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斯说着,语调冷然的不在乎,我听着胆战。
「没…没有必要吧!就爱情而已,干什么说到死呢…?」我打哈哈般说着,像要讨价还价一样,虽然真的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嗯,我也觉得。」菲尼斯说着又转头看我,眼神更加冰冷,「不过,如果妳这辈子因为爱情弄死人过,妳大概也不会说这种话。」
这表示她尝试过,也看过惨痛的结果。我想我真的不会想更深入了解她的工作内涵。
「有了『感觉』而没有射箭、没有『感觉』而射箭,那对象都会死去。」菲尼斯替我结论,即使我真的不怎么想听了,「没有人可以改写命运,更何况我…」
「…区区爱神。」
在市区公园的中心,我跳上喷水池的边缘思索着,感觉着水花在这炎夏的城市带来短暂的沁凉,我真的、真的很想转移话题。
「说到箭,这是个比喻吧?」我问着,歪头看她,她正打量着路边那绕着圈子跑的梗犬,「既然『丘比特』是人们的揣想,为什么还要保留箭的说辞?」
她带着讶异抬头看我,那双漂亮的眼对上我的时候让我颤了一下,天空的蓝,不是蓝的鲜艳的,是带混浊而显得温和的蓝。
「妳看不见?」
「我看得到妳啊!」
「我说箭,弓跟箭,妳看不到?」她快步到我眼前质问,挥着她手上的东西,而我怎么看都是空气。
我摇头。
她冷静下来,好像又陷入了思索。
然后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刻,她凭空的飘浮起来,就这么掠过我的头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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