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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武昌府(六)
梁英诗说完这句话,底下利器不动,上身俯低亲以唇轻抚梁香词。他密密细细地吻她,甚至双唇完全贴上红疹,梁香词不由惊呼:“哥哥,别碰!我会传染给你的!”
梁英诗闻言却更近一步,将自己刚健的胸膛整个贴在梁香词身上,他的肌肤与她的遍身红疹完全接触。梁英诗波澜不惊地说:“那就传染给我好了。”
梁香词听得心中大恸,呜呜就哭了出来,渐渐变作放声嚎哭,将数月来的憋屈全部倾释。
梁英诗见妹妹如此伤泣,当即连上身也不动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臂膀将梁香词的脸埋在他胸怀里。梁英诗一下一下抚着妹妹的后背,默然静听她的哭泣,就如同一座屹立的石雕,收容被冻得发抖的小猫在他怀里避风躲寒。
梁香词抬起汪汪泪眼,仰望着哥哥,她吸了吸鼻子。梁英诗身形高大,梁香词只有膝盖跪在榻上借力,将身子踮起来,才能凑着他的唇。
梁香词将自己的唇尖试探着贴上哥哥的唇,触感冰冰凉凉,却令她身心火烫。
梁香词大胆地将两瓣唇完全贴紧。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想回吻他。
梁英诗胸膛里强健跳动地一颗心脏骤然停止。他被梁香词的举动摄走了魂魄,更加不会言语,只微微偏了头,以便能够更好地回应妹妹。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来回……他不知不觉就闭起了眼睛。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一齐慢慢倒向床榻。梁香词的背部贴着丝滑的锦缎床单,梁英诗却将她的身子稍稍抬起一点,他的双臂从她脊背底下穿过去,让她枕着她,而他则栓合自己的两只臂膀,紧紧搂住她。
梁香词本能地也伸出自己的两只胳膊,模仿哥哥的动作,将他的身子也禁锢住。
两个人双双搂紧,两具躯体已贴至极致,再也无法嵌紧半分。
梁英诗将头埋在梁香词的肩头,闭起双眼,底下一点一点进出,缓缓地,慢慢地,而后逐渐就快了起来,犹如他每次拔刀出鞘、归刀入鞘般疾若流星。
梁香哥浸着汗渍的发丝,缕缕落在她额上、眼角、鼻尖、唇逢。她的心异常宁静,却又无比欢欣雀跃。
“哥哥,哥哥……”梁香词也闭起眼睛,随着梁英诗的频率呢喃,渐渐就变成了欢呼,身子也在他之下辗转,迎合:“哥哥,哥哥,哥哥!”
梁香词几乎完全迷乱,却在内心中央始终存着一点清明:她可以清楚而冷静地绝对肯定,哥哥的利器是苦的,就像苦瓜般难以下咽。
却又像苦瓜一样,消去她的一切痛苦业火,给她带来无限清爽。
梁英诗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下巴搁置在她肩头,倾泻出来。
梁香词的花瓣尝了尝,哥哥给她的是糖水,是她最喜欢的甜腻味道。梁香词舒展开自己的四肢,任由糖水经由管道,缓缓流到她的心田。再由心田自四面八方蔓延,欢快淌过她的每一处经脉。梁香词感觉自己的血肉瞬间被润泽,滋养得她的身体蓬勃愈发。
梁香词翘起经过一场纠缠后变得更加圆挺的双}臀,紧紧抱住梁英诗。
她听见他一句低浅的话:“我的好妹妹。”
是夜,梁香词和梁英诗真正相拥而眠。
第二天梁英诗辞别妹妹,照例去知府府当差。梁香词送他到梁宅门口,梁英诗低下头,在梁香词额上印了一个深深的吻,她当即羞得满脸通红。
梁英诗却淡定朝妹妹笑笑:“香词,我出去了。”
“哥哥早去早回。”梁香词目送他出门,她眸中尽是眷恋不舍。
梁英诗到知府府,府里早已炸开了锅。几个平日跟梁英诗关系好的差人急急就跑过来,拉住梁英诗道:“英诗,你可知昨日付公子家发生血案,就是你的妹夫,和三个姨娘一夜之间全被人杀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刺客,使得极好的剑法,一招封喉。”
梁英诗听了,缓缓偏过头,他清冽坦然的眸光对差人的目光:“哦?”
随后,梁英诗带刀跟在付知府身后,面色如常参与查案。
付知府死了侄子,正是难过哀戚的时候。知府恨极了这未知的凶手,他见梁英诗正蹲在付幼吾的尸体旁,检查他侄子喉咙上的伤口,便当即嘱咐梁英诗道:“梁侍卫,你仔细看看,好好把幼吾的伤痕记录下来。蛛丝马迹,全部都不要漏过!”
梁英诗听了,面色平静地对上付知府双眸:“知府大人,属下应该可以将这凶手的剑招依样描摹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付知府不住点头:“一定要抓住这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梁英诗闻言,不慌不忙朝着付知府拱了拱手。接着,梁英诗低下头,仔细检查付幼吾的致命伤,他看一眼伤口,就在纸上徐徐记录一笔……
梁英诗将剑招画到一半,忽听见身后有几人在交头接耳,梁英诗内力浑厚,将诸人交谈的话语字字听清。
“依我看啊……老爷和三位夫人这么无缘无故被天外一剑割喉,一定是中邪了!”
“怎么这样讲?”
“你想啊,之前大夫人身上长得那些个疹子,可不晦气?”
“唉,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老爷真是该早点把大夫人赶出去的,可怜他把自己和三位夫人都害了……”
“嘘,小点声……那边那个梁侍卫,是大夫人的亲哥哥。”
“怕什么,隔着这么远他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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