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说大马帅和啊交
话说啊交因为那天晚上在教学楼前的表白失败后,都不睬长庆,亏得长庆脸皮厚,嚷嚷着要给啊交和的大马帅践行
车站处,正是太阳当空,长庆,啊交,大马帅,围在一家饭店里举着酒杯
“长庆,你说说,你怎么补偿大交哥”大马帅阴险的笑着
大马帅的话音刚落,啊妹就给啊交打来电话,经历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啊妹真是对啊交死心踏地,天天给交哥打电话问他吃的怎么样啊这类的话题,把啊交也给惊了一下,啊妹往常的脾气都是会因为一件事和阿交挣得要死要活,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妹现在对啊交是又当丫鬟又当妈
长庆大笑说:“这还用我补偿么?”,大马帅随后仰头大笑
啊交虽然在那天的求婚上出现了意外情况,但是却收拢了啊妹的心
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饭,三个人也吹了一个小时的牛逼
啊交正经的说:“以后,我要用二十辆百万跑车把啊妹娶回家”
大马帅二人笑而不语,虽然他们两知道啊交是发自内心的说
去往内蒙的车上,啊交和大马帅都是呼呼大睡,窗外的太阳映在他们的脸上
两个人要去的是内蒙的一座工厂,是啊交提前联系好的,两个人打算在这边打工一个月,挣点钱回家
工厂是饮水场,一切和他们预料的一样,勤勤奋奋的工作是两个人在这边的本职,他们学到了不少课本上不会学到的东西
累也是必须的,每天工作十个小时,两个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活
每天从早到晚,要把桶装水送到大卡车里,没过十天两人就开始顶不住
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啊交和大马帅到底在那边经历了什么,啊交干了八天回来了,大马帅干了二十天
回来后两人就变成了陌生人,彻底的陌生人,只知道有一次啊交还为了大马帅留了眼泪,两个人的陌生使得这群人不安
啊交是第一个回来的,回来后没有找长庆,没有找所有人,啊妹也不知道他们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后,我以为只是兄弟之间的小小摩擦,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说说景才,和凡青依然没有进展,一整个放假都是呆在家里,对于景才只能说,智商太高让他太过烦恼
小建呢,闲着没事就会来县城和啊情牵牵手,和长庆在店里唠会儿嗑
我呢?自从从内蒙回来后就一直在家里呆着,每天闲着去外面晒晒太阳
宝宝和杨明都放假回来了,两人都知道了光光的事情,谁都不去提起光光的事,只是在这支队伍中少了一个人
中午的太阳格外的火辣,我们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去河里游个泳,太阳火辣辣的毒着我们的眼睛
家乡的夏天是繁忙的,农民伯伯要在田间拔除害草,正午的天空和大地是安静的,虽然会有鸟儿从天空掠过,偶尔也有知了在地下叫个不停
河水在为这闷热的天气中发出波涛声,地面是被太阳蒸发的烧脚心,毛乌素沙漠上,一颗颗大白杨随风摆动,虽然一片土黄色,但是今年国家大力的支持,让土黄色的荒漠开始繁荣
记得小时候,每当端午节快要到临的时候,家乡的一群小伙伴就会在黄昏的时候爬上这座沙漠,拔那些用来做粽子的粽叶,沙漠虽然无情,但依然给予这里的人们温暖,下午的沙漠没有正午的时候烫脚,是一种暖脚的舒服,坐在沙漠的最边缘可以看到整个乡村的模样,偶尔还会有壁虎漫步在这里
风沙扬起的时候这里就不会在变得美好,那些大风把沙子吹起可以让人的脸有被刺扎上的疼痛感,那是属于春天才会发生的景象
沐浴在日光里,大西北的阳光可以把人们的皮肤晒的发黑,或许不仅仅会发黑,还会发疼
时间就是过的这么快,一转眼就已经十几年过去,一转眼我们也从高一马上就要进入高二
丁火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在他从云南回来的第五天,距离假期结束也只剩十天
丁火在云南交易的是什么生意我大体也都清楚,然而他的销路却又让人难解,他们要把这批货屯藏起来,越来越不清楚刀疤的手段究竟是什么
也没打算管的太多,就和啊强说的一样,顺其自然就好
阳阳一整个假期都在县城里的画室,每天重复的事情让他觉得厌烦,没有新鲜感,她也老是跟我抱怨
在家里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开学前的第二天,小建要过生日,把所有人都叫齐了
这天的天气是昏暗的,或许是因为快要接近秋季,天气开始阴冷
马六羊杂碎店内,几个人聚在一起,我,小建,长庆,景才
“啊交和大马帅的事怎么看?”小建带点生气,本来脸就小,生气的时候面色很是难看
“我有给啊交打过电话,但是他什么都没说”景才不慌不忙的说着
长庆摇摇头:“今天借小建的生日,咱们撮合一下”
小建给大马帅的手机,可是一直关机,大马帅或许知道今天是小建的生日,故意这么做,大马帅没来,在以后,大马帅也渐渐脱离这个团体
小建的生日过的有点气氛不太好,虽然每个人都强颜欢笑,灯光照耀下的宾馆显得太过昏暗,大家尽力不在啊交面前提起大马帅的事情,窗外的秋雨打湿着玻璃,这一天过的并不好,也可以说这个假期所有人过的都不好
小建举杯显得有心无力,啊交为了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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