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岁光桃的地面指令,十六架飞机降落在度明城北大营军事操练广场上,岁光桃、冷怀青亲自到广场迎接。
众多官兵熙熙攘攘走下飞机来,但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岁光桃的眼帘,大高个,肥头大嘴。
“啊?!是他,娄为奇旅长。”
岁光桃忍不住惊叫起来,她快步迎上去。这时刚下飞机的娄为奇在延颈企踵四处张望,他发现了岁光桃也跑步冲过来。
俩人一下拥抱在一齐,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脸上都流露出急性渴求**的笑脸。
岁光桃说:“真没想到,你会带领增援部队来到度明城。”
娄为奇饶了饶头,面露一丝急切说:“别提了,此时沈阳、四平等地确实面临国共两军决战的时刻,双方摩拳擦掌都是用兵之际。你第一次拍电报,廖耀湘司令叙说度明市怎么重要,又在稳水渟发现许多军火库,将来保证有求到岁司令的时候。过了不长时间,你又发过来第二次电报,我一看电文上你与蒋总统有亲属关系,这就好办了,我极力为你说好话,并且威胁廖司令,岁光桃部队灭亡,蒋总统岂能罢休?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呀!到那时后悔来不及。廖司令见我极力主张去增援度明市,这才勉强答应了,并决定派我率军征战。我当时要求带领本部机械化旅,廖司令说什么也不允许,争来吵去好歹委派二个营的兵力前来增援。这样属于降职使用我,当时非常气愤,不想充当委屈的降职差事,可是不能摆脱日夜魂牵梦萦对你的苦衷思念,恨不得立刻来到你身边,这种情感动力驱使让我决然来到了度明城。自从上次咱们亲密接触后,暂短又幸福匆匆惜别,让我着魔似的发疯想念你,白天萎靡不振,不愿意做事,遇见美貌女人就想起了你;夜晚睡觉天天梦见与你在一起,真是孤枕难眠,辗转反侧承修睡不着。到最后实在困了再睡下还是梦见你,产生了奇怪幻觉,真是邪门子了。我发誓要找回自己的爱情,这回有机会实现愿望了。”
他边说手伸进岁光桃衣服里乱摸揉,接着搂住一阵狂吻。
岁光桃害羞急眼了,掐了娄为奇一把,狠狠地说:“你真没出息,赶快撒开手吧,这样拥抱在一齐多丢人呀怎么这样性急粗鲁?让别人看见耻笑咱们,我保证等晚间满足你的要求。”
听闻此言,娄为奇笑眯眯地放开双手,俩人腼腆相观,脸上都挂满了激情的泪水,唇边沾着唾泡似笑非笑。
正当俩人如胶似泥亲热交谈中,有一位中年军官跑步过来敬军礼报告:“增援部队全部下飞机集合完毕,营长葛占强请首长指示。”
娄为奇回答:“部队整装待发,立刻出发投入战斗。”
岁光桃说:“已经准备好了出征的饭菜,让官兵们吃过饭,再执行任务也不迟。冷团长你过来一下。”
有意回避的冷怀青从远处跑来问道:“岁司令有何吩咐?”
“你负责带领娄旅长部队吃过饭后,一同去增援骆占台部队作战。”
冷怀青说:“遵令。”
这时情报局长广异群来到岁光桃面前,低声报告了最近战况。岁光桃满脸愁云笼罩,低头耷拉角不知所措,在场地上胡乱走动。她发现娄为奇在飞机群前和飞行员们指手划脚,好像在安排什么事情,急忙跑过去问道:“娄旅长,你在做什么呢?”
娄为奇说:“在沈阳飞机场临起飞前,廖司令命令,飞机到达目的地后,十六架飞机立刻返航,军中急用这批飞机。”
岁光桃灵机一动,把娄为奇拉到一边去小声说:“刚才情报局长广异群汇报,共喆军已经占领了海山、浪花两地,中央军一团和二团都被歼灭。现在骆占台军队被共喆军团团包围,急等救援,依我看指望这两个营兵力前去救援,恐怕无济于事。能不能恳求廖司令再增援一个旅或一个师的军队来帮助作战?”
娄为奇脑袋直摇晃忙说:“那是不可能办到的,廖司令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可能派出那么多的兵力来这里增援,这两个营的兵力,都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派来的。”
岁光桃抓住娄为奇的双手愁眉苦脸地说:“既然这样,这场战役我们必败无疑了。你先让飞回去十五架飞机,留下一架飞机待用。捎口信回去,就说这架飞机有故障,等修理好了再飞回去。留下这架保命飞机,一旦战败你我无处躲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死无葬身之地。必须给自己留条后路,只要有了这架飞机,我们可以直接飞往南京,避开这场致命的灾难。”
娄为奇考虑许久说:“如果这样欺骗廖司令,以后追究下来责任重大。”
岁光桃果断地说:“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到时候面见蒋总统之后,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午饭后,岁光桃唤来冷怀青、广异群吩咐:“你们俩人率领本部军队,引导增援部队先行一步,路上要格外小心,稳扎稳打,力争明日搭救出骆占台军队,安全撤回度明城。我和娄旅长有重要事情协商,暂时不能随军同去,你们如果遇到特殊军情,要及时报告。”
俩人欣然接受命令,引兵出发了。
送走了军队,岁光桃和娄为奇来到司令部四楼岁光桃的单身寝室。娄为奇说:“岁司令有什么重事协商呀?”
岁光桃两颊绯红,笑眯眯地说:“你说呢?明知故问。在这战火纷飞的时刻,咱俩能够享受天伦之乐,愉悦相聚,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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