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倪走到云泉身旁,低声冲他暴躁一句:“黑妖魁那么凶狠邪乎的畜生,你若再敢独自枉为,我饶不了你!”虽然煌倪满是呵斥,但是云泉心底一暖,因为他感受到了煌倪的情义。
眼下白妖魁又逃了,虞妙从地上站起,看着眼前的三人,她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三人看似与常人无恙,但是他们的气息绝对不是常人所有的,特别是哪个眉眼清修的少年普弥,他那双眼睛明亮的让人不安。
只是普弥深陷愁云中,刚刚他亲耳听到云泉的话,那只白色生物是妖魁,或许云泉认为那只白妖魁就是前几日追赶三人的黑妖魁,无非就是皮毛颜色变了,但是普弥对山魁化妖魁的传说有些了解,知道黑妖魁与白妖魁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类的妖魁,黑妖魁无体魄,却健壮堪比僵尸,极其凶残,而白妖魁生灵生魄,灵性极强,奸诈狡猾比之人还要强,故而二者根本不可能相转,如此一来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片山谷现在已经有两只妖魁了。
就在普弥思量时,云泉与煌倪已经呈对角之势将虞妙围起来,刚才,云泉只以为那只黑妖魁变了颜色追到这里伤人,故而不经思考,便出手救人,但是现在他明显感觉到身上的邪气,那气息就像死人堆里的腐气一样,沉重阴冷,让人心生警惕。
“你到底是谁!”煌倪已经变了脸色,说真的,她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身藏邪气的人,而且那气息似乎与那个毅潇臣很像,这让她心底生出一丝担忧,假如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杀了毅潇臣,吞噬了他的心魂欲念,那么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没了毅氏后人,她如何寻到那个可恶的女人。
面对二人的威逼,虞妙暗叫不好,她慢慢后退,尽量不引起云泉煌倪二人的躁动,但是云泉与煌倪可不是傻子,见虞妙似有动作,为避免这个身缠邪气的女人有所不轨,云泉闪身凸步,双魂棍顿时出现在手,向虞妙打去,虞妙躲闪不及,被棍子打在肩头,向后倒去,同时腰间的白骨笛掉落在身旁。煌倪眼疾手快,当即抽出腰间的银链掷向白骨笛,只见她微微一用力,收回银链,稳稳将白骨笛拿在手中。
“还给我!”虞妙见此当即急声道,只是虞妙的神情让煌倪更加坚定防备之心,云泉一脚踩在虞妙身前,死死压制着她,而煌倪则细细查看着白骨笛,这骨笛通体晶莹,那青幽的韵味让人不知不觉中就痴迷其中,不过煌倪好歹是从地玄阁方天化,那份清心意念还算可以,故而当白骨笛的残念邪气似有侵蚀之意时,煌倪猛然一惊,当即将白骨笛扔到地上,而后她冲虞妙呵斥:“这笛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残念邪气!”
不待虞妙应答,煌倪急声冲普弥云泉慌道:“不可能的,毅潇臣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他背着毅族的氏姓,怎么可能就会死了?普弥,你师父和你不都算出来毅潇臣在川南么?”
普弥听得一阵困惑,为何煌倪突然说出此话,而云泉更为担忧,自地玄阁溃散,师傅亡去,煌倪就是他唯一的心中人,故而他也顾不得虞妙,冲到煌倪身前轻声急问:“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话!”
煌倪稳了稳心绪,指着骨笛冲云泉道:“那个笛子里有毅潇臣残魂的气息…”
听此云泉当即俯身去捡白骨笛,结果一股阴冷的气息好似疾风一样冲涌而来,这让煌倪云泉为之一惊,连忙后撤,闪身抵挡,随着气息冲涌消散,小毛已近飞跃过石坡,冲到虞妙身前。
看着不明来历的三人,在看看倒地的虞妙,小毛怒睁尸眼,苍白五黑的眼眸释放出死一般的威势,借此空隙,虞妙急身前扑,将白骨笛捡了回来,让后紧紧抱着怀中。
盯着这从天而降的僵尸,云泉三人着实吓了一跳,从外观上看,这僵尸已经步入飞僵境界,否则也不可能跳跃如飞,当下云泉煌倪纷纷掏出法器,以作抵挡,只是身后的普弥再次疑声道:“不可能的,明明是僵尸,为何还有生魂之势?”这话让云泉煌倪不明所以,但是不管眼前的僵尸如何,单就他模样便可看出,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小毛鼻翼抽动,尸牙暴凸,一缕缕黑色的尸气缠绕在周身,就在他准备扑身上去时,诸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住手!”
此声一出,小毛刹住身形,但是进击态势丝毫不减,不过对面的人倒是惊呼出声。
“诸遂,你!”云泉盯着来人,先是惊愕,跟着便是怒斥:“你这只上官季风的走狗!”
面对云泉的怒骂,诸遂没有恼怒,他来的小毛身前,看着云泉和煌倪,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云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被上官季风给…
毅潇臣藏在石屋内,他摒神息气,尽量控制自己的气息不被远处的身影发现,大约过了几分钟,那个身影终于走出白雾,进入村子的石道,向瓮台走去。
虽然村子里没有白雾,但是不知是不是光线影响,他并不能看那逐渐走进的身影,隐约可估摸个大概,这身影看起来挺壮实,好像背着什么东西,又等了数分钟,这身影终于走到距瓮台不远的地方,虽然看的清楚了,但是毅潇臣惊愕了,因为这人没有脸面,他的面部一片空白,就像有人把他的无官给抹掉一样。
无面人好似很疲惫一样慢慢走到瓮台前,他虽然没有无官,但是正对瓮台,在瓮台十步之外,他停下来,让后将背上的大布袋放在地上,看似轻飘的布袋随着他松手就像一块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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