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年几欲崩溃,道:“二苗哥你没搞错吧?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给孟依浓当出气筒的。”
在的当儿,孟依浓依旧扑在李伟年的身上,又咬又撞,泼辣无。
“李队,你说的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不是讲道理的候。”丁二苗无奈地一笑,说道:
“你听我的没错,任她怎么打你骂你,你都要哄着她,安慰她。等她的气下去了,自然就好。如果你凶巴巴地对她,那么这一趟冥界,我们就算白来了。”
李伟年哭笑不得,只好根据丁二苗的指点,双手搂着孟依浓的腰,在雨点般的不住攻击中,温言细语地安慰着孟依浓……
“别哭了,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你打吧,你要是还在生气,就重重地打我吧。”
“孟依浓,都是我不好,我认错……”
丁二苗转过身,阴险地一笑。
在身在冥界,孟依浓的记忆力很弱,但是等她还阳以后,就会记起在冥界里发生的一切。李伟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温柔的就像绵羊一样,嘿嘿……,孟依浓还阳以后,一定会爱上李伟年的。
就像季潇潇死心塌地地爱自己一样,无可挽救。
到候,一边是女鬼珠,一边是大明星孟依浓,李伟年的烦恼,将如影随形。
孟依浓发泄良久,情绪于渐渐平复。大她也打累了,靠在李伟年的怀里,微微喘息。
“孟依浓,你记得你叫什么吗?”李伟年好不容易摆脱了酷刑,轻声细语地,帮助孟依浓恢复记忆。
孟依浓摇摇头,道:“我不记得我是谁,也不知道你是谁……”
“你是孟依浓啊,你是大明星,你是一个唱歌的。”李伟年微笑着说道:
“那,你以前唱歌,是这样唱的,我来唱给你听。……保加利亚玫瑰的精油,全滴在他刚才牵过我的手。横冲直撞,我的心像一颗躲避球……”
猴子一样,又蹦又跳又唱,李伟年示范了半天,于唤醒了孟依浓的记忆。丁二苗一道指诀打出,把孟依浓的魄之伏矢,打回了人间。
顺利找到了七魄中的三个,丁二苗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可以在预定的时间里,完成任务。
带着李伟年继续往前走,走到双腿沉重,脚板生痛,却再也没有看到孟依浓的其他魂魄。随着不住前进,前方一座巨大的城郭,渐渐出现在眼前。
“那就是酆都鬼城了,看!”丁二苗用手一指,说道:“孟依浓的其他魂魄,应该会有一部分,在城里。”
李伟年举目而望,发那城郭规模巨大,和电视上的古代城郭,非常想像。城墙高大,灰色的巨砖垒成。
人随着人群,走向城门。看起来似乎距离很远,可是没走多久,就已经来到城门前。高大的拱形城门楼上,一块匾额,上书“鬼城酆都”四个大字。
城门前两队鬼兵,刀甲明亮,都长得狰狞可怖,青面獠牙。
丁二苗掐起指诀,头上的金字闪闪放光,带着李伟年,大步跨过门楼,进入鬼城。
进了城中一看,李伟年有些花眼。这酆都鬼城里,居然热闹得很,街巷纵横,商铺林立,叫卖的吆喝声不断!
“二苗哥,这些人死了,还会做生意?”李伟年拉了拉丁二苗的衣袖,问道。
丁二苗一笑:“当然会做生意,这些人,生前大多数都是爱财之人,死了以后来到这里,还想着发财。”
“可是他们赚钱干什么?”李伟年不解。他不知道,人都死了,在下面挣的钱,有什么用处。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听说过吗?”丁二苗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冥界,也黑得很。有些伶俐鬼,会用钱贿赂鬼差和判官,甚至是阴天子,以乞求来生投生在富贵人家。”
“卧槽,阎罗王也不是好东西,竟然受贿。”李伟年也吃惊,又道:“这么说来,前世的恶人,只要有钱,死后还是逍遥自在啊?”
丁二苗摇摇头,道:“那也不是。虽然说钱能通天,但是阴间的钱,更加不好挣。而且,要想用钱买通关节的话,可不是小数目。要想改下来生判词,金银都是论库的。能积累到成库金银的,万中无一。”
人边走边谈,穿过两条街巷,依旧没有发孟依浓的魂魄。
李伟年说道:“我觉得在城里找人,在路上更难。路上是笔直的,没有岔路,不会错过去;可是来到城里,街巷纵横交叉,曲里拐弯的,怎么找?”
“不用担心,前面阴阳驿站,我会让小鬼去找的。”丁二苗用手一指前路,道:“这条街走到头,就是阴阳驿站。到那里以后,我们就可以喝茶休息,让小鬼我们跑腿了。”
还有这等好事?李伟年心花怒放!
走了半天,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而且脚下好像长了血泡,每走一步,都是锥心的痛。喝茶休息,对这的李伟年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惑。
没大工夫,丁二苗带着李伟年站在街头一座宅院之前。宅院敞着门,里面有人来人往。丁二苗看了一眼,大步走了进去。
“客官,住店吗?是人是鬼啊?”一个机灵的后生,店小二的打扮,从柜台后面迎了出来。
丁二苗翻了翻白眼:“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你还当店小二?新来的吧?”一边说话,丁二苗一边把头上的敕字,给弄了出来。
店小二一看丁二苗头上发光的金字,立马点头哈腰:“哟,原来是上面的差官驾到,小的有眼无珠,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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