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心里一喜。后退两步,飞起一脚踢去,木窗哗啦一声碎掉。
门外的守卫高呼一声:“里面怎么了?”
阿萝心一急,从窗户直直扑向河里。
楚南正巧站在甲板上,寻思该弃船上岸了。他估计追兵很快就会赶上这条船。想起阿萝美丽的脸,精灵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意。他知道带走她实在是冒险,可是陈夏已结同盟,估计正在攻打临南城。擒了她也见得就是坏事。突然看到下方船舱窗户碎掉,一条人影直赴河中,他紧跟着飞身跃下。黑暗中抓住了落水者的一只脚。倒提着往上一跃。
阿萝正庆幸可以逃脱,突然脚踝一紧被一只大手握住,紧接着就被扯了上去。
楚南看清是青萝,心中大怒:“好啊,洗个澡都可以打碎窗户逃跑?”
“谁说的,明明是船上窗户坏了,害得本公主差点掉进河里淹死,还好楚南王子救驾及时,本公主日后定禀明了王上,重重赏赐与你!”阿萝闲闲道,顺便打了个呵欠:“一晚上掉进了两次河,我困了,殿下慢慢看夜景吧。来人!侍候本公主歇息!”
楚南冷笑道:“为防公主不小心再掉进河里,本王人亲自侍候公主!”说着拦腰抱起了她,大步走回舱内。
阿萝心知挣扎无用。心里直骂,太倒霉了,这样都能碰巧被他从水里捞起。
进了船舱,他放下阿萝,抄了块干布擦头发上的水,顺手把衣服一脱。阿萝浑身寒毛竖起,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别,别乱来呵!”
楚南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一边挨近她:“怕了?”
阿萝后退一步,脑袋一扭:“这样有意思吗?”
“你说对了,的确没意思,我最不喜欢勉强女人了。不过呢,这舱里你是出不去的,也就这么大空间,你要怕我看就不用换衣服。”楚南挑衅的说道。
阿萝看看自已,再看看楚南赤裸的上身。随手拿起一张干布巾擦头发,低头拧衣服上的水。心想当他面脱衣服,是把肉送到狼的嘴边,不吃就叫没兽性。
楚南哼了一声道:“床也只有一张,不想与我同睡就自个儿找地方!”
阿萝白他一眼,一声不吭走到角落里坐下。折腾一整天,真是累了,眼睛一闭,靠着舱壁睡了。
楚南那睡得着,翻来覆去瞧着阿萝真的穿着湿衣服坐在地板上睡着了。小脸上写满疲惫。心里突然不舍。长叹一声起了身,伸手想抱她,又怕吵醒她。出指拂中她的睡穴,唤来两名侍女:“给公主换好衣服,扶她上床睡去。”
独自走了舱室。悠长的都宁河只听到河水涛涛,两岸静寂无声。楚南想,真是被她迷住了么?一向以心狠手辣闻名的自已怎么对她凶不起来呢?他沉声下令:“靠岸停船,我们改陆路走。”
阿萝被掳走的第二日,刘珏点齐二十万东军奔往南方。
成思悦接了任务放飞鹰隼,沿都宁河一路追去。第二天鹰隼在河中缓慢航行的一条船上空盘旋。他笑了笑跟着船走。
黑晚来临,船靠岸停下。成思悦心里一沉,莫非阿萝不在船上?他换上夜行衣,衣服一换上,暗夜的感觉便袭来。
他敛了笑容,眼睛精光四射,施展轻功跃上了船头。
一侍从正从甲板上经过。暗夜不知不觉跟在了他身后,长剑一翻逼在了侍从脖子上:“出声即死!楚南可在船上?”
侍从僵硬的摇摇头。暗夜倒转剑柄一敲,侍从晕了过去。
如此找到几个人后,暗夜问明了楚南早已下船,确实带着阿萝。他盘算着方向往南方的城池追了过去。
阿萝一觉醒来已在马车上。她转转眼睛,感觉没有异样,翻身坐起。看到楚南坐在马车另一端平静地瞧着她:“醒了?饿不饿?”
阿萝点点头。楚南顺手提出一篮子食物。阿萝拈起一块糕看了看放进了嘴里,楚南又倒了杯茶放在小几上。阿萝拿过来喝了。心想,这不是谷城的梅花蒸糕和花蕊茶吗?难道已过了谷城往南而去?楚南难道就不怕一路行来被人发现?她不动声色的吃饱喝足,轿帘放着,她听外面没有人声,想来没有进入城市。偏开头,闭上眼假睡。
楚南见她不说话甚是无趣,端着杯茶悠悠然开口道:“没想到公主身段不错啊。让本王子大开眼界。”眼睛里闪着猛兽一般的光,盯着阿萝,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哦,殿下隔着厚厚的舱板都能看到本公主的曼妙身材?眼睛用孔雀胆泡过?这么毒!啧啧!”阿萝漫不经心答道。
楚南被她一语揭破,刚喝进嘴里的茶呛咳出来,一张脸憋的通红:“你,你,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给你换的?”
阿萝耳朵里听到有人声响起马车已接近城镇了,心想每处城镇必有官兵巡查。轻笑道:“很简单啊,要是殿下亲自换衣,我还能安然无恙?”话音一落,抬手去掀轿帘,嘴刚张开,身子一麻就软了下去。
楚南低声闷笑道:“你觉得我真有那么笨?”
阿萝瞪着他。心想难道这一路往南还真截不住你?
楚南看出她的意思,神情自得:“我既然走这条道,就自有我的法子,你别想跑了。”
进城的时候的确有官兵查车轿,楚南把车板一翻,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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