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稀里糊涂地与慕言亭睡的那一觉。
若不是那一夜,她将自己的清白全都交给了他,她也不会嫁到慕府来。
慕言亭让她大失所望,她与他,成亲之后,虽无夫妻之实,至今却仍有夫妻之名。
而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此刻,她只想好好地待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想,只想这么静静地待着。
她心底期望着,若是这样待上一辈子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在之前与他在床上的时候,她从未想过,不是心底没有那份念头,而是她不敢想。
是何时生出这样的念头?沈乔也不知道。
或许,早前,她与他上床的时候,听见他亲口对她说,‘喜欢乔乔’这四个字,又或许,就在这别院里的一天又一天,与他相处的时时刻刻,在某个时刻,心底的种子已经慢慢地发了芽,而她却丝毫未察觉。
她记得离开的那一日……那一日,她的心口疼痛难忍,就算是以往大病的时候,胸口烦闷,透不过气来,却也不曾那样难受过。
仿佛一根根针扎进去一样,锥心之痛,从未有过的锥心之痛。
方才,她蓦然回首,看见他站在身后,胸口的针就像豁然被拔出来一样,她知道,以后,再也离不了这个男人了。
“怀夙,你说我是你的大夫,可你知不知道,你也是我的药啊。”她埋首在他的颈窝里,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他时常在吃药,却不知,他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了医治她的一味药。
慕怀夙突然怔住,眼中的那一抹浅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的双臂将身上这抹娇小的身子紧紧拥住。
他们彼此赤露相对,紧紧相拥,此刻,不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闭上眼睛,声音轻而柔,“乔乔,我知道,我都知道。”
从他方才她泪如雨下,身影萧条,他就全知道了。
一个人的心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他不求她的心里装的都是他,只要,她哪怕有一丝丝惦着自己,他就已经知足了。
沈乔轻轻喘息,闭着眼睛,嗅着他身上的药香,张口含住他的肩,用力咬了一口。
小手在被褥上摸着,身体慢慢往后退。
她就是这样,一路在他的肌肤上啃咬,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齿印。
沈乔来到慕怀夙的胸前,终于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看见他胸口那一点小小的凸起,俯身将其含住。
慕怀夙轻喘一声,浑身如过了电似的,身体忍不住颤动了一下,瞬间崩得紧紧的,身下的那根东西下一刻就要爆开了一样,却偏偏被她压住,动弹不得。
沈乔发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勾唇一笑,含住他的rǔ_tóu一番吮吸啃咬,想再看看失控的模样。
可他就如先前一样,意外地让他瞧见一次意外动作后,想要再见上第二次,就怎么也见不到了。
沈乔将他胸前那点吐出,看见眼前已经挺硬的小红点,她想起以前教习嬷嬷告诉她的话,男人这里虽不如女人大,摸上去也不如女人柔软,不过,这中间一点的作用却是一样的。
不论是用手指抚摸,还是用嘴巴舔弄,都可以使它与女人一样,挺硬起来。
沈乔如同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半,也不再继续往下了,而是两只手臂枕在他的rǔ_tóu前,细细打量,时而伸出舌头去,舔上一口。
长而纤细的手指探出去,在他的rǔ_tóu上按压,一根不够,继而又伸出一根,两个手指,夹住它,稍稍用力,轻扯。
慕怀夙没想到沈乔这般逗弄自己,若是再这么被她玩下去,还没进入她的xiǎo_xué,非要泄了不可,他现在心里恨不得将她一把压下狠狠疼爱一番。
他眯了眼睛,正要开口,沈乔抬头与他视线对上,沙哑张口,“怀夙舒服么?”
原是他问她的话,如今却是反过来,由她来问他。
慕怀夙无奈轻笑一声,轻抚她的小脸蛋,告诉她,“舒服。”
沈乔又埋下头去,在他的另一只rǔ_tóu上舔了几口,便将他放过了,慕怀夙长吸了一口气,身子却仍然崩得似根弦似的,指不定什么时刻就断了。
压制住心里狂涌的yù_wàng,只为了沈乔的一句话。
沈乔从他的胸口一路向下,在他身上或亲或舔,从他健硕的胸前,到平坦的小腹,温软的嘴唇像一片片柔软的羽毛,将他身上的火焰越点越燃,也同时将她自己身上的火越烧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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