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朝外走。
每走一步,她都要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回头。
那些日子太可怕了,被噬心蚀骨的回忆折磨,她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他,远离这朵罂粟花。
付洒洒用力地拉开门,冷风猛然灌入,让她起了一身寒意,心比身上更冷,她强忍着眼睛的酸涩,鼓起勇气朝外走。
身后又传来少年的嗓音:“你说不喜欢我了,那还留着这个做什么?”
付洒洒回头,心惊肉跳地看到他捡起了被她塞在手包内袋的幸运卡,大概是刚才连续的碰撞,才让它掉到了地上。
少年两指捏着那张卡,眼睛紧紧锁着她的一举一动。
付洒洒掐着手心,冷汗直冒。
踟蹰片刻,她佯装轻松地道:“哦,你说这个啊。”转过身抽过了那张卡,她当着他的面将它利落地撕成了两半,轻飘飘一脚踩着碎片,她不以为意地笑笑:“你别在意,我只是忘记丢了而已。”
他没再挽留,视线落在地上,那卡片上头的红章都没有集满,就教人毫不留情地丢弃了。
窗外的风刮得更急了,莫名其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又摸出了手机,壁纸上的傻姑娘还对着爆米花山比着v字。
他看着看着就笑起来,突然铃声响起,打断了回忆,他看了下来电,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的周墨很焦急:“怎么样啊泱神?搞定了没?”
“搞砸了。”他缓缓蹲下去,捡了片碎纸,端详了半天,低嘲道:“我好像,真的被放弃了。”
第31章
简直没有比这位更混蛋的人了, 出现3分钟, 后遗症n小时。他大少爷屁股拍拍飞回了纽约, 徒留另一位当事人满腹心事。
付洒洒国庆回了家都不能消停, 连续好几晚做梦都做到了闻少爷,不过幸好这几次的梦还比较解气,都是她翻身做女王狠狠虐他的画面。
报复带来的快感无疑是强大的, 她竟然没有去思考为什么那个时间点他会出现在宿舍楼下, 倘若她能静下来想一想他回国的原因, 兴趣还能更解气点。
哈,当年你对我爱搭不理,现在让你高攀不起, 可不就是这个理吗?
于是,等许柔的手机第十七次收到【主公, 要事相商, 茅庐一聚】的消息后,她也不得不狠心推开荆念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堪比艺术品的手,在男人意犹未尽的眼神中腿脚发软地出了门。
十月份的天气,她围了一根超级夸张的羊绒围巾, 刚进门就被床上的少女揪掉了。
付洒洒看到对方脖子上青青红红的吻痕就坐不住了,连连惊叹:“震惊!是什么让貌比潘安的华尔街点金胜手对着表里不如一的污妖王饥不择食,这究竟是人性的丑恶,还是道德的沦丧?”
许柔冷笑了一声, 在打嘴炮这件事上, 她还从来没有输过。
“19岁, 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一次,我可以把你刚才那段话理解为嫉妒吧?”
妈的,够毒。
付洒洒牙痒痒,有心想拿抱枕锤她几下,那面容非常具有欺骗性质的伪白莲花妖女已经不客气地躺到了她的床上,还摆了个特别慵懒的造型。
“有什么事情快说,等下我还要回去再喂一波qín_shòu。”
……污,没脸听了。
付洒洒自动过滤了这碗耀武扬式的狗粮,趴到床边:“仙女柔大人,我想咨询一点少女心事。”
其实谈到感情问题,许柔也发表不出太多的高见,可自从她用尽手段泡到荆念后,就开始自封为恋爱高祖了,连带着把付洒洒也洗了一波脑,无论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耻下问。
“我遇到了一个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面的人。”付洒洒按了下心口,很是纠结。
许柔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道:“我前妹夫啊?他不是在美帝过得挺好的嘛。”
付洒洒目瞪口呆,不愧是智商160的变态,不参加门萨俱乐部可惜了。
许柔接着吐槽:“这逼高三那一年说走就走,害我一把屎一把尿地带你走上正途,现在好不容易你有点人样了,又想回来收割果实了?”
语罢,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翻个白眼:“他倒是想得美!”
付洒洒被她吓得一惊一乍,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反正……我也搞不清楚他是什么心理,一开始见到他我真的心里巨难受,但是后来当着他的面说狠话,我又觉得挺爽的。”
一边爽,一边心疼,这滋味,绝对销魂。
后来那天晚上她回去后笑着流泪的样子把一寝室的妹子都吓到了,还以为是谢清宴做了什么,整个晚上都在开导她。
“我一定是魔怔了。”
许柔听得直摇头:“你俩的状况这不是很明显嘛,你,对他旧情未了,他,对你后知后觉。”
很恐怖的推论。
付洒洒直接矢口否认:“我没有,我已经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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