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司徒月每月都将当蛋糕师的工资寄给母亲贴补家用。
“我早就请假了,昨晚你一说让我今天帮你打扫卫生,我就把白若昭赶回家去,然后跟我们老板请假,谁知道你放了我一个晚上的鸽子。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司徒月半怒半嗔。
想到昨晚,刘凝波羞赧了。她的眼前晃动着方逸伟的音容笑貌,他的温暖的鼻息似乎还萦绕在耳际。
“昨晚,你到底去哪儿了?”司徒月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我喝醉了,在酒吧里度过了一夜。”刘凝波咬咬牙,撒了谎。她不能让司徒月知道她是这样随便的人,初次见面便滚了床单,司徒月打死也不会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可是酒吧不都营业到两三点就要打烊的吗?”司徒月半信半疑。
“我睡着了嘛,老板不好意思吵醒我。”刘凝波几乎讨好地盯着司徒月。
“喝得那么醉,也不懂得找个地方睡,要是出了危险怎么办?”司徒月撅着她的小嘴,一阵怪责。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下回别再去买醉了。”司徒月杏眼圆瞪,嗔怒着。
“都依你都依你。”刘凝波陪着笑脸。
司徒月这才舒展眉头,笑着道:“你啊,离了婚,可又回归单身了,下回,咱们擦亮眼睛找,别再找康浩那样的雷公来镇压你了。”
“那就找个法海那样的来镇压我。”刘凝波轻抬下巴,笑起来。
司徒月也“噗嗤”一声跟着笑道:“你以为你是千年蛇妖啊!”
“那好吧,我答应你,一定找个白若昭那样的,貌似潘安,才比子建,又温柔体贴。这样好不好?”
“懒得理你,”司徒月屁股一扭,转身走进了租屋,边走边回头道,“我就知道你早上一定会来找我,给你熬好了白粥,快来吃吧。”
吃过早饭,刘凝波领着司徒月回到了八尺门18号,走进巷子,刘凝波看见白若昭已早早等候在铁栅门前。
“白家大公子怎么在这里啊?”刘凝波转头问司徒月。
“我叫他来帮忙的啊,爱的时候不驱使,等不爱的时候就驱使不了了。”司徒月对刘凝波挑挑眉,蹦跳着巧笑着奔向白若昭。
“公主——”白若昭已经张开怀抱,把司徒月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他一边抱着司徒月,一边腾出一只手同刘凝波打招呼,“学姐,早上好,学姐别来无恙,学姐越来越漂亮了。”
刘凝波停住脚步,双手抱胸,微笑地看他们。多好的一对璧人。郎才女貌,完美而登对。我不忍看了你的幸福,更衬出我的凄清。哪怕这个幸福的人是最最要好的朋友,自己亦有失落感。这一瞬,刘凝波笑着笑着便怅然若失起来。好吧,司徒月,我不妒忌你的幸福,看到你这样好,我便也能沾染到一些快乐。
白若昭拉着司徒月走到刘凝波跟前,“学姐,我已经做好大扫除的准备了。要我干些什么,学姐发话就好。重的,脏的,难的,全都我来干。”白若昭有很好看的眉眼,长成瓜子脸的男孩子会显得文气,这是司徒月喜欢的款式。司徒月喜欢他的气质卓尔不凡,更看重他的才气。白若昭大学毕业后,没有留在北上广,而是直接回家打点家族企业。白家是做餐饮、娱乐一条龙服务的,叔叔白天明因为从了政,爷爷的生意便由父亲白天朗继承。白若昭先是给父亲打下手,从基层做起,渐渐的,又用自己的才华,从文化的角度包装营销。他的经营理念得到了父亲的认可,目前,父亲已经把餐饮这一块直接交给他打理了。
同是富家公子,白若昭和康浩有着天壤之别。白若昭上进,有礼,更难得的是对司徒月的一片痴情。高中开始,他就追求司徒月,大学四年,虽然两地相隔,却还是矢志不渝,终于打动美人心。男追女隔层山,但只要有愚公移山的韧劲,到最后还是能抱得美人归的。
此刻,刘凝波打量着西装革履的白若昭,道:“你这身打扮是来大扫除的吗?好像更像是来喝茶的。”
白若昭回头指了指铁栅门旁的一个旅行袋,道:“我带了运动服来,等下换上就能做卫生了。”
司徒月立马翻了翻白眼,对白若昭道:“你不会直接从家里换上运动服来吗?你还巴巴的带到这里来换啊。凝波的房间还没洗,到处都很脏,你要在哪里换啊?你这脑子成天都想些什么呢?”
司徒月的责怪就像连环炮,好不容易才让白若昭插上话,“公主,你说我脑子还能想什么呢?想你啊!”白若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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