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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看着挂在我胸前的羊脂玉,柔声道:“这可是小人的心,公主可得藏妥帖了。”
我嬉笑着坐在他怀中:“知道,藏在我心头,谁也不让见。”
他温柔的笑着,捧住我的脸庞,衔住我的唇逗弄起来。
唇舌纠缠越来越甜腻,他的手止不住下滑,落在我的腿上,撩起罗裙一路蜿蜒而上,百般撩拨。
我羞涩难当,抵住他:“别呀,宫人都在外头。”
他身上热的可怖,掌心似一块火炭,紧贴在腿侧,烧的我浑身发热。
“小人忍不住啊...”他埋头在我颈间,仔细的舔咬着我裸露在外的一寸肌肤。
“如意...别闹了。”我要从他膝头滑下来,却被牢牢控住,强迫着拱起身体撩开了裙。
黑如夜的眼,火一般燃的光亮,极暗与极亮在他眼里交错,扭曲压抑的情绪,他鹰隼一般的盯着我,贯穿我的身体。
我痛苦难耐的低呼一声,惊人的烫,异常的热,像火种递入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
一开始并非是舒适的,我难耐这样的高热,烧的全身都在抖,轻缓的抽动带起黏腻的水声,
而后在体内深深的碾压,辗转,压迫。
我憋着泪挂在他身上,无力的申诉:“如意..你对我...这样坏...”
他衔住我的唇:“小人该死。”
热到要烧尽身体,那绵绵的欢愉才泛出,我双颊烧的火红,开始抑不住细碎的呻吟,难耐的哭泣起来。
“嘘...莫哭了...”他言语温柔,动作却背道而驰,狠狠的贯穿捧高我,再把我摔下云端。
我徒劳的抓着他的背,门外守了一地的宫人,我不敢发声,不敢放纵自己,和他讨饶。
胸前的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我抓住,死死的咬在嘴中,把身体里所有的呐喊,都封在他的心里。
龙阳
我未曾想到他是这样的回答,尝过情之刮骨疼痛,最后剩下的,唯有恨自己。
他仰头喃喃自语:“龙津桥往南,风光正好,纵马狂歌多少乐事,可----只堪梦短愁长,有生门,却是死路。”
他仰不愧天俯不怍人,却只错在情之一事上。
我不知男子之间的情爱是一种怎样的回味,可世人多半鄙夷窃语,儒师道友俱是怒斥,如果天地不容有悖人伦,可我为何对朝夕有一种深入肺腑的悲切。
薛从雪的故事并非是全部,朝夕投狱后担了一切污名,仍是从容而就,只是忧心家有老母,托友人照顾,囚途当日,他听闻两个消息,一是薛从雪成婚,二是薛家怒斥家中母亲,母亲病困交加与他阴阳两隔。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神君何在?太乙安有?天东有若木,下置衔烛龙.....”
薛从雪伫立在门口,他们在这十年里有过数次的相遇,有时只是模糊的消息,有时只是擦肩错过,有时只是遥遥相望,永远都是死结,永远都无解,永远在折磨自己和对方。
第二日一早,下人来秉----朝夕昨夜已悄然离开了王府。
他什么都没带,只携着一管旧笛,在暮夜飘然而去。
薛从雪很平静,他从曦起在我屋外站了半日,等我用过早饭喝过茶送阿椮出门。
“我一定要把他带回来。”他淡然道。
“你何以笃定,他一定会跟着你回来”我轻笑,“他根本不愿意见你。”
他背手而立:“我知道,他仍爱着我。”
我讨厌男人笃定的话语和自以为掌控着所有的自傲。
“他根本不爱你。”我仰起头,冷冷的看着他,“他恨你。”
“小人不知道公主是否懂得,爱一个人,或者一个人爱你,这是一件极容易看明白的事情。”他道:“话语会骗人,心不会,心会撒谎,可身体不会,身体会伪装,可眼神不会,眼神会掩饰,可感觉不会...”
“爱不会因为恨而减少,只会因为恨而爱的绝望。”
压抑着胸膛的怒火,我冷笑道:“那本宫,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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