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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所谓的招待所宿舍,其实不比梦飞的那间五星级宾馆差多少。同样是一桌、一椅、一床、一柜,还有一个书架。唯一的不同是地面上没有铺地毯,墙上没有挂那些故作深沉的超现实主意装饰画。
两人进门后把被雪打湿的外衣脱下。比尔把暖风调到了最高档,设置了27°。不过没有暖气片真是遗憾,梦飞好想背靠着热乎乎的暖气坐下来休息休息她那双猪脚,她今天虽然穿的平底鞋,几个小时的狂走下来还是又肿又痛。
比尔把鞋子踢掉,西装也脱了扔到柜子里,然后一个俐落的跳跃,就呈大字形瘫倒在床上。
呃,也许是太字……
梦飞耳根子刷的又是通红。她低头也把自己的鞋拖了,然后故作自然的晃进了浴室洗了洗手,用五指梳了梳头发。这下换洗的衣物一概没有,连洗漱用具也没带。今天晚上是别指望去哪里买了,怎么都要脏到明天早晨。
这是梦飞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一个异性同房,呃,同住一室的晚上呢,就连牙都不能刷,可真不是一般的囧,大囧特囧啊。早知道就应该学学朱莉亚,走到哪儿都不忘记背着化妆包。“局部真理”一族自然有她们的有理的时候。
梦飞没办法只有用清水漱了口,最后虽然万分的不好意思,一张脸涨成了紫茄子,还是不得不坐到马桶上小解了一下…… 她已经憋了好久了。
怎么平日里从来不会注意到的“哗哗”之声,突然响的如同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还大珠小珠落玉盘呢,突然想到琼瑶老大妈一篇文章里的描写,梦飞又不禁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个宿舍仅有一张大床可真是个问题,沙发也没一只,大冬天的睡地板还不如在火车站里蹲一宿了。梦飞洗过了手,又漱了一遍口,实在不知道还能躲在洗手间里干点嘛,正硬着头皮准备返回房间,比尔已经过来敲浴室的门,“你不是打算在瓷砖地板上睡一宿吧?”
深吸口气,梦飞拉开门,接着一声尖叫。
比尔连衬衫长裤都脱了,就一条紧紧的短裤裹在腰间。
梦飞拖住自己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尽力把眼光控制在六个豆腐块胸肌以上的部位,“你、你、你——这是在表演脱衣秀吗?”
“就是怕吓着你,才特意留了短裤的。” 比尔嗤嗤奸笑,“我平时可一向都是裸睡地,能不能轮到我用会儿洗手间啊?”
梦飞绕过一堵肉墙,捂着砰砰直跳的可怜心脏,进了卧室就崩溃到床上。
幸好,她一向有穿长袖长腿保暖内衣的好习惯,就算是脱了衣裤,仍然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滴水不露。不过今天手拉过了,吻接过了,现在都同室而居了,如果这个时候搞什么是你睡地板、还是我睡地板,要不要在两个人中间竖立一个枕头一类的~狗血~争论,可能就过于矫情了。
虽然说是时势弄人,今天这一步同居是计划之外的事儿。不过如果比尔换做别人,梦飞除非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然是无论如何不会跟来的。既然一同来了,可能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她不是一点预测都没有。这里,是21世纪的欧洲,不是中国古代……
但越是如此,梦飞越是有着说不出的尴尬。苏珊娜估计是个中老手了,她赵小莲可是充其量只听过几个黄段子而已的黄花大姑娘一枚呀。
但是话说回来,这可全是她自己胡思乱想的yy而已,万一,人家比尔真的就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一个小指头都不会碰她一下呢?难道她真的要这样和衣而眠不成?
思前想后梦飞决定自己扯下羊毛衫跟西裤,省的等下在比尔面前宽衣解带太尴尬。 然后她穿着保暖内衣裤飞速钻进了床的右侧,左右一滚,把被子卷成了一个小卷儿缠在身上。
比尔从浴室出来,就愕然见到一只包装精致的蚕蛹静静躲在在床上一动不动,貌似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咧嘴摇摇头,关了灯,走过去躺到床的另一边,悄悄的掀开一角对闷在被子里的人说,“出来吧,现在就算是你长的很丑,就算我想折磨你,也没法细看了。还有,没有被子盖, 我好冷哎!”
梦飞哧的一声笑出来,让开了一侧的被子,感觉到比尔火炉一般热乎乎的身体滑进来并缓缓的靠近身边。黑暗中,梦飞还是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生怕一不小心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轻轻的,比尔的一只胳膊伸过来搭在她的腰上,感觉到她厚厚的保暖内衣,诧异万分的上下左右摸索了一翻。
梦飞被痒痒的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努力去推开他的手,基本上忘记了紧张,也忘记了这场景是多么的像是三流剧情里的h前戏。
比尔惊愕的边摸索边笑叫“你也不怕捂出一身热痱子?一寸光滑的皮肤都找不到,这世道不公平啊,我可都被你看的光光了。”说着他还抓了梦飞的手到他的胸膛上四处游走。
梦飞一边挣扎,一边却又觉得新奇异样,指下的男性肌肤烫烫的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韧性。摸索之中,突然手指接触到了那个神秘的又软又硬的部位,梦飞心中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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