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确好过国内很多。
梦飞装作熟悉的样子推门近了店,不经意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了右侧角落的吧台。店面还算大,是两层,或说是一层半,因为房顶高的很,就在第一层的基础上又夹进去了一层,但没有用墙隔开,几个台阶上去就是。第一层和二层可以同时一览无余。整个空间就是两层大厅,跟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餐桌。没有国内常见的包房,不知道这边的人吃商业饭要在酒桌上谈生意的时候都去哪里谈?大概时间还早吧,客人还不是很多。
“嗨,苏珊,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这么早就到了?”还没等梦飞走近吧台,一个短头发高个子的正忙着准备饮料的女孩子热情的打招呼。
“周末忙嘛,而且我昨天忘了请假。”梦飞解释,大约苏大姐是经常迟到的。
“哦!好大胆子,煎饼先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高挑女孩别有深意的眨眨眼。
梦飞一时搞不清这煎饼先生是外号还是姓氏。
“你,苏珊,快去换衣服!你,洛丝,快去上饮料。” 一个肥壮的荷兰大叔拍开梦飞,挤进吧台,并熟练的向电脑内输入菜单。听嗓门就是昨天打电话给梦飞的那位。
洛丝又眨了眨眼给梦飞,才拖了一盘饮料走开。梦飞又开始张望,真该戴眼镜的,似乎隐隐看得见里面墙上挂有牌子,但厨房,储备间在哪儿,到哪儿换衣服,她可不知道啊。
“你还处在这儿干什么?没见我忙不过来吗?你也来了,快去快去!”
后一句是冲着梦飞头顶的空气说的。
一回头,见到一张娃娃脸,很熟悉,分明是昨天法律课上那位,一样的略带揶揄的微笑。他笼统地“嗨!”了一声。梦飞不确定他是跟自己打招呼,还是跟荷兰大叔,因此没吭声。但却是紧紧地给在他身后,他总该知道在哪里换衣服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后头,路过了厨房,路过了一扇关者的门,门上还贴了仅限员工进入的字条,然后梦飞猛地停下来柔鼻子,因为橦上了娃娃脸的背,而他转正了身,毫无形象的大笑特笑,便笑边问“苏大小姐也要上男厕所啊?”
梦飞抬头见到男厕的牌子,立时满面通红,狠狠地瞪了没品的家伙一眼就冲向了那间员工室。她刚进去,娃娃脸就跟了进来。那个家伙跟本不用上洗手间,只是逗她的。这里果然是换衣服的地方,也是饮料跟其它食品的储备仓库。所谓的换衣服,不过是脱了外衣,套上一件统一颜色的t恤衫和长围裙。t恤是墨绿色的配了暗紫色围裙。
梦飞习惯性的抓了小号t恤就套过头,挣扎着穿上了才觉着勒的荒,忘记了苏珊娜的丰腴体态了。她忙挣扎着又换了件大号的,过于松垮了些,但很舒服。系好了围裙,她便一溜烟的冲回了大厅。整个忽略娃娃脸自始至终那一脸的贼笑。
幸好她在国内学校外小街里的一间餐厅隔三差五的做过替补服务生。那个长期服务生金铃是她老乡,同一个县的,另外一个小村庄出来打工的。通过介绍,老板同意让什么时候金铃有事不在梦飞可以替代帮忙。金铃的月工资不变,分多少给梦飞是她们自己的是事儿。
不过那间餐厅要小的多,而且多数客人都是穷学生,男生居多,不用讲究服务水准,只要让他们吃饱喝足,免去一两杯啤酒钱,就算汤里喝出苍蝇也照样当成肉芽吃下去,还会来一句流行的恶心话:炒蛆芽儿,蚕蛹可都是名菜呀!
梦飞想到这儿不自觉地差点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拖着一盘空杯子送到洗碗机旁,又输了饮料定单进电脑,再回头把脏杯子塞进洗碗机,才转身给客人准备饮料。这边的服务生之间没有分工,国内通常是分片管理,一人负责几张桌子或者几个包房,而且通常前台服务生不用管洗碗碟一类的后台活儿。这儿不一样,大家都是全能,都作一样的事儿,一人过去走一圈儿,那个客人有要求就帮忙,谁接了菜单都输入电脑。虽然又点不习惯,但倒也不混乱。
让梦飞吃惊的事,这边的人可真的能喝饮料啊!而且一顿饭吃下来要几个小时,简直是惊人的慢,晚餐跟夜宵合并为一了。相信许多人都知道,西餐菜谱是分段式的,通常是三段,开胃餐,正餐跟饭后甜点,也有四段的, 正餐一段分为二段。之所也慢,就是因为这分段。客人先等开胃餐,常常是色拉或汤,在用完开胃餐前是不可以上正餐的。你想汤泡饭,那是没规矩,而且几乎没希望,因为上正餐前,开胃餐又统统被撤下去了。
正餐通常是块牛排或者煎鱼块儿,配了开水煮稀烂的青菜,外加一碗炸薯条。酱油辣椒没有,只有一小瓶盐跟胡椒。水煮青菜佩面盐花椒,这些人还能吃的津津有味--- 说不定她梦飞也能在这儿混个厨师来做。回到饮料,这边人喝茶的也有,但茶是一杯一杯的上,而不是一桌一壶。啤酒,可乐是主打,红白葡萄酒也颇受欢迎。葡萄酒是按瓶点的。
这边喝酒全靠自觉,整个一餐厅一晚上没看见一桌拼酒敬酒灌酒的的客人,也就没听到典型的劝酒词跟罚酒令。说话聊天的嘈杂声是有的,但是比起热火朝天的不是拼酒就是包厢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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