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看你?”
她稳定下情绪,提醒他,“上面你也露脸了,汪节一。”
卞雨的肩膀被他揽了过去,“那不正好?让大家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操你。”
上一秒的卞雨觉得自己可怜,手被捆着,赤裸的身体,甚至饭都不想吃。
这一秒的卞雨才见识到真正的地狱,给人轻而易举捏住把柄的感觉真跟给人掐住脖子一样,不知道未来的哪一秒就要死去。
这是暑假发生的事情,卞雨觉得自己能记得一辈子。
她在医院的食堂打工,她妈给她找的。
日复一日,在医院食堂看着被家里人扶着颤颤巍巍下来用餐的病人,卞雨体会到还是健康最重要。
那一天,她妈刚在外面给学生补完课,一时没事,过来接卞雨。
两人在食堂坐了一会,卞雨那时候看着食堂小电视上播的电视剧,看的入神。
有个女孩子被家人扶着下来用餐,那女孩带着虚弱的气息,苍白的脸,黑色的头发。
那对母女经过她们的时候,就听见妈妈在对女儿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既然狠下心流产了就要多吃点补补身体。别想那男的,出了事到现在,他有来看过你一眼吗?”
母女走远。
卞雨没在意。
过一会,就听卞妈妈在那感叹,若有似无,“女孩子不自爱,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命。”
“自己骚浪贱,上赶着贴男人,就不要怪男人玩够了一脚把你踹开。”
“离了男人一秒钟都活不下去?”
卞雨刚想说妈妈,亏你还是个人民教师,这种想法不对,这种出了事,就全怪女人的想法的不可取。
出了事情,不一定都是女生的错,不一定就是这个女生骚浪贱、不自爱。
转头却看见卞妈妈狠狠盯着自己,话里话外语重心长,“你要是以后也这样被男人玩弄,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明明是盛夏时节,这番话却听得卞雨心惊胆战,冷汗涔涔。
现在,不就应验了吗?
骚浪贱、不自爱、被男人玩弄。
不配当她的女儿。
卞雨低了声音,像是恳求,“求求你,汪节一。”
“不要把视频流出去。”要是被妈妈看见,她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他低头,亲了一下卞雨的头发,“听话,卞雨。我就不会把视频流出去。”
卞雨听话乖乖喝了牛奶,又吃了饭,整个人就被汪节一抱进浴室,被浸泡在浴缸里面。
汪节一拿来了浴球打出了泡沫,往她的身上擦,卞雨顺从的任由他动作,就像被男孩摆布的娃娃。
长发滑泄在她的裸背上,若隐若现是她光暇洁白的美背,带着点跳舞的特征,什么时候都是又直又挺。
像是风中,呼啦作响的一杆旗帜。
汪节一正坐在浴缸旁,手指在扣弄她私密处,把里头的液体扣出来。
卞雨仰头,张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抖着大腿,让他扣的更干净些。
她可不想怀孕。
“把我手解开。”卞雨睁着眼,望向手指正插进她下身的男人,“我手磨得疼。”
终于,他把她的手解开了,他耐心的把她的手腕洗干净。
洗干净的卞雨被干燥的浴巾擦干身体,又被他抱回床上。
就像是一条嗷嗷待宰、白花花的鱼。
卞雨侧身躺在大床上的一边,抱着手臂,汪节一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明明没觉得床很大,今天突然觉得这张床太大了,大到无边无际,能了无声息的吞下一个卞雨。
他挪了过去,一手拦腰的搂过卞雨的腰,让她娇小的背贴在他的怀里,一室寂静。
窗边厚重的窗帘在黑暗中垂着,一线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洒在地板上。
卞雨的腰线紧俏,汪节一的手臂正好就触在她软软,又平坦的小腹上,他这几天毫无节制的索要下,她的腰好像又瘦了一圈。
他手臂揽着的好像是一条灵巧摆动的鱼,又好像是一条风中柔韧的柳枝,随时要溜走,他的心有点慌,把卞雨搂的更紧些。
卞雨觉得一张纸,被火烧的通红,又化为灰烬,掐碎零散在空中。
卞雨也没睡,现在被他的手勒的腰疼,她睁着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虚空中的一点,过了一会,才开口,憔悴的声音,“给我衣服穿。”
这两天下来,她根本没穿过衣服,全身赤裸,像是为了方便这只qín_shòu一样,一发情起来,直接把她推倒,连脱衣服的环节都省了。
稍微揉一下她的胸,掐着她的腰,花径里面还残留着两人的液体,他扶着自己就撞进来了。
插的又猛又用力,卞雨抓着正在用力猛chā_tā的男人肩膀,颤抖失言,“要、要去了……节一,我……”
紧接着,柔韧的花壁绞紧了她的ròu_bàng,她在他的身下丢了好几次。
跟动物发情交配什么两样。
卞雨想动物好歹有身皮毛能遮羞,她是什么都没有,间或还得被汪节一绑着手,摆出各种各样的体位,被他用力操。
卞雨经常都是满眼盈泪,小逼里一缩一缩夹着他的ròu_bàng,嘴里还含着他的正在浅浅抽动的食指,浑身抽搐着高潮的。
这是在调教她吗?
这明明就是在绑架女同学。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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