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了,可今天再看到你,你明明没有变……”说着,她停顿了一下,看着他,“还在享受你的自由。”
“打住!”南嘉树听得头有点蒙,却终于抓到了她话的重点,“这事儿不对啊。怎么就我享受自由,让她一个人等着了?我不都解释了么,暂时没有调在一起,是因为她还小,想让她在远油积累点经验,最主要家里还有老人……”
她没有反驳,只是轻轻挑了下眉,“可我去过苗伊家,见过她外婆,外婆悄悄跟我抹眼泪,说如果不是为了给她做伴,老人早就被儿子接走了。苗伊拿这个理由搪塞了很多,包括许处长的调令。所以,如果不是为了你,或者你们,她为什么非要留在桃圃的远油,而不去凌海的远油?”
啊??她的声音明明很平静,南嘉树却感觉自己像被塞了麻袋打闷棍,真特么比窦娥还冤!可心里也是惊讶,不是小苗儿在陪姥姥,是姥姥在陪她?那她为什么不肯到凌海来?
“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前途无量,可每天生活的目的似乎只有你。她口中的丈夫,老实,沉闷,让她相信每天只要视频就是相守,经常对着屏幕,一起待着。”
“这特么是她说的??” 南嘉树感觉脑仁儿疼,筋都在跳,话脱口而出,又抱歉,“对不起,我是说,她跟你说的??”
“她怎么会跟我说。”殷倩无奈,这个男人智商可以高到140,爱情上的情商绝不超过20,“是跟她的师兄简风说的。”
“就那娘们儿兮兮那个??”
殷倩皱了下眉,“他们一直是搭档,简风非常爱护苗伊。”
“有多‘非常’啊?说来我听听。”
见他借着酒劲无赖的样子都出来了,殷倩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很喜欢她,可苗伊,就像我说的,对什么都没兴趣。”
“哼。”他极不屑地哼了一声。
知道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吃醋”这两个字,殷倩不觉得有继续解释的必要,“我们以前私下聊天,觉得苗伊很可能除了同事之外连朋友都没有,更不要说男朋友。你们的婚结得实在太突然了,他才会去问她,得来的回答虽然像她的人一样让人觉得无奈,可毕竟,是她的选择。”
什么选择??每天对着视频干坐着,就是她的选择??合着我特么就是个相片儿啊??
“在船上听到你那番话,简风当时正好跟我在一起,怎么会不感慨?你们之间的这种牵挂,听起来是很甜蜜,却让她安静的等待显得很辛苦。当然,”她很体谅地补了一句,“只是在我们这些外人眼中。”
艹!这话特么没法儿接了!!
“当问她:既然先生在凌海,是有计划要在那边安家吗?她说不,他年纪大了,凌海的房子贷款没还完,所以想跟她在桃圃安家。”
殷倩平静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出,这么计较,这么老气横秋,是你吗?南嘉树?”
年纪大?老气横秋??南嘉树听得手一握,水瓶子嘎嘎响。
看他变了脸色,殷倩轻轻吁了口气,“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过问你的私事。只是,苗伊是我带出来的第一个学生,也可能是最好的一个。她涉世未深,却像被装在了一个套子里,同龄女孩子该有的她都没有。本来就让我觉得不知该怎样帮助她,突如其来的这一切,让我很难接受。”
湖面上的风越大了,吹过来带着水汽,渗骨的凉。见他皱着不吭声,殷倩裹紧披肩,“我的话已经太多,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先回去休息了。”
“殷倩!”他叫了一声。
殷倩回头。
“谢谢你。”
她笑了一下,“谢我什么?谢我这些年过去还是会为了你情绪激动?”
“不是,谢谢你真的关心她。”
“我是关心她,可也并不完全因为这个。我只是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她顿了一下,“至少,我愿意相信你不是。你虽然自我到让人生恨的地步,却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尤其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儿。自私点说,我宁愿这一切是苗伊的性格或者家庭所致,也不想很多年前我青春最美好的岁月爱错了人。”
没有再等他反应,她转身走了,留下一湖的风吹着南嘉树酒热的身体。
仰头把水全部灌进去,一口呛住,差点没咳死!
抹了一下嘴角的水,恶狠狠的:好你个小混蛋苗小一,把小叔叔糟贱了个够,你等今儿晚上回去的!!
……
晚宴后,领导一走,大家就欢天喜地地转战到了二楼另一侧的小娱乐厅,这里已经在翻译社的预订要求下进行了布置,台上一架三角钢琴,背后是一个小型乐队。
乐队正在演奏,看着舞池中的一对对,听着缠绵轻柔的乐曲,苗伊困得头昏脑胀的,很想爬回房去睡觉。可是,小叔叔带走了房卡,而且临走前还告诉她:等着。
他好像是喝多了,感觉是命令一样的。所以,她也不敢走。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师兄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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