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他的手仍然举着,我看到他的脸居然微微有些发红,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让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你当然没事,我心里嘀咕,居然还很害羞,还好,不是那种太坏的男人。
在这个空儿,我使劲儿往外侧台阶的方向挪动着身体,客车仍然在不停地颠簸,我的小腹擦在他的小腹上,我感到那个东西比刚才愈发地硬了,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护在前,推了一下他的口,我感到他是一个健壮的男孩,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这让我几乎忘掉了口的疼痛。
终于,我逃也似的爬到了台阶上,转过身来看着他依然在和门较劲儿,心儿却蹦蹦地狂跳。看着他额头的汗珠,不仅对他有了些好感。我弯下腰,想看一下他到底在怎么对付那扇门,当我俯下身子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那一对房随着车子的颠簸晃动,彷佛要跳出罩的束缚似的。
“怎么还不行吗?”我弯着腰问他。
“不行啊。”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瞬间我感到他的眼神是盯在我的银色西服的领口内。但我发现我已经不是很在意他的目光了。
我有一个习惯,在买罩的时候总喜欢买大一号的尺寸,因为我不喜欢那种被紧紧束缚着的感觉,后来在同开始玩露出游戏时,松松的罩尤其是这种没有肩带的罩特别的方便。
喜欢让我穿着低领衣服去超市买东西,当我弯腰在冰柜里找东西时,我可以感到旁边的男人盯着我领口里面看,从我松松的罩上缘,有时候更可以看到我的头。
我确实是喜欢这种被男人注视的感觉,有时我很庆幸碰到,他可以带我体会这么多的快乐,那种戴着罩还可以被男人看到头的感觉和只是不穿内衣时被人从领口看到里面,快感是截然不同的,这是很容易露出和不容易露出的不同,或许对于男人也一样,容易得到的快乐不是最快乐的快乐,难为这样了解我的感受而且他从中也自得其乐。
但是像这种露出游戏,每次必须要有在场,否则我会有一种背叛他的感觉,而且也只有他在的时候我才会有安全感,而有了安全感才可以玩得开心。所以当这个男孩子这样盯着我看的时候,我依然会有非常局促的感觉,可是看他那样辛苦,我内心开始原谅他的这种略带羞涩的放肆,也或许我天生就是荡的女人?
“怎么了?”我们折腾了半天,终于惊动了坐在前排睡觉的副驾驶员,这是一个有些秃顶的干瘦男人,大概四十几岁的模样。
“洗手间打不开了。”我边说边把身子侧过去,面朝着车窗,把背对着空出来的也不宽敞的过道让他过去,我可不想再被这样一个男人袭。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油烟味儿,蹭在我的身边,等那个男孩子上来,汽车继续在晃动,我感到他垂下的手背随着车子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我的屁股,这个好色的上海男人,真可恶。
男孩子终于放弃了,替代了这个可恶的老男人站在我的身边。老男人晃晃荡荡地走下去,看了门一眼就说,“坏了,打不开了。”
“那怎么办啊,”男孩子擦着汗问他。
“一会儿到休息区停车再说吧。”他不怀好意地说。
没有办法,大家只好回到座位上。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电视里放着一部老片子,我打开灯,从包里拿出计算机,在里面随便查看着文件。右边刚才被他撞痛的房涨涨地,感觉非常的奇怪,而且我感觉那边的头硬硬地竖着,好像比平时我的时候还要厉害,真是奇怪,怎么被撞痛了之后感觉却是这样呢?
以前我和的问题,我们都不是很接受受虐的爱方式,我很不可以理解把滚烫的蜡滴在房上怎么会有快感,但现在我似乎有一点点地明白了,想着想着,我的手不由下意识地又放到了右边的房上轻轻地揉着,偶尔一抬头突然我意识到过道那边的男孩子在偷偷地看我。
“你没事了吧,”看到我看他,他忙尴尬地问我,但眼神还是瞟在我手的动作上。
“没事了,”我轻轻笑了一下,手仍然放在口轻轻地按着,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而我也没有做什么。
说着话,我又像刚上车的时候一样,把两条小腿排放在旁边的座位上,身子像车窗那边靠过去。头顶的灯光洒在我的身上,灯光下我发现我的腿真的很感迷人。“没事,不过就是腿酸死了。”我把手放在腿上抱怨地说。
“是啊,长途车很辛苦啊。”他借机多看了几眼我的双腿,“去不了厕所可真麻烦,你没问题吧。”他问我。
“噢,那到没事,本来是想去把袜子脱掉的。”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比较放松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看着他这样老实的样子,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古怪的念头,我很想在这飞驶的汽车里,这样柔和的灯光下,在这个男孩的旁边把我的丝袜拖下来。这种想法一时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就像要去偷一件什么东西似的,而下面又开始湿润起来。
在下了若干次决心后,我终于合上了笔记本计算机,把它放到一边,把腿从座位上又挪了下来,又过了几秒钟,我鼓足勇气,把手伸到了裙襬下面,把裙襬掀起到膝盖上面二十公分的样子,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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