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出什么非理性的事,一发不可收拾就难办了。”
道长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阮轻尘更奇了,“道长好神机!只是家母过世,热孝三年才过了一半,这可如何是好?”道长心中一凛,心道,这公子好强的意志力忍耐力,他日必成大事。他接口道:“想必公子一直以来饱读圣贤书,这孔夫子的仁义礼智信啊也不可全信。古语有云,兼听则明,偏听则废,你可见有哪条律法规定,父母去世,子女三年不得行房?”
阮轻尘道:“倒是没有,我感念母亲孤身一人带大我,是自己要守的孝。”道长心道,有情有义,有理有节,这公子必有贵人相助。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递给阮轻尘,“送给公子你了,公子紫气环绕,必定平步青云,将来贵不可言,只一点,欲不可过度节制,苦了自己也苦了你娘子,你娘亲最想看的是什么,你们小两口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开枝散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公子还是先多生几个娃娃,告慰你娘亲在天之灵吧。”
阮轻尘如醍醐灌顶,掏出十文钱,递给道长,“多谢道长指点,这书就当我买的,敢问道长如何称呼,日后如何找你?”“三清山洪崖洞正一派第二十八代弟子陈闻道既是我,只我常年游历四方,有缘即会相逢。”道长拿出黄纸,划了一道符递给阮轻尘,“这道平安符你收好。”阮轻尘接过符,做了一揖,道:“多谢道长,轻尘告辞。”
转身欲走,道长道:“公子留步,敢问公子姓名?”阮轻尘回道:“阮氏轻尘,轻重的轻,尘土的尘。”道长正色道:“公子这名字不详,这尘土一遇风吹就飞扬,再加上这轻字更是不吉,好在公子还没到二十四本命年,还未行运,取名就为取个意头,三点水的清就不错,青色的青也可,厚重,压得住,辰时也在上午,可用辰字。”阮轻尘见要迟了,告别道:“有劳道长。”转身上了马车,道长道:“须知一语成谶,文字暗含气数,尤其是名字。”
轻尘宽衣扶苏抹药
阮轻尘到了国子监,将令牌还给苏景深,苏景深玩笑道:“阮大人这脖子是怎么了,难道说娇妻美婢太缠人?”阮轻尘苦笑着拉起了衣袖,“何止缠人,简直让我自残,昨日回家之后,不知怎的,就变成这样了。”
苏景深想了想道:“估计是酒后吹了风。”阮轻尘道:“可是以前我也喝酒,怎么以前没长?”苏景深又想了想,一拍大腿,“不好,是我送的那盘河虾惹了祸,我竟忘了这河虾不是人人都吃得的。”苏景深关上门,从袖口拿出一个玉瓶子,拔开那红木塞,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阮轻尘脱下外袍,伸手扯里衣,露出长年不晒太阳的洁白皮肤,比苏璎珞完全不逊色。
苏景深倒转瓶子,以手指堵住瓶口,蘸上一点汁液抹上阮轻尘的脖子,阮轻尘坐在苏景深的太师椅上,苏景深俯身给他上药,“啊!有点疼。”阮轻尘咬紧下唇,苏景深见阮轻尘一副可怜模样,心想,待会就要提点他官场险恶。
一边手指不停蘸药给他抹药,抹完上半身,苏景深道:“你把裤子也脱了吧。”阮轻尘闻言开始脱裤子,只留一条短亵裤,阮轻尘站起了身,苏景深蹲下给他抹药,下身都抹完了,苏景深又到:“还有背上,你趴到椅子上。”苏景深跪坐在太师椅上,听得阮轻尘说道:“这什么药这么奇效,竟片刻就消了肿,还有的话给我一瓶,我看看旧同僚们有没有中招的,给他们送过去。”
这时,裴洛珏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么付妖冶的景象,他赶紧关上了门,道:“苏大人见谅,多有打扰,我这就出去。”说完转身就要出去,苏景深喝道:“回来,我也有话对你说。”苏景深把玉瓶给了阮轻尘道:“私处多有不便,你自己擦吧。”
裴洛珏见那玉瓶子分明是大内秘药枫丹白露,心想,这苏大人真舍得下本钱哪。苏景深见阮轻尘已经穿好了衣服,对裴洛珏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又对阮轻尘道:“这药宝贵的紧,我总共也就得了这么三支,自己还不舍得用呢,你那旧同僚皮糙肉厚,过几天自然就好了。”阮轻尘道:“多谢苏大人。”
苏景深泡了茶,将他二人安置到客座上,对二人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下属了,我比二位虚长了那么几岁,多了那么点阅历,又与二位多有投契,有几句话还是要提点提点二位。”阮轻尘道:“苏大人请讲。”
苏景深道:“轻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刚厢房就你我二人,我让你脱衣服你怎么就脱衣服,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阮轻尘有点懵,“你我二人都是大男人,我自己上药不便,你给我擦药,这有什么要紧?”
裴洛珏一声轻笑,苏景深道:“洛珏,你跟他讲。”裴洛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道:“阮大人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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