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毅潇臣十分不解:“大叔,为什么不敢停下?”
“你挡在路当间,谁知道你是不是拦路抢劫的,也亏得我没啥值钱玩意儿,不然我还真不给你停!”
对于这个理由,毅潇臣没在说什么,戒贪倒是冲老于笑着道了声谢,随后一路上,有了人作伴,老于这嘴就跟话匣子似的没停下过,真是让他说了个尽兴。
俩小时后,老于到家了,从车上下来,天已经擦黑,老于好客,冲三人道:“虽说你们搭我的车,可是我这废话多的连自己都惊讶,也是你们耐性好,换了别人,早让我住嘴,这天色也不早了,再往前走可就没歇脚的地,要么在我这呆一晚,明早你们搭过路车走?”
毅潇臣真有些厌烦这个话多的老家伙,只是戒贪先他一步开口:“那就多谢了!”
听此,老于笑着摆摆手。“没啥,既然这样,你们就去东院住,晚会儿做好饭我叫你们!”
来到东院,毅潇臣心里有些焦躁,每逢此时,戒贪都会告诫道:“心静,一切都静了”只是毅潇臣似乎按捺不住那份心性。
“大师傅,不知怎的?我感觉很不舒畅。”
面对毅潇臣稍有变化的神色,戒贪心下警觉起来,他道一声阿弥陀佛,走出院子,向四处望去,还别说,这镇子真有些异样之处。
“怪哉,怪哉!”
戒贪自言自语道,毅潇臣跟出来后,看着灰暗下来的天色,随着一道灵思闪过,毅潇臣只感觉心底蹿出一股炙热的力量,直逼天灵盖,刹那间,他的眼睛由黑变红,几欲滴血。身旁,戒贪也被毅潇臣的变化惊了一跳。
以红瞳之眼看去,毅潇臣似乎进到了雾霭的世界,面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而戒贪却身散金色灵光,一尊耀眼的佛首立于他的身后。
“收!”
一声低呵,毅潇臣只感觉眉心一痛,奇怪的景象全然消失,等到火辣辣的感觉稍微褪去些,他才睁开满是血泪的眼睛。
戒贪长出一口气,淡然道:“毅娃子,你这情况何时出现过?”
毅潇臣想了想,回话:“刚刚碰到那个神秘的老者之后,在车站、看守所出现过。”
“看到了什么?”
“将死之景!”
“原来如此!”戒贪心下已近明白,对他们佛家而言,这叫孽瞳,能看透人死之前的惨像,只是他不清楚这个身装邪恶的人为何会有这种眼睛。
“大师傅,我感觉不对劲,这里有声音,它们在我脑子里”听到这话,戒贪猛然回过神来。“闹不好有人在用生命作引,强制引出毅潇臣身体内所有的阴邪,或许孽瞳也是这般所为!”
“快进屋!”
戒贪心有慌乱,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刻意招引人心底的罪恶邪念,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到底是心性如何肮脏的人才会干的!
“毅娃子,忍着,尘世苦悲善恶无穷无尽,只要心散无忧,这些都不会动摇你的根本”随着戒贪低沉浑厚的诵经之音响起,佛语的力量快速环绕毅潇臣散溢黑气的躯体,让他沉沉睡去。
“该死!”
上官季风怒骂一声,一脚将身前的阁众踹飞。
“阁老,这定是一个道法高深的人在跟我们作对。”副尊者诸遂开口道。
这几日,为了追查旱魃无辜散魂的原因,上官季风将收回来的尸体进行检验,在周海的尸体中,他们发现一丝细微的死气,这死气与旱魃尸首有微小至极的联系,为了重新引出残魂,上官季风设下阴魂大阵,由三十六名阁众共同起阵,以十五名死刑犯的生命做引子,势要找出毅潇臣所在。
就在刚才,旱魃尸首突然有复苏迹象,大量的死气瞬间集聚,上官季风知道残魂相系,留在毅潇臣体内的残魂发生共鸣,若按此追踪,不出三刻,必能找到毅姓小子,只是一股浑厚的压制力量凭空而降,直接将死气驱散,连带着再次断开魂引。
“诸遂,整个川蜀大地,你的调查进行如何?到底还有那些隐士道者未曾言明不插手此事?”
对于问话,诸遂暗自思量片刻,回话:“阁老,明面上没有,但是根据我们这些年的监察,暗地里有个四五家一直拒绝与我们和谐相处的约定!”
“那几家?”
“峨眉通明观,清遥道长,青城山,青林寺,戒心大师,雨欣湖,丘楚上”
听完这些名字,上官季风怒色满面。
“一群逍遥自在的老东西,真以为四大皆空,无为而活,全都是虚伪的小人,传令下去,严密监视他们,只要他们敢有一丝异动,立刻铲除,不管上面那些人如何平衡,我是不会留下这些深海蛟龙。”
晚饭前,毅潇臣从昏睡中醒来。旁边的桌子上,老于和戒贪二人喝着小酒,吃着炖鸡,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让人实在羡慕。
“我说大师,你好歹也是个和,怎么不忌嘴啊,这要是让佛祖知道了,还不惩罚你?”老于笑呵呵的说。
戒贪喝了一杯酒,潇洒的应付着:“佛祖心里有数,我这是戒的人,像酒、肉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俗物,穿肠而后,不留于心,反倒是现在街面上那些假和,一个个道貌岸然,四大皆空,暗地里就似茅坑里的臭蛆,肮脏不已!”
“你们这些出家人,一个个都是满肚子歪理,我不跟你整,反正你们愿意听我说话,来,我敬你一杯!”老于起身给戒贪满上,杯子一碰,二两黄酒又下肚了。
毅潇臣起身来到桌子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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