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自己则身子一旋,莺莺燕燕在空中转个圈,就半倚半靠贴上了毗夜的身。顾盼之间,女妖的袖纱抚过毗夜光滑的头顶,又贴下来在近到只有几厘的距离向毗夜头顶的结疤轻轻吹了一口气。
女妖明眸璀璨,声软旖旎:“奴家喜欢没头发的。”
女妖的指尖在毗夜身上悠悠地滑,仿佛一丝媚烟,萦萦绕绕。她的眼随指动,秋波横起,袅袅启声:“没头发的,你说我这……”女妖说着将自己身前无遮的双丘正面贴上毗夜的面,上下摩挲,她的浅吟与玉丘一般绵软无骨:“嗯……这美不美?嗯……”
毗夜转动手中串珠,僧袍上泛散出一股清檀香,面色如常道:“不过带肉骷髅。”
“哈哈哈--”女妖搂着毗夜的脖子大笑:“难道大师你不喜欢肉骷髅么?”
作者有话要说:毗夜你不懂爱gt;_lt;
☆、广海卫(四)
女妖就保持着这个搂抱毗夜的姿势,又问他:“大师,你是想我做琵琶呢还是洞箫呢?”
毗夜不说话。
南缇却忍不住开口问女妖:“怎么做琵琶?怎么做洞箫?”
女妖回眸朝南缇璀璨一笑,用蛊惑人心的声音告诉她:“琵琶呢就是拢捻抹挑,洞箫呢,当然就是吹呀吹呀吹到每个毛孔都彻底崩张……”
女妖说着搂着毗夜旋转倾倒,意欲拉着他一起卧倒在地上。
毗夜顺着女妖的姿势旋转着地,但却不是倒卧,而是屈膝盘腿而坐。
毗夜屈膝盘腿好似坐禅,他岿然不乱,座底渐渐一瓣一瓣生出宝象莲花。
这座底莲花的颜色不是粉白粉红,而是连带着毗夜的身躯一起呈现出静谧的幽蓝色。毗夜双手放在两膝上,掌心向外作拈花状,就犹如一座静坐的玉佛像。
鸟妖在毗夜的耳畔唱吟,发出绵长的浅呻。她在毗夜的视线中扭动腰肢,摩挲毗夜,留下湿漉痕迹。
毗夜的耳垂没有一刻颤动,眸光没有一点浊迷,心内没有一分动念。仿佛他自己不是当事人,而只是个旁观者。
于毗夜而言,女妖的唱吟不过安禅房外的暮鼓钟,扭动的腰肢不过讲经堂前的恒春藤,湿漉漉更不过是宝殿檐上滴下的水珠罢了。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任她香}艳妖娆,我自心净身清。
女妖纠缠了毗夜许久,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毗夜身躯连一丝一毫的晃动都没有。他的双手不曾抬起,手背始终贴在自己膝上,甚至连长长的睫毛也没有任何的颤动。女妖有些悻悻,但并不懊恼,也不放弃,她在毗夜的左颊上又狠狠亲了一口:“看来只能你来做琵琶和洞箫了!”
女妖说着,用指尖撩}开毗夜的衣襟。
她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带着口水在毗夜的胸前打着圈儿,毗夜胸膛上的两点菩提子被女妖绕着压着,渐渐变成坚硬的果实。
女妖又舌尖上滑,滑过毗夜光滑如丝的脖颈,女妖的唇在毗夜的喉}结上停留片刻,又继续往上,至他的下巴,至他的唇边。
女妖开始轻轻啄起毗夜的唇角。
毗夜依旧面色如常参禅入定,仿若佛堂正中央供奉的白玉佛像,受风吹雨打,受朝拜唾骂,皆纹丝不动。
南缇的目光一直随着鸟妖的唇移动,当鸟妖的唇滑过毗夜喉结的那一霎,南缇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自己吞咽了下。
鸟妖的唇滑到毗夜的脸庞上,南缇就也开始凝视起毗夜的容颜:他两眉淡长,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双瓣薄唇,是形容不出来的俊朗慈悲。
南缇心中暗想,毗夜这么动人,白玉佛都比不上毗夜动人,他是过去迦叶佛,现在药师佛,未来楼至佛。
但是迦叶微笑的面,药师和善的面,楼至啼哭的面,却都比不过毗夜淡漠的面。
他的面容虽然淡漠,却比世上千万种表情都更撩}拨南缇的心弦。
南缇想起佛经有云:无色相故,无有恐惧,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南缇觉得不对:面对如此毗夜,唯有与他在色相中颠倒,才能得到涅槃呀!
她心似潮}水,悄然已动。
南缇目不转睛望着鸟妖使出千般手段勾}诱毗夜,不知怎地南缇生出了幻觉:南缇自己取代了鸟妖的位置,她正紧紧贴着毗夜身上,是她在一寸一寸滑过毗夜的凝肤,是她在毗夜耳边浅吟轻叹,悄悄的告诉毗夜,她想他呀,他怎么还不要她……
南缇伸手往自己密处一探,早已濡}湿一片。
忽地南缇身子被人一拉,原是风燕然也早被女妖勾得按耐不住,他按着南缇双肩就让她坐下同自己合二为一。
南缇只觉一紧,情不自禁一缩,伸出胳膊勾住了风燕然的脖子。风燕然旋即扬起笑容,他双手托住南缇的底座,叫她缓缓上升,再缓缓下降,再上升,再下降……逐渐加快速度,逐渐变成南缇自己控制速度,让风燕然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来回。
南缇起伏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渐渐地风燕然的容颜在她眼里就花了,就模糊了。渐渐地风燕然的眼睛变了、鼻子变了、嘴巴变了、脸型轮廓也变了……
恍惚中,风燕然就变成了毗夜。
南缇渐渐幻觉自己坐在毗夜盘曲的双膝上,她体内是毗夜的利器,怪不得感觉如此美妙,美妙到不能言喻。南缇想着不由用力坐到最底最深,让毗夜和自己最完全地融合。她想让毗夜开心,保持着底部的深度,又扭动着左右摇动了两下。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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