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林渡口,一艘在江面航行数日的渡轮终于靠岸了,船上的人纷纷下船上岸。(看小说请牢记)人群中,有几个人似乎带着些别样的味道。
来的岸上,由于已经远离北疆之地,这里的降雪少了太多,加之今日晴空艳丽,除了白皑皑的美景稍微有些刺眼,温度已经不用让人裹暖全身了。
在路边看了看,中间的人摘下了貂皮围领,漏出一张白皙纯净的脸,她不是别人,正是隐世在北疆黑河的毅姓木系一支的族人毅姬钰。身后,一健壮男子开口:“茫茫大海,你要怎么寻找?”他是毅姬钰的同室兄长,毅沐仝,在后面,还有三个人,他们都是毅族的家仆。
毅姬钰想了想,道:“从这里继续南下,那个人的消息是西南传来,我相信,木系一支早就收到这个信息,如果他们还记得毅族的义理,就不会坐视不管,仍有那肮脏三族的肆意妄为。”对于姬钰的话,毅沐仝苦笑起来:“姬钰,世事变迁,一切都不同以往,如若能找到那个水系后人,我们大可助他,让他们一支衍存下去,但若是找不到,我必须将你带回去,这才是我出来的目的!”
听着沐仝的话,姬钰咬了咬唇,并未说什么,她带上围领,向前走去,而毅沐仝与几个族仆则紧紧跟着。
…
“说,谁让你们来的?”
在一处僻静地,云泉将一黑衫制服紧紧踩在脚下,在他周围,零零散散躺了四个人。只是被踩在脚下的黑衫制服不是软茬子,面对云泉的凶狠,他吐出一口血水,道:“云少爷,你已经不是曾经的少爷,天鸣阁、地玄阁已经被组织除名,阁老有过吩咐,只要你听好回去,他保你一世无忧…”
不等黑衫制服说完,云泉抽出双魂棍,一棍子砸在黑衫制服的脑袋上,黑衫制服被那股大力直接打昏,云泉收回双魂棍,转身冲煌倪和普弥道:“我们走!”
在前往西南的路上,云泉越想越气,自他从北方回来,不知怎地,已经装上四组黄灵阁的人了,如果不是普弥未卜先知,他们说不定已经被抓了回去,说到未卜先知,云泉看向身前的普弥,这个让人惊叹的俊秀少年到底有多大能耐?假以时日,该不会比普大师还强厉害吧。
正走着时,普弥忽然停下脚步,云泉煌倪不明所以,刚想开口,不成想普弥先一步说:“那就是他的气息么?”
“谁的气息?普弥,你怎么了?”云泉上前一步,与普弥并肩开口,结果被普弥的样子吓了一跳,此时普弥面色通红,双目怒睁,好似望破世俗,而且他手中的翠灵云晶链竟然发出细微的声响,似乎还有光晕散出。
“普弥,你怎么了?”由于事发突然,煌倪也接口问,与此同时二人纷纷做好了警惕准备,毕竟四族黄灵阁的狗已经让他们心烦,这次闹不好又是几只狗追上来了。
只是普弥呆立片刻,让后便恢复神思,淡淡开口:“云大哥,毅潇臣的气息,我感受到了?”
“什么?”云泉和煌倪二人同时惊愕,普弥顿了顿,继续道:“也不能说是感受,这就是命。”说着普弥抬手指向西南方向:“哪里,阴气四溢,雷雨纵横,是天降的异兆,云大哥,毅潇臣就在那里。”
听此,煌倪漏出喜色,顺着普弥手指方向看去,果不其然,西南方向的天际竟然乌黑不已,好似黑幕一般,其实煌倪与云泉不知,他们此时所在的位置与毅潇臣相距不过几十里,如果驱车,两个小时就能到达毅潇臣所在城市的居住区。
只是普弥心有不安,他再次开口:“倪姐姐,云大哥,命由定律,可顺不可逆,你二人本不该踏入道徒,是命运的蹉跎让你二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毅潇臣就在哪里,此番天降异象,是为不祥,你们一定要去么?”
煌倪盯着远处,眉头紧皱,良久硬声道:“去,就是拼上性命也要去,否则就是入了地府,我也不会安宁!”听煌倪这么一说,云泉仅仅叹了口气,见二人如此,普弥不再说什么,在心底深处,他望着西南乌黑的天际,一缕缕优思好似云雾般缭绕在他整个心头。
“毅哥…后面…没有…人”
小毛冲毅潇臣说完,再次冒雨出去,消失在雨雾中,至于他去哪了,毅潇臣心中有数,肯定是警惕诸遂那帮人了。
毅潇臣看着眼前的虞妙,这个女人给他一种极其阴冷的感觉,就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加之她身上的邪性气息与自己相同,以至于毅潇臣不得不将她强制带走,不过这些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虞妙身上也有一根白骨笛,而且她的白骨笛好像和自己一模一样。
先前在尸岭的时候,赢启说过,这白骨笛是毅族的供给法器,作用是阴阳盘的巩固相辅之物,只是这种族传器物为何会在眼前陌生女子手里。
“说,为什么,你会有白骨笛!”
面对毅潇臣,虞妙丝毫不惧,即便她应对韩震天雷消耗大量精气神,但是她有能力保全自己,况且眼下毅潇臣并未有威逼她的意思,故而她不曾使用。
从腰间掏出白骨笛,虞妙满是哀情的盯着它,就好像这骨笛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一般。
这时,虞妙余光一扫,惊愕发现毅潇臣手中也有一根,只是两根骨笛看似相同,实则不然,在两根骨笛的末端,细眼望去,虞妙的似乎刻有不同的纹落。
将白骨笛拿出时,毅潇臣明显感受到这骨笛中残念的波动,透过灵识,在魂力的侵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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