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得罪过的人不少了,但抱着必杀我决心的仇家,算来算去也就是那么几号人物。→八→八→读→书,.↓.o≥
听见那个陌生的男人声,我脑海里霎时就回忆了起来,难不成又是我的仇家来........哎不对啊,这地方应该在方时良的管辖范围内,度生教的那帮孙子应该是不可能随便上来的。
而且我得罪的其他人,也没那个本事上来。
瞎老板算是被我得罪过的,但我还真不信他有杀我的决心,肯定舍不得啊!
再加上这个陌生的声音我是真没印象,所以当时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说话的这人会是谁。
当然了,那种危急关头,并不是能够让我静下心来回忆的时候。
在第一具尸首冲到我身前两米处的时候,我想都没敢多想,抬起腿一脚就蹬在了这只冤孽的肚子上。
但刚把脚蹬出去,我霎时间就发现自己多傻逼了。
这些冤孽的肚子都是空着的,腹部没有任何皮肤血肉的遮掩,看着就像是一个大窟窿。
我这一脚蹬出去,不偏不倚的就落在了冤孽的腹腔里,似乎还蹬在了冤孽的脊梁骨上。
冤孽的肉身跟活人的肉身是两个概念。
别看这两种肉身都是人形,但从强度上来说,这两者可差远了。
在我的脚掌碰触到冤孽腹腔的瞬间,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像是踩在了一块钢板上,由于这一脚蹬出去的时候没留力,所以那时候我的脚真不是一般的疼。
如果不是我运气好,就这一下子,非得把我脚给踹骨折不可。
那个尸首被我踹了这一下,并没有向后倒去的意思,脚步连缓都没缓,照样向着我猛冲了过来。
当时我的脚还没从它肚子里抽出来,这孙子猛地一窜,直接把我带得摔在了地上。
不过眨个眼的功夫,四周就围上来了三个冤孽。
一个是借助腹腔卡着我脚的“套路孽”,另外两个都是属于那种趁火打劫的。
趁你病,要你命。
这六个字让它们完美的贯彻了一遍。
我刚把脚从那冤孽肚子里收回来,右手撑了一下地面,借着力站起了身子,而站在我左边的那只冤孽则已经把手掐在了我脖子上。
它们一点放水的意思都没有,这点我敢肯定。
从那只冤孽毫不犹豫加大手上力度掐我脖子的情况来看,它是真想让我死。
“给老子滚开!!!”
我大吼着,也许是因为有死亡的压迫,在那时候,我的动作从未这么快过。
没等那只冤孽掐断我的脖子,我已经将鲁班斗里的墨线抽了出来,飞快的缠绕在了这只冤孽的脖子上。
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墨斗线刚在那冤孽脖子上缠了一圈,这只冤孽霎时就有了反应,像是没了电的机器人那样,那双近乎于活人的眼睛,猛然闭上,随后就仰头倒了下去。
在它刚有倒下去的动作时,我左手一甩墨线头,很轻松的就将墨斗线从它脖子上抽了回来。
而第二只冤孽,这时也已经拽住了我的胳膊。
“还没完没了是吧??!!”我骂了一句,与刚才的动作一般,很轻松的将鲁班斗的墨线在其脖子上绕了一圈,等它即将倒下的时候,我又一甩墨线头,将墨斗线完整的收了回来。
在那个时候,我的这套动作就很像是西部牛仔套马的动作,甩线,拴住,然后收回来。
无论是跟人干架,还是跟冤孽干架,有一点都是需要注意的。
在自己这一方人多势众,而敌对那边形单影只的时候,绝对绝对不能一哄而上。
现在就是这种典型的例子。
我刚撂下两个冤孽,第三个冤孽才勉强挤到我身前,伸出手来要挠我,至于其他的十几只冤孽,到现在都还排着队呢,最近的一个都距离我少说两三米。
“刚才说话的是谁!!你有种站出来!!!”我当时真是气急了,一边手忙脚乱的应付着冤孽,一边骂个不停。
“你能活下来,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依旧不远不近的响着,虽然这声音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从远处的丛林深处传来,可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我倒是觉得这声音是在我耳边响起来的。
每一个字都能让我听得很清楚,可我却不觉得他声音大,这点让我感觉有些意外。
“有种的你出来!”我吼道。
“有种的你活下来再说。”那人平静的回了一句。
这时候,我已经从第三只冤孽手里挣脱出来了,而在此时,鲁班斗的缺陷也暴露无遗。
刚才还被我弄翻在地昏迷不醒的冤孽,现在都睁开了眼睛,动作敏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鲁班斗可以短时间制住冤孽,这功能原先我也不怎么清楚,貌似我师父也不怎么清楚,要不是运气好,在齐齐哈尔的时候,从孙老瘸子嘴里听来点边角料,恐怕我现在都不知道鲁班斗还能活用到这地步。
当然,这么用鲁班斗的话,所能制住冤孽的时间很短。
长则十秒,短则一两秒,只要鲁班斗的线缠上了冤孽的脖子,必然能对冤孽体内的气起一个阻隔的作用。
在气被墨线阻隔开的时候,冤孽的身体机能自然就会陷入停顿的状态,也就是所谓的冤孽式昏迷。
但无奈的是,这种效用所能持续的时间太短,很多情况下要是这么用,那就有点鸡肋了。
更何况每一只冤孽都只能被这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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