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缇听闻,便知她若是说饿了渴了想小解,横江都不会给她松开金链的。
于是南缇便向横江说:“我好像有点冻着了,病了,很不舒服。”
“你做什么!”南缇下一刻喊了出来。
因为横江瞬间侵入了她的体内。
横江亵裤只褪至膝盖,袍角还掀在手上,语气平淡,跟冰冷的金柱金链几乎没有区别:“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治病法,但是以前王爷带回来的那些女人说病了不舒服了,都是这样就舒服了。”
横江俯在南缇身上,因为金链已经拉开了南缇的双腿,所以横江只注意南缇耳后的发丝有没有滑落出来,另外就是一手扶着她进进出出。
他浅进一下再深进一下,依这个规律十下十下的循环,深的那一下每次都准确捅在她的极乐之处。
南缇被横江捅得浑身发颤,几近痉挛,强烈的快}感如潮阵阵袭来,她感觉自己的堤坝已经无法仿佛洪潮,马上就要坍塌,不由大叫横江想让他停下来:“横江……”
南缇本来想说“横江你快别碰那里了”,但是身体的紧绷和震颤令她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南缇就再开口,可是横江撞得她整个身子和四条金链都剧烈晃动,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于是南缇口中喊出的话只剩下一声声呼唤:“横江!横江!横江!”
横江听在耳中,又见南缇面色潮红底下汤水,以为她这一声声是她兴奋的呼喊,是想催促他再快点。
他就说这样就会舒服了嘛……
横江于是变本加厉,愈快愈重,十下进出十下都深戳南缇极乐之处。
“横江!横江!”
南缇的叫喊令横江莫名开心兴奋,他俯身运动气喘吁吁,一时都忽略了她脸侧的发丝早已从耳后滑落。
南缇终于崩溃,一股气味淡腥的液体从她密处如泉般喷涌出来。
南缇以为自己尿了,当即羞得满脸通红,她手脚又被缚着,便只能尴尬别过脸去。
横江观察南缇的表情,知她误会,便告诉她:“你不是尿了,而是潮了仙露。”横江照本宣科:“王爷带回来的女的,至今只有三个能有这个本领,你之前那两个,分别于戊丑年元月二十三日申时一刻、戊卯年十月十二日子时二十分潮出仙露。”
横江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殿左上角落里的钟漏,转身跑去桌上找了笔墨纸砚,奋笔疾书。
南缇见着,心想十有八}九横江正将她潮出仙液的时间记录下案。
35大名府(一)
横江写完最后一个字,收起笔纸:“可惜刚才没有将你的仙露采集下来。”他说“可惜”,但言语照旧平缓,也没听出多少可惜之音。
横江说:“王爷最喜欢饮服仙露。”
“都是王爷王爷,那你自己喜欢吗?”南缇问他:“你自己喜欢什么呢?”
横江盯着南缇发呆。过了会,他说:“让我想想。”
南缇就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想着找理由骗横江带她出去是不行了,就直接了当跟横江说:“横江,你带我出王府好不好?”
横江盯着南缇发呆。
南缇心里叹口气:瞧着横江的情形,他估计是不会带她出府了。
谁料横江说:“好。”说完南缇还在吃惊,横江已上前去按动机关,金链松开对南缇的束缚,坠落在白狐毛毯子上。
南缇重获新生,禁不住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横江却突然按住了南缇的肩膀,冷冷对她说:“我带你出去,但你必须回来。”
“好。”南缇也横江一样干脆,果断就答应了他。她向横江承诺:“我就出去办件事,会用最快地速度回来。”
横江又强调:“半个时辰以内,不然王爷会发现。”
南缇毫不犹豫再点头:“好。”
得到南缇的承诺,横江站起来,自顾自往殿门口走:“走吧,随我出去。”半响,横江察觉到南缇没有跟在他身后,转过身来问仍坐在白毯上的南缇:“你不是要出府去吗?”
南缇无可奈何一笑:“你得先给我找件衣服吧。”
横江瞟了一眼身上无遮的南缇,默然出去给她找了件衣服,回来蹲在毯子上,起手就要帮她穿。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南缇忙夺过横江手中的衣服,自己穿起来。
横江拿给她衣服用的棕色布料,裁剪宽敞,应该是他自己的衣服。
南缇穿好了站起来,横江盯她半响,轻轻将南缇的发丝勾到耳后。
“跟我走吧。”横江这才带南缇出府。
南缇跟着横江后面,默默瞧着他挺拔且青春的背影,总觉尴尬。想来想去她找了个话题问他:“横江,柳月池拿我同王爷换了什么?”
横江在前面引路,从不放快或者放慢自己的步伐:“柳公子好像是换了一块玉佩。”
南缇在横江身后暗自记了下来:也不知道柳月池换的是什么玉佩,必有蹊跷。
汝宁王府极大,修缮奢华,琼楼玉宇,好像那天上的白玉京。
路上南缇和横江也遇到了不少王府里的仆人,但却没有人阻拦他们。仆人们见着横江都让到路两旁,让横江先通过。
看来王爷年轻的侍卫在汝宁王府里地位很遵从。
出府的路弯弯绕绕,路上南缇瞧见有一株普通梧桐树,和王府里的其它梧桐树没有分别,却拿汉白玉栏杆围了起来,就像是护起什么宝贝。
南缇好奇,就问横江:“横江,为什么这株梧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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