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到底有没有礼物?你要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叫,“干嘛笑啊,不许笑!南嘉树!我告诉你啊,你再笑我,我就不去江州了!”
很快,那边妥协得很快,她得意地笑,“怕了吧,明天我们晚上就到了。嗯,不用你接呢……”
老式楼,楼道里有穿堂风,苗伊哆嗦了一下,抱了肩转身往回走。
长长的走廊,两边的办公室都已经关了灯,只有尽头的会议室亮着,苗伊不由得跑了起来,刚到门口,正碰上从里面出来的蒋航宇,差点撞上,蒋航宇吓了一跳,“哎,我正找你呢!”
看着他的脸,怔了一下,苗伊的眼睛才聚了焦,“怎么了?”
“你跟老南联系了吗?我怎么电话打不通。”
“别打了。”
“嗯?”
回到会议室,大家已经准备离开,楼下备好了车一起往晚宴去。晚宴属于行政接待,之后还要招待去观光凌海夜景。南也瞻年岁大了,不必出席,于是苗伊跟南也瞻说她也先回去了。
正说着,没注意林冉什么时候已经在身边,听她说不去,挽了她的手臂,“走嘛,我们去玩儿啊,干嘛不去。”
苗伊笑笑,“哦,不了,我还得回去收拾行李。”
“出几天差而已,不会收拾很久啊。”
苗伊笑着摇摇头,没再搭话。
……
商务车很快就载着人们走了,苗伊背着包陪南也瞻走到隔壁的招待所,分手后看了看街牌,准备去坐地铁。刚拐过街角,身后就有车缓缓随了上来,“苗伊!”
苗伊扭头,是蒋航宇。
“快上车,这儿不能停。”
苗伊犹豫了一下,打开副驾车门上去。
“你现在去哪儿?我送你。”
“回去。”
“那正好,我也回家。”
“你不去宴会吗?”
“快拉倒吧,听那帮家伙吵了一天,再听他们说话,我怕酿成国际纠纷。”
苗伊轻轻点点头,看向窗外。
正是下班高峰时段,车走走停停。车厢里是新换了水果清香的汽车香水,蒋航宇调出轻音乐,边开边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女孩儿很安静,即便在拥堵的路口,一堵半天,她看起来依然很清净,好像那些拥挤根本进不了她的眼睛里,目光很远,不知道在哪里。
“听说做大厨的,下了班从不做饭;喜剧大师在现实生活里多是深沉而严肃,合着这做口译的,现实里就不说话啊?”
苗伊怔了一下,扭头看他。
“伤心了吧?”看着那寡白的小脸,蒋航宇笑笑,“这就对了。上午看你那样子,我还以为老南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了,这都不介意。不过,你放心,老南做事有分寸。”
终于上了高架,速度快了起来,蒋航宇接着说到,“老南他们家,他是独子,老爷子你也看到了,在我们这行算是顶尖的了;他们家母上大人是个外交官,而且是那种站在第一线的外交官;老南你就很了解了,满世界飞,这一家子这些年见个面都不容易。你们闪婚,这是我见老南做过的最冲动的事。可是南嘉树可以激情,却绝不会冲动,十几年前不会,现在更不会。你嫁了个最靠得住的男人,至于见家长的事,他会处理好,会让他们非常郑重地接受你们。”
一番话说完,女孩依旧安静,好像完全与她无关。蒋航宇歪头看看她,那样子比哭还要让人心疼,“别难过,这事儿不会瞒太久。今天午餐的时候,老爷子还跟我夸你,要不是你不让说,我就差点让你们相认了。”
女孩轻轻挣了下眉,笑了。
“乐了吧?”蒋航宇也笑,“老南把你带回去,老两口儿不定乐成什么样儿呢。”
“谢谢你。”
“远了啊,用你老公的话说:咱谁跟谁啊。”
一路开回尧古区,路过各种饭店,蒋航宇问了一句,“吃饭吗?”
苗伊摇摇头,他便没再问。
回到临湾松园城,泊好车,两人一起往电梯去。
“那个,”她终于开了口,车库里很轻柔的声音,“明天要走了,我还做了吃的在冰箱里,你介意来吃晚饭吗?”
“让我打扫剩饭啊?”
看她不好意思地抿了唇,蒋航宇笑了,“行啊。”
小笼汤包、八宝饭、凉拌三丝、海蜇,紫菜蛋皮汤。
看着热腾腾的一桌,蒋航宇惊讶得挑了眉,“这都是你做的?”
“嗯。不是现做的,味道会差。”
她话音没落,蒋航宇的筷子已经伸到小笼屉上,一口一个,“这也太地道了啊,我可有日子没吃过小笼了!”
苗伊给他盛了一小碟八宝饭,又盛了一碗汤。
蒋航宇大大地喝了两口,“我以后给你俩交伙食费行不行啊?看在咱是隔壁邻居的份儿上,这外卖我实在是吃不动了。”
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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