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宁待着的那几天,大家都过得很是悠闲。
当然,在“大家”这两个字里,并不包括我。
他们倒是悠闲了,天天闲得无聊就出去溜达,时不时的还整几顿大餐,但我呢?
自打吃夜宵的那天开始,我就渐渐出现了“重症病人”该有的状态。
浑身乏力,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手脚冰凉。
毫不夸张的说,那时候我的样子真他娘的像个死人,别说是我自己了,就是胖叔他们见我这样也被吓得不轻。
最后还是瞎老板及时打电话给沈世安,从他那儿要来了一个很给力的方子,据说是专门用来给人补阳的,比上次用在我身上的药汤还要有效果.......
瞎老板刚把这些话告诉我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沈世安那孙子可是善茬,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七个字,几乎都可以称之为他的口头禅了。
上次他给我弄的药汤就差点没药死我,这回还来个更给力的,那我还活不活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
等瞎老板让黑子照着药方买来一堆“材料”的时候,我直接傻眼了。
这回沈世安估计是抱着干掉我的决心开药的,那些不知名的中草药也就算了,毕竟这种东西我不太懂,看着倒是也挺正式的。
可那几只活蛤蟆跟活壁虎是几个意思啊?
上次沈世安给我弄的药材都是晒干的,这个我也没话说,可是现在怎么直接给我弄活的来了?!
“我能不吃这些药么?”当时我这么问瞎老板。
“想死就不吃呗,多简单的事儿啊。”瞎老板笑眯眯的回答我。
“摸着良心说,这玩意儿搁你面前,你吃啊?”我欲哭无泪的问道。
“吃啊,怎么不吃,良药苦口利于病你懂么?不过话说回来........”瞎老板的表情稍微变了变,像是有点没底气了,回头问胖叔:“这药不会把他毒死吧?”
“怎么可能!别瞎说!”胖叔先是反驳了瞎老板的话,随后又沉默了一下,看着袋子里活蹦乱跳的癞蛤蟆,似乎也感觉心里有点没底了:“应该......不会吧.......”
之后的事我都不想说了,至今我都能想起,我喝药汤的时候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药汤好像没那么难喝,最多就是有点恶心而已,喝着有股......那应该是萝卜炖排骨的味儿吧?
一开始我是喝一次吐一次,到后来我都喝得有点享受了,蛤蟆腿权当是鸡腿啃了,一点都不带剩下的。
等到我们回贵阳的时候,我就对这种药汤免疫了。
不得不说啊,沈世安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角儿,他这次给我弄来的药方可比上次厉害多了。
说句不靠谱的,这种药汤会让人越喝越兴奋,前两天我的身子骨还有点虚弱,等到坐飞机回贵阳那天,我走路都不带晃悠的,脸红的就跟打了胭脂似的,鼻血还会时不时的往外涌。
没错。
是涌,不是流。
我真的很怀疑这药是兴奋剂,妈的,效果太吓人了!
..........
到达贵阳龙洞堡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小涵啊,赶紧再拿两张纸巾给我,我堵一堵。”我捂着鼻子,把刚才换下来的纸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沈涵把纸巾递给我,满脸担忧的说道。
“没事,不用去。”瞎老板在旁边插了一句,幸灾乐祸的笑道:“我打电话问沈哥了,他说这是正常现象,虽然这种药是刚开发出来的新品,但对人而言,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流点血没啥,喝一次药就能给丫补回来。”
“等一下。”我忽然注意到了瞎老板说的某个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他:“你说这玩意儿是新品?”
“啊.....是啊.......”瞎老板把脸转了过去,似乎是不敢看我(这丫的也看不见我)。
“姓沈的不会是拿我当试验品吧?”我问这话的时候感觉鼻子又胀了一下,忙不迭的将沈涵给我的纸巾塞到鼻子里。
“怎么可能呢.......”瞎老板都不转脸了,直接转过身子背对我们,假装自己在看风景。
曾几何时,我觉得自己最恨的人应该是海东青,到了中途,这个目标就变成了小佛爷,等我到了鼻血如尿崩的境地,我才知道自己该恨谁。
“狗日的沈世安.........”
瞎老板一边安慰着我,让我放宽心想开点,反正现在我又打不过沈世安,想那么多纯属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不安慰我还好,这么一安慰,我真的有点想不通了,妈的。
很快,我们就坐上了出租车,直奔花圈店而去。
由于我们回来是事先给张叔打过招呼的,所以小安下了课,就直接被送到了花圈店。
等我们在马路边下车的时候,抬头一看,凑巧就看见小安正侧着身子,坐在柜台里面写着作业,那表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
“兔崽子!快过来帮忙拿行李!”
瞎老板站在路边,冲着花圈店里的小安招了招手。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小安几乎是瞬间就抬起了头,满脸兴奋的向着我们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
“老爸!!”
小安大笑着,兴冲冲的从店里跑了出来,在过马路的时候,要不是胖叔一个劲的提醒让他注意车,这小子肯定看都不看就得冲到我们身边。
“哎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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