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她从头到脚照顾起来,可以让她一生顺利毫无忧愁,但是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那时候已经被自己养的完全依赖的高心,更可怜。
谁一辈子不会遇到烦心事,今天这里遇不到,明天哪儿就会遇到。
蒋卓臻昨晚在车身窝了一夜,想啊想,想通了,高心年轻,经历事情很少,她愿意依靠自己的力量认识社会也不是错,为了她们心心好,她愿意等。
钱韦瞧着她疲惫的面容,扯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一些:“我还以为你心疼的要买公交地铁给她一个人用。”顿了顿:“想开了,你就休息会儿。”
蒋卓臻跟她除了上司和下属,也算互相了解的知交,对钱韦笑了道:“挖苦我只剩钱了吗?省省吧,那是你没钱,你要有钱,我看曹方悦要月亮你都得给她买回来。”
冷着脸,钱韦不屑道:“她值吗?我又不是神经病。”
蒋卓臻捂着毯子,笑着用高跟踹踹她小腿道:“哎呀,你看上她什么啊,除了长的还行,她哪点好了?人又笨,没眼色,贪小便宜。”
“这跟你什么关系?”y这人一向不爱人家说她,也不爱被人欺负了,把蒋卓臻的脚踢开道:“高心也没什么好,比曹方悦还幼稚。”
逗着秘书,蒋卓臻明眸善睐带笑道:“切,曹方悦都快三十了还那德行,我妹才多大?我养一养,教育教育,将来才德兼备一美女,我等着享福。”
“到公司还有半小时,你赶紧睡二十分钟,到了我叫你起来。”y作为一个超人,包里掏出了笔记本,插着3g卡,开始看邮件,把她的臭显摆无视了。
“搬家的事儿你安排了吗?”蒋卓臻打着哈欠,也确实困了。
“差不多了。”y敲着邮件,侧头道:“你这真的要跟你哥现在就分家?你考虑清楚后果,我们有差不多一半的项目都是你哥注资,还有一半属于我们独立运营的,但一些项目的资金链也是你哥在管。”
“估算清楚,分了就分了,老吃大锅饭烦人,我看他们地产也蹦跶不了几天了。”蒋卓臻裹紧了薄毯子,枕着靠枕眯眼睛睡了,再不说话了。
一句话,等于要从头再来,先前的辛苦白丢了。
钱韦敲着键盘,帮她处理这些杂事儿,分了也不见得不好,至少留着自己那份,免得官司万一输了反倒不好赔付,只是对集团来说也算挖肉,不知道他们兄妹算的是什么帐,把集团搞垮对谁有好处……钱韦一贯的作风,不知道的事儿,也懒得再问,老总咋说她咋干,老总破产,她大不了换工作。
赶到公司,集团内部差不多等于一场小地震。
后妈还没分上钱,兄妹俩闹矛盾,要分家了。不过蒋卓臻自己那份钱毕竟也是自己挣的,集团有些人眼红也眼红不来,而且那么多项目,她一次性也带不走,算来算去亏的是蒋家二姑娘。高层那些老狐狸倒是心满意足了,老二向上爬了没几天,被他们折腾的两头顾不来,地产这么大块蛋糕老二手刚伸来,奶油都没抓到,被老三给挤走了。
老三在总比老二在强,抓着老三不放,这样才能对抗老大,保住自己那份利益。
这一算,蒋卓臻滚蛋,对公司高层来说还成了集体欢庆的大喜事。
十二层的办公室,蒋卓臻自己的人收拾东西准备搬,那些老东西贼精,跑到她办公室又开始哭着要留。
“卓臻,你这是想什么呢?跟你哥再好好说说,你们兄妹有什么说不清的。大家坐下来都是一家人,你这一走,亏的是你自己。”老头带着金丝眼镜,劝的苦口婆心,这货叫邹帮高,集团股东,也把持着不少资源。
“就是,我们跟你爸爸都是好兄弟,谁愿意看侄儿侄女失和?你跟老三怄气,一气之下跑了,不合适。”高瘦一个老头,国字脸,忧伤的不得了,王立峰也是能说上话的股东。
他俩带头,蒋卓臻办公室塞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人。
“叔叔伯伯也不用劝了,我跟老大、老三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人不受人待见我知道,我说话难听,我一走你们也不用听了。我走,拿我该拿的,多余的我一份也不要,你们也不用担心有什么损失。”蒋卓臻说的清淡,y还好,miki愁眉苦脸小声道:“我还以为我以后会是集团副总助理……能涨工资,现在惨了,要资金没资金,连办公大楼都换。”
“管好你自己,不干了就辞职。”y训了她。
miki对她吐了舌头,转着眼珠打量钱韦道:“那不行,我辞职跳槽了,上班下班哪儿蹭你的车去?”顿了顿道:“再说了,蒋总那么怄人,我不在,谁伺候她?”
“曹方悦!你又说我什么坏话。”蒋卓臻在屋里头耳朵灵。
miki在外头嘿嘿笑:“我夸蒋总投资有眼光,管理有水平,赚钱有能力。我跟着蒋总就等着平步青云,今天他们把咱挤走,明天让他们羡慕咱们。”
亏她回答的有点水平,蒋卓臻嗯了一声放过她了,面对一屋子居心叵测的老头,一脸标志性的狐狸笑道:“人各有志,我也不缺你们这一口两口,只愿叔伯们大局为重,为蒋家保好这一亩三分地。我出去了,大家还是朋友,有来有往。真没什么不好。”
那老头互相看看,心里彻底舒坦了,看来老二是真要走了,不是装样子。
顺水推舟:“那二姑娘既然心意已决,我们也不好拦人前途,卓臻你要有什么困难只管说,我们肯定会帮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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