大度了?
“王兄既然这么说了,臣弟再推脱也忒对不起王兄你的酒窖了些。”见苍玺白了自己一眼,周义戏谑说道:“当真是想搬多少搬多少?”
苍玺算是看透了周义,这人就是一门心思的惦记着他酒窖里的酒!虽说这些酒都是自己酿的,但与傅瓷的安危一比,委实不起眼。
“酒能搬多少搬多少,只是一条人给我护住了,莫让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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