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余韵过后留下的红晕,这么性//感,南嘉树忍不住低头轻轻啄吻,没有yù_wàng,只有疼惜。才发现,爱她这么满,他早已已经分辨不出苗苗儿和伊伊,在男人女人的床上,都会生出强烈的保护欲,连在她身上释放都舍不得。
抱着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最原始的力量和欲//望都有了方向,只想做她的男人。
她也乖,一晚上窝在他怀里不肯放开,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还真是没正经睡过,却已经经历了让她差点承受不住的欢愉,南嘉树可以说非常得意,满以为这样更赢得了她的心,没成想,不知道是一开始就用这样非传统的方式让她不能接受,还是怎么了,小丫头羞了,羞得都不敢看他。
没关系,他知道怎么哄她,要尽快一起经历,她才会懂得这是在爱她,而他,也需要她的爱。
第二天,原本是计划她从甲方封闭式会议上下来,就带她走,去镇上,可没想到这会一开就开到七点多才结束,之后随着专家组一起吃饭,等到她彻底空闲下来已经九点了。
小镇是去不了了,南嘉树想让她上来到他房间,可她说累了,还要把今天一天的笔记做整理。
很想强迫她,可是他答应过:不给苗小一添麻烦,不浪费苗小一宝贵的时间。确实,她的时间很宝贵,虽然像许湛说的,她是自远油翻译社成立以来最年轻的天才同传,可天才也都是汗水浇灌出来的,尤其是她这么一只自认的小笨鸟,她付出的比别人多的多。
她目前的经验还不足够支撑她走得更远,还需要更多的学习,这么重要的与专家组一起工作的机会,他怎么能耽搁她?所以,只好忍了说: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连下去抱抱她的冲动,都忍了,因为怕一抱,他就走不了了。
接下来两天,会议进入审核期,高强度进行,两个人能见面的机会就是在会上,而这个时候连对视一眼都没时间。唯一希望的就是下班后可以一起,可他忘了,她现在是专家组组长南也瞻的随身翻译,是甲方,每天下班后,专家组都在老父亲这个工作狂的带领下继续工作,而且还是屏蔽乙方的工作,不到九、十点钟她都不会下班。
其实再晚南嘉树都不介意,如果是他,不管多晚、多远,他都可以去找她。可是她却不行,他发的信息,她基本都是这么回:不要。不行。不想。不去。
不敢惹她,以至于从周五晚上到现在,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待过,整整三天半。思念是成几何级数的,尤其是一起度过那样一个夜晚后,南嘉树现在已经不指望去什么镇上买什么东西,唯一的要求就是抱抱她。
这件事,有必要跟老父亲谈一谈。简单吃了个三明治,南嘉树就拿了咖啡坐在南也瞻身边。
“爸,苗伊呢?”
“哦,跟d在实验室。”
又是d!
这也是南嘉树这两天不满意的地方,d是麻省理工的教授,是设计院长期的合作方,跟南也瞻是老朋友,这次专家组会议,苗苗儿累就累在很多工作做双份儿,因为经常看到她被派在d身边,听南也瞻这么一说,南嘉树当然皱眉,“爸,她是设计院给您配的翻译,您怎么老把她借出去?专家组不是有团组翻译吗?”
“哎,”南也瞻马上摆手,不同意,“别的翻译可不如小苗。这孩子专业特别强,基本都是同声翻译,节约时间的同时还能做到用词精确。而且,心细、耐力强,不管耗多久、工作多晚,她都不急躁,始终能保持状态。年轻人能力强的有,能静下心来这样敬业的,可不多见。”
“爸,能力再强,她也就一小丫头,能有多少精力?您看看您,会议带着她、吃饭聊天儿带着她,您闲了歇着,还把她给借出去,您这是不是有点儿当年无良地主老财的意思?”
“你个浑小子!”南也瞻骂了一句,“这是工作。d跟我一样,年纪大了,工作起来慢、时间长,我们需要倚靠她的耐心和精力。”
可您儿子我更需要她!南嘉树低头喝咖啡。
“不过你说也是,这几天是辛苦她了。”南也瞻点点头,“等会议结束,我会让小蒋给他们翻译社出个表扬信,应该能给她争取到奖励,对她今后的发展也会有帮助。”
她得到荣誉和奖励已经够多了,她现在需要休息,需要在我怀里睡!
南嘉树眉头一点都没展开,可又能怎么办?他可以继续跟争取,甚至可以强迫老父亲答应,可苗苗儿要是知道了非给他闹不可,小丫头已经够累了,别给她添乱了。
……
吃过午饭,林冉匆匆回房间取了份资料,回到指挥中心就碰到南嘉树,手里拿着个保温杯正等着她,“把这个给她带去。”
“哟,她是谁啊?”林冉笑。
南嘉树一皱眉,吓得她一吐舌头不敢再闹,“这是什么?”
“杞枣茶。给她润嗓子。”
“啧啧,”林冉咂嘴,“真是体贴啊。你都奴成这样了,还瞒着姑妈姑父,再有两个月就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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