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看见她的行李箱立在衣柜那,只说,“让我我换件衣服。”
卞雨在浴室换好了衣服以后,在行李箱摸索出了卫生巾,心里想着他不知道渴了多久,如果真的要做的话,这玩意估计还能挡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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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水迹交错的玻璃车窗,卞雨看着南市的灯红酒绿笼罩在滂沱大雨里,转头看专心开车的汪节一,英挺的侧颜也笼罩在忽明忽暗间。
两者都恍恍惚惚,她看不真切,不真实感在心里浮浮沉沉。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
到了江边的西餐厅,格调甚高,菜品精致,菜单牌上的价格看的人心惊肉跳,延伸在随江上的平台遭了雨,食客纷纷逃到室内用餐。
汪节一却执意在室外用餐,侍从擦干了檐下的桌子,铺上厚重素净的台布,又搬来了椅子,插上了遮雨的多骨伞,顺手点上了蜡烛,微微晃动的青蓝色火焰间,菜品一道道上来。
见卞雨兴致缺缺吃了几口就放下刀具,汪节一边吃边挑眉问道,“怎么了?你没胃口吗?”
卞雨抬眼,对上汪节一的眼,四年过去了,不得不承认他偶尔还会在她的梦里出现,强烈的存在感,带着他一贯倨傲骄矜,让她慌了心神。
飒飒清冷的江风袭来,伴随几滴倾斜飞来的雨点,方桌白色的台布扬起,打在卞雨的小腿上。
卞雨看着温暖的室内里面觥筹交错的身影,突然问他,“你回来做什么?”
汪节一不紧不慢的切割着瓷盘里面的牛排,漫不经心的语调,“拿个奖。”
原来如此。
回南市拿奖顺便找她当三陪来着。
卞雨看着他,心绪难平,她现在愈发看不透他了,以前看不够现在更看不透,只知道现在的气场比以前更加强悍,即嚣张又冷漠,星目剑眉,斜睨人一眼都能让被看的人软脚,跪地求饶,无法反击。
回去的时候,随江路堵车堵得厉害,汪节一索性把车给丢下了,撑着伞和卞雨一起步行。
夜里的步道上没有人,两个人走着,雨水打在伞面上,又沿着伞骨滴答答坠在地上。
雨势渐大,汪节一拉起卞雨的手,走了几步,走进了绿道边的亭子躲雨,外头路灯一盏盏亮成一片,昏黄的光线在雨里越发模糊。
暴雨拍树叶,声音渐大,卞雨正要开口,就被汪节一捂上了嘴,示意她往亭子后的树丛里看。
树丛后面是两道纠缠的人影,在雨声间行起那孟浪的事情,不时还有女性动情时微微的喘息声传来。
卞雨拉下捂着她的嘴的手,汪节一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待会一激动折腾起来,她来就惨了,她动了动口型,“我们快点走吧。”
汪节一薄唇微掀,指腹抚弄着卞雨的唇,跟无数次记忆里一样,一如往常一样的柔软,一双墨色的眸子紧紧锁着有些许慌乱的卞雨,拉着她压上了亭柱。
汪节一揽住了卞雨的腰,她的腰还是那么细和软,他压制住她,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卞雨进退不得,刚刚抬眼,便被汪节一吻了上来,耳边是不绝于耳的雨声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声,这像是两人的初吻,火热而缭乱,夹杂着一点湿气,分不清是谁的喘息。
阔别了四年的吻,在汪节一看来来之不易,吻得愈发用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下去一般。
卞雨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任他吻着,偶尔红唇微启,呵气如兰,激得身上的汪节一吻得愈加癫狂,在她的唇上辗转,舔舐。
不知道吻了多久,分开时,两人皆在粗喘,卞雨这才发现腰有点疼,刚刚汪节一不让她乱动,钳制着她的腰用力,揉疼了她。
冷静了一回,见随江路上交通好转,两人又走回去开了车,见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卞雨的心脏砰砰直跳。
果不其然,一下车卞雨就被拉着上了楼,汪节一剥下她的开衫,扔在地板上,呼吸渐热,她上身只余下一件薄薄的吊带背心,被他压着倒进了床。
卞雨被汪节一吻的昏昏沉沉,连空气都是稀薄,整个人身上被撩起一团团火苗,脸颊红的不可思议,太久没做了,完全不知道应该去推他,还是谨守着自己三陪的本分,揽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汪节一直截了当掀起她的裙子,不出她的意料,他摸到了她内裤下面厚厚的棉质质感,微微抬眼,“你来了?”
卞雨红着脸,张着小嘴呼吸,“嗯,刚来。”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如果卞雨月事来了,汪节一便绅士的很,不做了,偶尔她rǔ_fáng胀的疼,他还帮她揉弄白兔几下,她那时可没少听见他在身后粗喘,不一会儿,他便钻进厕所‘自行解决’了。
汪节一直截了当的抽回了手,“不会很想要吗?”
卞雨移开眼,没说话。
汪节一见床上躺着的卞雨,如缎的黑发披散在床上,上身的吊带背心被掀起,露出如玉般两团雪白的奶子,被妥帖的裹在绯红色的胸衣下面,色差对比强烈。
卞雨以前鲜少选这种胸衣,几条细细的内衣带子便能兜住鼓鼓的乳肉,汪节一的眼神又暗了暗,眸底欲念无声的聚集,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条肩带,“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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